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初五,相府上上下下都在清扫府邸,热热闹闹,唯独最偏僻的西苑无人问津。
他们自然也就不知道,西苑厢房里面藏着一位弱柳扶风的美人,月柳之所以叫月柳,起因皆是他柔韧的腰肢。
自从知晓将自己俘过来是做替身时,他简直不想敢相信,世人皆知景国有位将军,她用兵入神,令敌人胆寒,只要她一出现,哪怕是死局都能反败为胜。
月柳未曾落入花巷时也曾幻想过,自己与胞弟的女君定要跟相将军一样,威风凛凛,对他好,这样他与胞弟下半辈子都有依靠。
可后来他无奈落入风尘,清白之身被毁,打那以后他便不敢再去肖想,他觉得自己不配。
月柳答应那位高贵夫郎的要求,无他,他想去瞧瞧那位承载自己年少女君幻想的将军。
他坐在铜镜前,乌发如瀑垂至身后,月柳穿着许澹惯穿的丝绸里衣,心中忐忑,天气渐渐昏暗,他不知道自己能否蒙混过关,也不知相将军会不会发现后将他一剑劈死。
最初的兴奋过去,迟来的紧张不安如同蛇蝎般迅速围攻他的心脏,情绪如同蛛网,慢慢被包裹蚕食顷刻吞没。
月柳想起许澹的话,他永远记得那位高贵矜娇地夫郎高高在上对他吐出他与将军房中之乐,命令他不要露馅亦不要痴心妄想,月柳初见许澹时也被吓了一跳世上竟有与自己如此相似之人。
他那么美好那么娇贵,跟他简直云泥之别。
“夫郎。”
低沉女声打断月柳回忆,他猛然回神,是将军来了!
意识到这点他下意识的慌乱,目光无意撇见铜镜后身形顿住,目光紧紧盯着身后不断靠近自己的魁梧女人。
将军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雄壮又宽厚,就如同话本上的大将军一样,无端令人心安。
月柳不再慌乱,目光如同饿狼一样,紧紧盯着女人,不知名的情绪从心中酝酿并不断占领高地。
“夫郎,今儿是腊月初五,为何想着到西苑来了,此地偏僻阴寒,你身子受不住的,快随我回东苑吧。”
女人絮絮叨叨,说出的话令月柳鼻尖酸涩,有多久没有被人这边关心过了。
自从家中突变,又流落风尘,仔细算算以后四年之久,没人这么宽慰关心他了,哪怕月柳知道这样的关心是独属于许澹的,但生活在阴沟里的老鼠也渴望这短暂温暖,且就让他自欺欺人一会吧。
“夫郎,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适。”
相铃担心的就要将屋内烛光点亮,还未动弹,衣袖传来异样,她转头原来夫郎拉住了她的衣袖。
相铃不解,正要开口,夫郎却颤颤巍巍开口,不知怎地,今夜夫郎的声音有点沙哑,又带点诱惑,像个调皮的猫儿一样,无端惹的人心痒痒。
相铃喉结无意识滚动,“别…女…女君别点灯,我,我想要个孩子,此处偏僻,你今儿怎么作弄我,都,都可以。”
相铃如遭雷击,脑袋空白,猛然间呼吸沉重,但她依旧问了边,“夫郎,你可想好?”
“嗯,女君,今晚好好疼疼我吧。”
相铃内心喜悦,她将男人紧紧搂进怀里,死死勒住,便大步朝着床榻走去,她将男人丢到榻上,月柳被她摔得头脑昏沉,还未缓过来,女人庞大的身躯顷刻压了上来。
女人嗤嗤呼吸声,重重打在他的脸侧耳旁,让月柳的心也躁动起来,他们疯狂拥吻,疯狂撕扯双方衣服,如同野兽般,妄想在各自身上留下印记。
“哈啊……女君……好官人……给我……”
月柳着迷唤着女人,双手紧紧将女人头颅抱着按压,女人大嘴将男人奶子纳入口中,不断吮吸碾磨拉扯,另一只手也不停的拧起月柳另一个奶子。
月柳奶子是肉深色,肉奶头比许澹大了不少,相铃胡乱作弄了一番,吐出来粗声粗气,“夫郎今儿奶子怎么这么大。行动间也比以前孟浪不少。”
月柳难耐喘息,修长的双腿熟练环住女人的腰,声音哆嗦,“嗯哈……今儿下午补汤喝多了,奶子好痒,哈啊……所以自个偷偷玩了会。”
相铃本就不疑他,见他如是说出来,心中狂喜,动作豪放粗鲁许多,“骚货,就不知道等我回来在玩,奶子都被玩大了。”
“嗯哈……女君不喜欢吗,嗯,下面,女君你摸摸,湿透了。”
相铃大手向下,果然摸到湿软的屄穴,简直是吧水流尽了,沾染的下面里衣尽数湿透。
“啪”
一巴掌打在了肥软的臀尖上,相铃胡乱将肉棍放出来,腰身一挺,直接没入早已松软湿滑的美穴里,不待月柳适应直接抽插了起来。
“哈啊……好官人,好会肏穴……嗯哈……好爽……再深点……嗯哈……”
无边夜色,催生更加浓烈春情。
月柳像是团炙热的火,一股脑的释放那团烈火,他像是啼血杜鹃,明白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所以拼尽全力,拿出淫技,势要相铃记住他。
相铃只觉今夜许澹热烈极了,极尽大胆,孟浪到令她都脸红心跳,他们互相拥吻,月柳双手环住相铃肩颈。
因为剧烈顶撞,令他没有承重点被迫上下起伏,于是他更加用力紧箍相铃。小穴也死死锁紧体内肆虐的肉棒。
“嗯…嗯…哼…嘶哈…嗯哈…”
口舌被堵住,津液顺着嘴角滑落至脖颈深处,不见踪影。相铃爽利到了极点,月柳的穴就像个肉套子,龟头越至深处,逼肉裹挟地越紧致,行至深处,肉屌顶到宫颈口,月柳受到刺激,双手推开相吻的女人,失声尖叫:“呀啊啊啊啊……嗬嗬……嘶哈……额哈……”
相铃在房事上总是独断霸道,不容许反抗亦或背叛。她心中翻腾着欲火和被忤逆的怒火,只见她大手一挥,死死钳制住月柳手腕,将他的双手举至头顶,力气极大,雪白的皓腕瞬间涨红。
作为报复,她故意极快耸动下身,肉棍在她的趋势下更加气势磅礴,恶狠狠地冲进宫腔口,并狠狠开凿,势必要破开这紧闭的穴口。
“将军……啊啊啊啊啊……不要……,好痛,好痛,嗯哈哈哈,不要……”
月柳癫狂胡乱淫叫,散开的墨发因为主人剧烈挣动已然粘连主人脸颊甚至相铃手臂上。
相铃蛮干的汗珠滴落在月柳脸上,并顺着脸部纹理顺势滑下,相铃无视男人尖叫声,一味继续凿干月柳体内宫颈口。
一下两次,三下四下,成百上千下。
满厢房都是激烈操逼的‘噗嗤’声。相铃是个武将,武将肉棍比一般女人都要大上许多,更别说相铃这种天生极品的鸡巴,更是翘楚中的翘楚。
硕大的囊袋啪啪啪啪地拍打在月柳稚嫩的小囊带上,男人娇嫩的会阴早已被拍打的通红,白沫从鸡巴和屄口相连处飞溅出来。
‘噗嗤噗嗤’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肏开了,呜呜呜呜,婊子被将军的大鸡巴操开了……肚子要破了……嗬嗬……”
相铃不愧为大将军,靠着天生神力,坚持不懈,一举攻破敌军城门,肉棍做枪,直捣黄龙,一击毙命,让敌军将领在无法逃脱。
月柳被体内剧烈的快感折磨地要死,跟许澹极为相似的凤眼此刻泛着白眼,双手被钳制的不能动弹,缠住相铃腰间的双腿也因为这快感而瘫落在其两侧。细白软嫩的腰肢如同拱桥一样,不断向上拱起。以此来缓解着剧烈快感。
相铃有口癖,做爱做到兴起处口腔深处就极为空虚饥渴,急需被填满,于是月柳这双肉色大奶子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