无边夜色,催生更加浓烈春情。
月柳像是团炙热的火,一股脑的释放那团烈火,他像是啼血杜鹃,明白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所以拼尽全力,拿出淫技,势要相铃记住他。
相铃只觉今夜许澹热烈极了,极尽大胆,孟浪到令她都脸红心跳,他们互相拥吻,月柳双手环住相铃肩颈。
因为剧烈顶撞,令他没有承重点被迫上下起伏,于是他更加用力紧箍相铃。小穴也死死锁紧体内肆虐的肉棒。
“嗯…嗯…哼…嘶哈…嗯哈…”
口舌被堵住,津液顺着嘴角滑落至脖颈深处,不见踪影。相铃爽利到了极点,月柳的穴就像个肉套子,龟头越至深处,逼肉裹挟地越紧致,行至深处,肉屌顶到宫颈口,月柳受到刺激,双手推开相吻的女人,失声尖叫:“呀啊啊啊啊……嗬嗬……嘶哈……额哈……”
相铃在房事上总是独断霸道,不容许反抗亦或背叛。她心中翻腾着欲火和被忤逆的怒火,只见她大手一挥,死死钳制住月柳手腕,将他的双手举至头顶,力气极大,雪白的皓腕瞬间涨红。
作为报复,她故意极快耸动下身,肉棍在她的趋势下更加气势磅礴,恶狠狠地冲进宫腔口,并狠狠开凿,势必要破开这紧闭的穴口。
“将军……啊啊啊啊啊……不要……,好痛,好痛,嗯哈哈哈,不要……”
月柳癫狂胡乱淫叫,散开的墨发因为主人剧烈挣动已然粘连主人脸颊甚至相铃手臂上。
相铃蛮干的汗珠滴落在月柳脸上,并顺着脸部纹理顺势滑下,相铃无视男人尖叫声,一味继续凿干月柳体内宫颈口。
一下两次,三下四下,成百上千下。
满厢房都是激烈操逼的‘噗嗤’声。相铃是个武将,武将肉棍比一般女人都要大上许多,更别说相铃这种天生极品的鸡巴,更是翘楚中的翘楚。
硕大的囊袋啪啪啪啪地拍打在月柳稚嫩的小囊带上,男人娇嫩的会阴早已被拍打的通红,白沫从鸡巴和屄口相连处飞溅出来。
‘噗嗤噗嗤’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肏开了,呜呜呜呜,婊子被将军的大鸡巴操开了……肚子要破了……嗬嗬……”
相铃不愧为大将军,靠着天生神力,坚持不懈,一举攻破敌军城门,肉棍做枪,直捣黄龙,一击毙命,让敌军将领在无法逃脱。
月柳被体内剧烈的快感折磨地要死,跟许澹极为相似的凤眼此刻泛着白眼,双手被钳制的不能动弹,缠住相铃腰间的双腿也因为这快感而瘫落在其两侧。细白软嫩的腰肢如同拱桥一样,不断向上拱起。以此来缓解着剧烈快感。
相铃有口癖,做爱做到兴起处口腔深处就极为空虚饥渴,急需被填满,于是月柳这双肉色大奶子派上用场。相铃猛地将头扎进去,急急将奶头吸入口中。
“唔~”
女人从鼻腔深处发出猛烈的喟叹!
于是她像是刚刚出生的婴孩一样,嗷嗷待哺地吮吸月柳的大奶珠,下身猛烈抽出有极快挺进,不给宫腔口任何反应,甚至觉得不够深,她将月柳掉落的双腿又紧紧缠住自己的腰身,她要不轻轻扭了两下,鸡巴又顶进几分。
随后精关大开,‘噗嗤’射进月柳体内,滚烫的阳精瞬间填满空旷已久的子宫,未来几个月这个娇嫩宫腔将会有个稚嫩春芽在这里发育生长,为相府带来欢收果实。
月柳的小鸡巴早已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只淅淅沥沥尿点尿,倒是屁眼里的水夸张地流了一床。
月柳张大嘴巴急促呼吸,挺起胸膛,慢慢适应快感,他的不应期来了,于是神智慢慢回归,月柳低垂眼眸注视着埋在他胸上吃奶吃的正欢的女人,不知为何,心中满是暖意,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溢满全身全心,只在呼吸间就被捅破。
但他忍住这股冲动,他知道这一夜也不过是老天在怜悯他。
月柳轻轻挣脱女人早就松了劲的手,双手环抱女人健壮的肩脖,并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相铃散乱的发丝。
不应期过去,相铃也要抽走鸡巴,汩汩精液争先恐后流出,相铃痴迷地瞧着眼前这幅美景,鬼使神差地用手指在小屄口摸了把白精。
送到月柳唇边,月柳也不含糊,他是花楼出身的妓子,自然懂得如何诱惑女人也知道自己怎么做才尽显蛊惑。
月光幽幽转打房内,柔柔月光为黑暗的房间提供了一层薄纱。
男人双眼吊梢抬起,眼神直勾勾盯着女人的眼神,舌尖探出。先在空中柔柔画了到圈,之后在徐徐舔了口女人指尖腥浓的白精。
舔完由嫌不够,自己打开双腿,单手往下探,有意摸到女人稍微疲软的性器,男人手指轻搔柱身马眼,如愿听到女人一阵喘息,随后当着女人的面将手指伸进储满精液的骚洞里。
手指稍稍用力,一抹白浆就沾染上了指尖,月柳眼神蛊惑,手指将白精往未收回去的舌尖上轻轻一抹,女人呼吸一窒,鸡巴重新变得硬挺。
月柳很得意,毕竟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看女人被自己诱惑到。于是他双手向后,支撑起赤裸上半身,让相铃看的更清楚些,他是怎么把她的精液吃进去。
艳红舌尖几经挑逗,女人被勾的津液泛滥,张口就要吞吃入肚,狡猾的男人立马将舌尖收回,白精被吞进口中,并且极为色情地抬头让女人看见自己吧上下滚动的喉结。
那是极为缓慢的互动,小小的一个喉结,令女人看的口干舌燥。
但是女人忍住了,她耐心等待早就是猎物的男人要玩出什么花招。
月柳当然知道女人什么心思,他眼神一至紧盯女人双眸,就是为了营造这种暧昧情色的氛围。
他轻轻将大开的双腿合拢收回,然后臭婊子一样,翻身背对着女人跪下,上身放低,臀部高抬,月光将男人的屁眼照的一清二楚,浓白的精液因为重力,不断滴落床榻上,相铃一乱,鸡巴更是兴奋地吐出透明精水。
月柳扭过头,双手将臀部掰的更开,小穴上的褶皱都被磨平,男人声音低哑,带着丝丝缕缕地蛊惑哄诱着。“将军,不想在好好惩罚不听话的俘虏吗?”
女人没反应,但她的肉棍很诚实地帮主人回答了。
想!非常想!
月上中天,屋外树影幢幢,屋内心跳如雷,蜜火缠绵。
天边暮色沉沉。南巷老街已有零零散散几户人家起灶做饭。
陈萍早已起床,他枯坐在床头,身上衣衫不整,嘴角边的乌青刚好又被打的炸裂开,正不断流着血。
“臭婊子,老子上你是看的起你,就你这丑样你陷害老子的时候就应该把你打死,什么鬼东西,半点没有月柳那婊子带劲。”
矮小粗鄙的女人骂骂咧咧的起身整理衣服,一边骂一边在家徒四壁的房中试图找到些许碎银。
陈萍眸光灰暗,眼神冰冷麻木,这个不断叫骂的女人是她的女君,是个卑劣小人。
这个女人是何时来的?陈萍记忆回转,她说她是从西边极苦之地而来,因当年元林帝好征战,使得原本就不富裕的西北更加难熬,很多人都从西北逃荒而来。
屋中声响极大,女人在发泄心中不满,她没找到银钱,陈萍心中讥讽,哪还有什么银钱,都被你这个化骨龙挥霍的一干二净。
女人见找不到钱,心中郁郁不满,她转头见陈萍跟死人一样坐在床上动都不动,心中恶气翻涌,冲上去对着男人枯黄的小脸劈头盖脸一顿扇打。
女人将陈萍打的摊到床上爬不起来,才悻悻而走。陈萍瘫在床榻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心中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