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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N主动想要当N牛R交糊的眼睛睁不开T喷水(9 / 12)

骤然形成。

她把奶嘴拿出来,把骨头叼在嘴里,用手轻轻拉他的衣脚。

怀毓把她手里的奶嘴接过去,并把她含在嘴里玩具骨头拿出来,不明所以地看向她。

“爸爸扔出去,宝宝来接。”

这下怀毓明白了,看着宝宝期待的目光,按着她的想法把骨头丢出去,骨头丢出长长的一段距离,丢出之后,钟宝宝立刻动身出发,她没有站起来,而是像婴儿四肢着地爬着像目标前进,她把骨头叼回来,放到怀毓的手里,又摇着头示意他再次丢出去。

怀毓看着宝宝兴奋的小脸,内心没有了任何想法,全心全意的配合宝宝。

骨头一次又一次丢出去,钟宝宝满地毯地爬,露出来地纸尿裤也一扭一扭的,内里的小穴留着水,又被纸尿裤所吸收,她现在这副样子,不知道是像宝宝还是像母狗。

这个游戏直到钟宝宝爬的累了才停止,她抱住爸爸的腿,哭泣泣地喊饿,毕竟她不是一个真正的孩子,她还是需要吃饭的。

怀毓看起来像是在思考,不知道他想了什么,钟宝宝被安排到了一个宝宝座椅上,上面有着小桌子,桌子下面的中间有个小木头,她的腿分开从两侧伸出来。

怀毓在厨房忙活着,很快一个可爱的小碗放到了钟宝宝的小桌子上,里面是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糊糊,她拿起勺子吃了一口,味道不错,挺香的,一勺接一勺的下去,一碗饭见了底,吃的饱饱的,她拍拍肚子,打了个哈欠,似乎来了困意。

怀毓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钟宝宝一个翻身,睡了过去,等到醒来的时候,钟宝宝发现她没有丝毫尿意,她觉得不应该,自己一上午没有上厕所,还喝了那么多奶。

她摸了摸自己的纸尿裤,发现自己是在梦里尿床了,她的内心有种果不其然的感觉,这是她第一次有意识以来无意识的尿床,她现在看起来挺平静的,只是耳朵有些红,过了一会,她的耳朵也不红了,哪个宝宝没有尿过床,宝宝尿床是很正常的。

她在床上自娱自乐了一会,感受到了便意,她慌张了起来,总不能便便也拉到纸尿裤里吧,这也太脏了,她不由主的像个婴儿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爸爸听到哭声很快就来到床边,把她抱起来,“乖宝宝,不哭。”

钟宝宝停住了哭泣,用手指了指纸尿裤。

爸爸检查了纸尿裤,发现里面有尿液,“是要、爸爸、换吗?”

钟宝宝摇摇头,“宝宝要拉粑粑。”

怀毓把她带到卫生间,把纸尿裤脱下,扔进了垃圾桶里,双手抱住她的膝盖窝,双腿分开的大大的,小穴还能感受到些许的凉意。

不等钟宝宝做出什么心里建设,早被堵在肛门口的屎迫不及待地从狭窄的洞口出去,“啪嗒”一声,黄色长条状的屎拉了出来,掉到了马桶里,溅起小小的水花。

钟宝宝担心爸爸会嫌弃,可是人对自己的屎总是有些好奇心的,忍不住悄悄看了一眼。

怀毓按了一下冲水,把它给冲走,合上马桶盖,坐在上面,让钟宝宝趴在他的腿上,拿了两片湿纸巾给她擦屁股。

钟宝宝的脸上红彤彤,不知道是单纯的不好意思,还是头部充血所致。

屁眼擦了五六下,可算是擦干净了,把纸巾扔进垃圾桶里,怀毓就把她抱出去了。

钟宝宝在这里呆了四五天,难得想起她的朋友,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心里盘算着明天去找她们,可是意外却发生的更快。

半夜里钟宝宝感觉喉结干渴,头痛异常,“爸爸……”这两个字才叫出来,沙哑的让自己吃了一惊。

她的声音微弱,本来以为不会喊来人,没想到怀毓却像是有什么感应一样,飞快地来到她的身边,把她抱在怀里,眼神是止不住的担心。

她定了定神,安抚道:“我没事,可能是感冒了,去顾栀那里拿药吃了就好。”

钟宝宝感觉是受凉感冒,问题不大,“就是我来时候在我身边的朋友。”

顾栀的房间里。

钟宝宝躺在一个大型婴儿车上,已经服用过药物,情况好转。

怀毓就在旁边的陪伴着她,眼里满是心疼,恨不得痛在自己身上。

顾栀手里把玩着一个老式的温度计,静静的看着他们。

怀毓还不太清楚,她们一行人才来的时候,就对他的情况进行过猜测,有很大概率是脑域受损所致,因此他对认定的东西往往都格外执拗,这也是她们把钟宝宝放心交给她原因。

又道是关心则乱,而这也算是格外的好骗吧。

顾栀冷不丁的出声,“现在还需要确认一些情况。”

一瞬间,室内的两双眼睛都看向了她,一双是疑惑,一双是焦急。

顾栀把手里的温度计抬出来,“为了准确的确认她现在的身体状况,需要把这个温度计插到她的小穴里。”

钟宝宝瞪大眼睛,她在说什么玩意?温度不是一来就确认过了,以现在的技术根本不需要用这种老式的温度计,也不知道顾栀是从那里翻出来的古董玩意,一想到这东西伸进她的小穴里,她的脸红的快要冒烟,忍不住出声。

“顾栀你别开……”玩笑了。

不等她说完,怀毓就把这个温度计拿在手里,走到她的床边,打算遵循医嘱。

“爸爸,你别……”钟宝宝现在的情绪很复杂,说不清是期待还是抗拒,用手护住她的下体。

怀毓皱眉,声音却很温柔:“宝宝、听、医生、的话,很快就、好了。”耐心又笨拙的哄了她一番。

钟宝宝渐渐软化,还是不忍爸爸担心,任由他脱了自己的纸尿裤,下体暴露在他的眼下。

明明在他面前赤裸好多次了,可这次钟宝宝明显感觉不一样了,她的脸热的快要冒烟,连身体都泛起红色,像是煮熟了的虾。

冰冰凉凉的温度计插到了温热的小穴里,带来了不一样的敏感和刺激,许多黏滑的液体沾染到温度计上,让它的温度随着她的体温一点点升高。

怀毓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注视着她的小穴,像是在看什么稀世珍宝,又像是一个普通爸爸对女儿的关心。

钟宝宝抿了抿唇,她第一次感觉视线是那么地灼热,小穴流出了好多水……顺着股缝流下来了……好像弄湿了床单,我怎么流了那么多水?爸爸会不会嫌我骚……

没等她细想,顾栀道:“时间到了。”

怀毓把温度计抽出来,果不其然,上面带着湿漉漉的液体,还有一些弄到了怀毓的手上。

顾栀凑近,像模像样的看了一眼温度计,“情况好转,只是……”

她卖了个关子,看着他们眼巴巴的看着她,心里情不自禁的笑了一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只是钟宝宝的小穴流的水太多了,这也是需要治疗的啊,需要用一个粗长的东西堵住,在里面快速抽插,这样就可以治好了。”

在钟宝宝愤愤的表情里,给了一个“这都是为你好”的眼神,不这样的话,以她的速度,什么时候能体验成年人的乐趣。

顾医生热情提供一个小棍子,前端是乳胶阴茎的形状,带着一个翘起来的小尾巴,钟宝宝猜测是按摩阴唇和阴蒂的。

回去之后,怀毓把小棍子放到桌子上,打算哄她睡觉,而钟宝宝却睡不着了,一会往棍子的方向瞥一眼,看起来莫名的在意。

于是怀毓把小棍子拿起来了,“宝宝、是不是、想让爸爸、治疗。”

钟宝宝僵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她对这是什么感觉好奇很久了,在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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