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像条死鱼一般,没有丝毫的动弹。
接下来男人拿出了一个罐药膏出来,小心翼翼地将药膏用柔软的毛刷涂满双脚,然后又将一捆医用纱布将他的足部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打了个蝴蝶结。
这罐药膏也是诡医那拿来的,席楼看中的并不是它治愈的效果,而是这种药膏只需涂抹一次,便能让涂抹的部位变的极度敏感外加虚软无力。就像这样,轻轻涂抹在青年的双脚上,从此以后他的双腿就像一种无用的摆设一般,再也无法支撑起他的身体了。
诡医送来的好东西还有很多,接下来他都会一一试用在眼前青年的身上……
12、戒尺在青涩的小穴里抽插/改造前夕
席楼将诊疗床上部分也往上调整了一下,让虞焕上成半靠式,这样就可以让他亲眼看到接下来他是如何玩弄他的。
他的眼神先是落在青年胸前浅粉色小小的两点上,食指和拇指率先掐住那一小点,往上用力一扯,便连带着乳晕往上拉出细细长长的一条,手一松开便瞬间缩了回去,又在男人的目光下一点点慢慢地变硬变凸了起来。
嘴里嫌弃道:“奶子太小了,我都差点捏不住。敏感度我也不是很满意。放心,这里我会慢慢改造的,到时候再让它天天产奶给我喝。”
席楼心里却想着,这奶子虽然小了点,却是够骚贱的,他只是随便掐一掐就被刺激的和红豆子似的,等他改造完以后,只怕到时候被人含在嘴里用力吸一吸,那还不得快活得上了天!
红木戒尺不知何时又被他握在了手心,暗红色的颜色像是责罚了不知多少个人、又吸收了无数的血液浸透进去一般。硬邦邦的尺子顶端像是戏弄似的不停碾压着凸起的乳头,让两处都更加的鼓起。
随后他又漫不经心地轻拍起青年的乳头,一下下将它拍的凹陷进去,不疼,但羞辱感极强。原本色泽浅粉的两点随着男人的玩弄,颜色慢慢变深了几分。明明动作很轻柔,却让人无端端的害怕了起来。
青年的身体在轻颤着,刚刚才经历了痛苦的责罚,生怕下一秒男人便会高举着戒尺抽打他的乳尖。浅棕色的瞳孔随着戒尺的动作而不安分地摆动着,嘴里的牙齿早已深深陷入了口塞之中。
还好,许是男人对此处不太感兴趣,很快就将戒尺移开了。虞焕猜的也没错,席楼的确不太喜欢跟他一样平坦的胸膛,他更偏向于那种无需太大,但要稍微隆起的小奶包。
不等他松下一口气,冷硬的戒尺顺着他白皙的胸膛,经过他一直瑟缩着的圆润肚脐和奄奄沉睡的玉茎,刻意在玉茎上极其缓慢的滑过,最后才落到了他最为害怕又厌恶的女穴之上。
男人将冰凉的戒尺直接顺着中间的一道缝隙捅了进去。
“唔……”异物入体的感觉引发了青年小小的不适。
戒尺才刚一进入,便开始了兴风作浪,手腕使唤着它不断的左右摆动,好将两边唇瓣往两侧推开,露出里面的湿滑的媚肉来。昨天涂得药起了一点效果,他才没玩弄一会,里面已经有些许的黏腻感。
男人薄唇轻启,言语却非常的残忍。“还有这处,怎么洞这么小,是不想让我肏是吗?我已经看过你的身体报告了。从现在开始,我每天都会给这里打一针雌激素。你放心好了,以后它会慢慢、慢慢的变大变的成熟,我不太喜欢这么青涩的。对了,我会再给你抹点敏感药膏,以后你这只怕不插点东西都会空虚的直流口水,最后只能哭着求我操你这里,我真的很期待那一刻的到来哦。”
戒尺又借着渐渐溢出的一点淫水毫不留情继续往深处捅去,直到抵达宫颈口才罢休,手腕微微晃动,戒尺不断地在这处脆弱的凸起上摩擦着。
虞焕艰难挣扎着,身子努力往后瑟缩着,想让戒尺从他柔软的私密处脱落出去,然而他早已被死死固定在诊疗床上。半靠着的姿势,能很清楚的看到那一只骨节分明极度美感的手,冷酷的在畸形的小穴里搅动着,戒尺上一缕缕纹路都清晰可见。
“呜呜呜……呜呜……”泪水不断往下滑落着。
不要……好难受……
“宝宝哭的真可爱呀!”真想看他哭的更惨,呜呜咽咽的样子真是好看极了,席楼心底不断闪过各种阴暗的想法。他伸出手指,将他眼角的泪珠慢慢捻掉。
随后,拿着戒尺的手臂猛地加速了力道,不断地将它拔出又重新插了进去,一次又一次快速砸落在深处那团凸起的深红软肉之上。可怜的宫颈口被这残忍的戒尺不停往最深处推搡着,几乎陷到了子宫内壁里面。
抽出的戒尺开始带上了大量透明的粘液,仿佛给这个红木身上打了一层薄薄的腊,像是在给它做了个保养似的。随着戒尺不断的进出,阴道口慢慢叠砌起一大摊粘液。
席楼见罢,幽幽的说:“这么舒服,很喜欢它吗?都馋的流口水了,这么小一根怕是满足不了你这个骚穴吧。”低低的声音像情人间的呢喃,可事实上内容却是不堪入目。
将戒尺全根拔出,席楼深怕青年看不清他自己的淫荡,把那根上面淫水多到反光透亮的尺子,直直往他眼底一放,淫液顺着戒尺颤巍巍的往下滑动,轻微的“滴答”声响起,那一滴淫液便快速砸落在青年的眼睫上,淫靡的场景让他闭上了酸涩的眼睛。
男人的动作越发的过份,虞焕能感受到那冰凉的液体随着戒尺、像糊墙一样在他的脸上,均匀的涂抹了起来,紧闭的眼皮底下双目泛红,却像孱弱的小兽一般无能为力。
戒尺再一次被男人埋入他的体内,又是旋转、又是一寸寸碾压着内壁黏膜,就像是对待毫无生命的一团烂肉一般。
他真该庆幸,至少这只是戒尺,它整体细长,还被打磨的非常圆润。而不是……男人深深看了一眼身下将裤子高高顶起气息炙热的、几乎要破开禁锢的凶猛巨兽。这么小的洞,只怕巨兽才进一个小小的顶端,便都要撕裂开来了吧。
男人越想越气血翻涌,手上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尺子没有规律的胡乱抽插着。虞焕呜咽的声音瞬间变的支离破碎了起来,此时的青年就像一条案板上的鱼,任由刽子手将他一点点剃鳞去脏,逃无可逃。
可怜他身体那处脆弱又敏感的器官、以前从未被人触碰过。自从被男人囚禁以后,三番两次被残忍的玩弄着,令他生不如死……
“还有这处子宫,以后我会肏的它合不拢嘴,然后天天用精液给它喂的饱饱的,到时候你再给我生个乖乖巧巧的小宝宝。”轻飘飘的语气、像是在热闹的集市上挑选牲口一样,挑三拣四,似乎哪哪都不太满意。
虞焕浑身的寒毛寸寸竖起,他能听出男人话里的意思、不像是在随便说说一般。而是他真的有认真在考虑,而且恐怕会施行这这一切。
晴天霹雳!
听着耳边男人絮絮叨叨说着如何玩弄改造他的全身,像深渊来的恶魔的低语,他只觉得无尽的海水心头到尾将他一点点淹没,遍体生寒……
青年的随着男人一字一句的话语落下,面色逐渐变的灰白而绝望。
你不能……不能这么做……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他……可能只是吓吓我……对……没错,肯定是这样的……
“你肯定觉得我不敢,或者觉得我不可能这么做是吗?很可惜,我会的哦……”
“容我提醒你一下,在别人眼里你早已是个死人了呢。”男人的声音冰冷又黏腻,像极了缠在树枝上的细蟒,让人不由得心神一悸。
从此刻开始,他才彻彻底底将眼前这个残忍又变态的恶魔、跟以前任由他欺辱的瘦弱身影彻底割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