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虞焕:“什么……意思?”
男人没有理会这个问题,像是在自说自话一般,“你知道吗?很久之前,有个男人对一个女孩一见钟情了,百般追求也还是求而不得,只因为那个女孩有个喜欢的青梅竹马。但是没关系,男人位高权重,轻而易举就将这一对青梅竹马玩弄于股掌之间,强娶了少女。”
席楼顿了顿继续道:“但是少女还是多次想要逃离,最后男人的下属给他献上了一种药膏,只要把男人的精液和药膏混合在一起,然后再趁着少女昏睡的时候涂抹到她的口舌之上。从此以后,少女吃什么东西都像是在吃腐烂变质的食物一样,只有吃了男人精液后一小时内味觉才会恢复正常,甚至食物吃起来都比以往美味千百倍,后来少女有幸逃出了,但是没两天却又回来了,你觉得是为什么呢?”
闻言,虞焕哪里还不明白,整个人恐惧的止不住在哆嗦,弯腰将手指头使劲塞入嘴里,试着催吐出来。
席楼神经质般越笑越大声,笑容里带了些不明的意味。原来,父亲说的没错,我们本质上就是同一类人。果然,恶魔生的孩子也是个恶魔啊!
“解药!给我解药!”虞焕瘫坐在地上,手背青筋暴起,用力扯住男人衣服的下摆示弱哀求的道。
见他始终无动于衷,他又不甘心,继续不停地认错:“以前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你可以百倍千倍的打回去,我不会反抗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把解药给我好不好。”
“干嘛跟我说对不起,大少爷怎么可能会做错事呢。这样吧……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考虑一下把解药给你。”虞焕听到这句话眼里慢慢升起了希冀。
男人的手指落在他唇边,揉搓着软嫩的唇瓣。“第一个问题,你有给别人口交过吗?”
“很难回答吗?说话!解药不想要了么。”
“没有……”这是什么狗屁问题,虞焕面上青一阵白一阵。
“为什么你没有处子膜,是自慰的时候弄破了吗?还是被什么臭男人给你操没了?”
“没有!天生就这样的!”青年憋屈咬牙艰难地回道。
虞焕的脸色随着他一个又一个抛出的问题、逐渐变得难看起来。浑身僵直,一副强忍恶心的模样……
席楼:“很好,我很满意。”
“解药给我。”青年期待的看着他。
而男人接下来的话更是将他打入了深渊,希望也彻底破灭。“解药就是———没有解药,这个改造是不可逆的哦。”
“你骗我!!”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男人的语气越来越恶劣,眼神像是在看一只不乖的小宠物一样,“骗你怎么了,我再说一遍!我要你永远、永远呆在我的身边用一辈子来赎罪。”
“反正……你也逃不掉了。”
“那么,我们接下来就来好好算一算,你未经我的同意私自跑出去、还将自己弄伤的帐吧!”
逃、我要逃离这个魔鬼!此时此刻他的脑海里只有这一个想法。或许是第六感作祟,冥冥中在提醒着他,如果现在还不逃,那么一切都晚了。
但男人早有准备,在他身子稍一动弹的时候三两下便将他牢牢压制住。“真不听话啊!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
“放开,放开我。”一路上虞焕都在奋力挣扎着,但两人之间力量太过悬殊,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男人从房间里一路往地下室拽去,拽到了一开始囚禁他的那个密室里。
最后来到被改造过的浴室里,这才一把松开他。随后一言不发冷着脸的将挣扎不休的青年、往诊疗床上按,将他的四肢摊开一一固定在床上。
“放开我!死娘炮!”虞焕强装镇定口不择言又喊出了当初给男人取的那个屈辱的外号。
席楼猛地转身,像看蝼蚁一般低头俯瞰着他,眼里阴骘尽显。
“我本来想循序渐进让你慢慢适应的,既然你不想,那么我也不必留情了。”
“什么意……唔!”“不会说话,那就闭嘴吧!”席楼随手拿起一个口塞将他未说完的话堵回了嘴里。
“嘘……”他竖起一根指头抵在唇边,示意他发出的动静小一点。“看到你这么有活力真不错,可惜了,以后应该看不到了吧。”
席楼把诊疗床的下半部分往上调高了一点,把他白净的双脚朝着床沿外悬空露了出来。然后他转过身从架子上拿出了一样虞焕眼熟的戒尺出来。“今天就先从你这双不听话、又爱乱跑的腿开始吧!”
冰凉的戒尺缓缓在他的脚心滑来滑去,似乎在衡量着该用什么样的力道。脚趾不停卷缩着,脚背也绷的紧紧的,不难看出主人公的害怕。
戒尺被男人高举着,随即在某刻破开一切阻碍,重重的砸在毫无遮挡的左侧脚心之上。
“啪!”的一下,声音大到如晴天霹雳,也象征着男人的决心。他没有丝毫的留情,因为他本身就打算废了这双腿,省的哪天再想着逃跑。
“呜———!!!”随着青年的一声哀嚎,被打的那只脚心瞬间就红肿了一大块,跟另外一只形成了极大的反差。虽没有破皮,但如果再多来几下,估计离破皮也不远了。
伴随着男人的一声嗤笑,第二下也紧随其后。男人打的很有技巧,第二下抽打的角度以及落下的位置基本上跟第一下重叠在了一起,前面火辣辣的疼痛感都还没有消失,反而因为这次伤害直接是成加倍式的爆发了出来。
青年的全身都疼的发抖,眼泪猛地浸出,欲掉不掉,拼尽全力想把双腿拽回藏起来。
“想躲?”
男人的视线在落在了他的脸上,盯着他含着泪惊恐的眼睛说道:“做了错事就要罚,这就是你逃跑的代价,真是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一双脚。”话里的意思不寒而栗,摆明了是要废了他这一双腿!
“呜呜……呜呜呜呜……”
不要!我不跑了……
所有的求饶被嘴上的口塞堵死在了喉间,发不出一个字眼。
“不要害怕,就算你以后再也无法走路了,我也会好好养你一辈子的。毕竟……我是那么的爱你呀。”男人的安慰起了反面效应,让诊疗床上的青年听了反而挣扎的越发厉害,手腕脚腕处在他奋力之下勒出了一道道深红的印子,他都浑然不觉。
在青年惊恐的眼神中,“达摩克利斯之剑”再一次从高空落下……
一下!两下!三下……
这次男人拿着戒尺的手并没有停顿一秒,接连不断快速地朝着青年原本白嫩、而此时高高肿起通体泛红的脚心抽打了几十下。
终于,在青年凄惨的悲鸣声中,那处被叠加抽打之处破了一大块皮,此时正疼的瑟瑟发抖中。
男人短暂性的放过了这一只,却又瞄上了另一只完好无损的脚,如法炮制的快速击打着。
密室里啪啪声、伴随着对方奄奄一息的呜咽声,久不停歇。青年的双脚肿的不成样子,像是一块刚出炉的面包一样。长时间的抽打使得脚心变的紫黑一片,上面有着多处淤青和破皮,只怕现在轻轻对着吹一口气,都能让他疼的不断掉着眼泪。
男人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戒尺,恶劣的去用手摸自己抽肿的那双脚,手感摸着粗糙且滚烫。他还故意伸出大掌包裹住其中一只高肿的脚用力揉捏了起来,仿佛像是好心要帮他化除淤肿一样。
沙哑的惨叫声再次从青年的口中溢出,从他绝望的眼神中,眼泪顺着脸颊流淌进了柔软的发丝中,他的身子早已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