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影之下,低头:“我把她赶走了。”
“对不起,我没想碰她的。”
“我只摸了她,没有任何插入性的行为。”
其实也没差吧。
也不需要跟她说的这么详细啊。
傅禛触碰她的脸:“你完全对我没感觉了,可以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她沉默。
他将手撤下来,却一直将她圈在怀里,又没有触碰到她。
林婉终于受不了这样的氛围:“我不喜欢上床,你一碰我我就会觉得恶心。”
他并不意外。
她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着:“我想离婚,我过不下去了,这三年来,我都觉得很压抑,我一看到你,就……”
就想到那些画面,那些他和男男女女交媾的场景。
她一边想尽办法推远他,一边阴暗的观察他会不会出轨。
内心反复的拉扯,折磨着她。
一边得意于他没有背叛她,他是这么爱她,那些梦境都是假的,都是她臆想出来的。
另一边又期待着他的出轨,验证她的梦就是真的,她就应该恨他,就应该报复他,折磨他。
林婉站不住,身体往下滑,被他搂住腰身,她流眼泪:“我要疯了,我生病了。”
傅禛将她搂到怀里,将她的长发拢到身后:“告诉我,你怎么了?”
她难以启齿,喘息:“我想要,想要……”
她掐着他的手臂,指甲掐进肉里,脸上泛着奇异的红,像是陷入了某种幻想,喘息着。
这副模样,任何人看了都会觉得对方在勾引他。
傅禛不会,他清楚妻子对他的冷淡和排斥,他诱哄她:“想要什么?”
她承受不住似的,声音细微,却吐字清晰:“想要你出轨,想要看你碰别人。”
傅禛愣了,脑子一片空白,他看着她绯红的双颊,缓慢的伸出手去触碰,难以置信的低声问:“婉婉想要什么?”
林婉推开了他,他猝不及防的踉跄了下。
她拿过他手中的睡衣,关上了浴室的门。
傅禛的眼睛再度的红了,他站在门外:“不明白,我不明白,婉婉。”
里头传来水声,他的声音被水冲散,变得不真切。
他喘着气,脆弱而孤寂:“林婉,你别这么对我,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婉婉,为什么?”
“可以让我知道为什么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林婉突然开了门,赤身裸体,带着水雾出现,为防止她关门,他手撑着门框,走进去,抱住她。
她身上都是水,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往下淌。
但傅禛连抱她,都只是克制的将手臂揽在她的腰上,他根本不敢看她,她嫌他的目光恶心。
他的眼泪落到她莹白的肌肤上,他真的是被她欺负惨了。
无论他在外头多风光,回到家里,也只是一个不受妻子喜爱的丈夫而已。
“婉婉,为什么不要我了?”
“不喜欢做也可以不做的,我不会逼你的,我真的不会逼你的,我们就跟以前一样,跟谈恋爱的时候一样,好不好?”
她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感觉很累:“回不去了,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我们现在,只是在互相折磨而已。”
她会神经质的审视他,怀疑他跟任何一个人有染,会想他的嘴是不是和别人亲过,手指是不是摸过逼,阴茎是不是插入过。
她很累,发现他真正的出轨了,好像才解脱了。
傅禛拒绝:“不要离婚,我不想离婚。”
他拿浴巾裹住她的身躯,抱到床边,拿吹风机给她吹头发,指尖温柔的穿过她的发丝。
林婉突然抓住他的下体,沉甸甸的,在她的手上迅速的胀大勃起,她拉下拉链,扯他的裤子,释放出他硕大的性器。
肉粉色的干净的性器,甚少进行过插入性的性交,迄今为止,只进入过她的身体。
傅禛早已关了吹风机,低头看着她打量评估自己的性器,不含情欲的抚摸着,马眼还是动情的流出黏液,茎身一跳一跳的激动着。
这是她婚后第一次主动的摸他的性器。
她开口:“到床上去。”
他搞不清楚她是什么意识,但还是决定顺从她。
林婉跪坐在他的下身,握着他的阴茎,低头为他口交,轻轻的吸吮着他的龟头。
傅禛不知所措:“婉婉,婉婉恶心就不要做了。”
“我不喜欢,以后我们都不做了。”
他看不见她的脸,被长长的黑发覆盖着,浴巾从她的身上滑下,露出漂亮的肩胛骨。
但他却从敏感的阴茎上感知到了她手法的熟练。
揉捏着他的睾丸,抚摸着他的会阴,舌头灵活的舔舐着他的肉茎,偶尔会张嘴吞下他的龟头,收缩着讨好他。
意识到这些的傅禛胸腔内火烧火燎的疼,她不应该,不应该会这些的,但他的心有多痛,欲望就有多勃发。
他控制不住的喘息,沉湎于她所给予的快感,在她特意的讨好之下喷射出来,带着独特味道的精液射了她一脸。
白色的黏液顺着她的脸往下淌到她的锁骨上。
他着急忙慌的将她抱到怀里,从床头抽出纸巾给她擦:“宝宝,宝宝对不起。”
林婉拿指尖带了一点精液送进嘴里,轻轻皱眉,不好吃。
傅禛看着她具有风情的动作心简直要炸裂开来,她怎么会这么熟练的,他颤抖着抱住她,一个劲的叫着她的名字。
他都不敢问,只想着逃避。
她在哪里学的,在哪个男人身上学的?
为什么被他碰会恶心,却……可以接受和其他男人性交。
为什么想要他出轨,为什么看到他和女人滚在一张床上也无动于衷,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林婉将身上的浴巾全部扯掉,坐到他腿上来,笑:“做吗?让你爽一次。”
他害怕的摇头:“不,我不做了,宝宝。”
颤抖的抱住她:“宝宝,别这么对我,不要。”
林婉回抱着他,柔声说:“哭什么,这可一点都不像你。”
他从喉咙中吐出压抑而嘶哑的声音:“我不可以吗?为什么觉得我恶心,宝宝喜欢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好不好?”
他难受到了极点。
林婉也被他的悲伤所感染:“对不起,傅禛。”
她的所作所为都很像是一个渣女,是她把他逼成这样的,他明明还什么都没做。
不,他现在已经做了。
她问:“阮伊,是不是很会流水?”
“身体也很软,插进去的感觉怎么样?”
傅禛用力的抱紧了她,像是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没有摸到下面,也没有插入。”
“我以为是你,我根本就不敢,我不敢碰那些地方的。”
“真的,婉婉,你相信我。”
林婉也想哭,流眼泪:“我好难受,傅禛,我想报复你,想看到你难过,但是我好像,也并不觉得有多么的开心。”
“我,我做梦,总是梦到你和乱七八糟的人上床。”
“我看到你,就想到那些画面,没有办法正常的看待你。”
他尝试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