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舒爽,何幸的每一口逼都像是要把他吸干那样。
赵嘉平还在戳弄着那块凸起,何幸哑声尖叫出来:“赵嘉平、赵嘉平!不要不要弄了我要尿了”
赵嘉平根本没办法停下来。何幸的肠道现在被操的又湿又滑,硕大的性器被裹的紧紧的,从根部到顶端都被又软又浪的媚肉缠住了。他盯着何幸:“尿,没事,我收拾。”
何幸挣扎起来:“不要不要呜呜”
赵嘉平搂着何幸的手收的更紧了些,根本不给他逃开的机会,让何幸像个被弄烂的布娃娃那样在他怀里颠簸起伏。他最后猛操几下,马眼打开,把精液喷进了何幸的后穴里。
何幸在赵嘉平射进去的同时再也控制不住,前面被操的直乱甩的阴茎猛然喷出一股尿液,全浇在赵嘉平和何幸的身上,淋在两个人交合的位置,混着刚刚的精液肠液。
何幸“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仰天大哭。赵嘉平没见何幸这么哭过,虽然何幸每次和他做爱都会哭,但这种失态的、小朋友一样的哭法却从未有过。
上次被操的尿出来也没哭得这么厉害。赵嘉平亲掉何幸流出来的眼泪,嘴唇贴在他微肿抖动的眼皮上:“不哭了,没事,很好看很可爱。”
赵嘉平安抚地摸着何幸,从头发摸到后脊,顺着突出的脊骨一路往下,细细摸过再重新摸回头顶。在这种给小动物顺毛的摸法下,何幸渐渐止住了哭,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抽噎着,人也挂在赵嘉平怀里。
赵嘉平又偏头亲了亲何幸哭湿的脸:“不哭了,嗯?不丢人的。”
何幸把脸低下埋在赵嘉平胸前又缓了一阵,小声哽咽着说:“抱我去洗澡。”
赵嘉平低头看了一眼,何幸正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个人接触的地方一片湿泞,空气中飘着性事后特有的糜烂气味。赵嘉平托住何幸的屁股,把何幸抱起来,一边走一边说:“那下次不用后面了?”
何幸冷悠悠地挤出两个字:“不要。”
赵嘉平失笑,又要哭又不要不做,又觉得丢人又觉得爽,何幸有的时候真是像小孩,不给糖要闹给了糖又说吃够了。但他愿意纵着何幸,态度良好地认错:“今天是我错了。”
以往何幸做完都会迷糊着,少有清醒的时候。偶尔赵嘉平收着力度没弄那么狠,才能让他有力气下床自己去洗澡。今天不知道什么情况,何幸可能是哭醒了,到了浴室就拍拍赵嘉平的肩膀:“我自己来。”
赵嘉平掀了马桶盖坐下,打算观赏一下何幸小朋友怎么洗澡。
何幸看赵嘉平光着身子坐在那里,脸色稍微有点不自在。试图用眼神吓退赵嘉平无果,干脆转过去不看他,洗自己的。白嫩又略微丰润的臀肉暴露在赵嘉平眼前,赵嘉平盯着那里,上面还有刚刚他掐的太用力留下的几个红色的手印。
他觉得自己光是看何幸光着在他面前晃就又要硬了。只是他才把手放到何幸的身上,何幸马上不顾刚刚那点羞耻回头瞪他:“你刚才说你错了。”
赵嘉平无奈地把手收回来:“可我没说我不做了。”
何幸不乐意,赵嘉平也不勉强。等何幸洗完他才开始洗,出来的时候何幸已经把床具换好了。赵嘉平盯着新换的床单被罩和躺在床上看手机的何幸,越发怀疑起他的动机。
把人操尿了操哭了还能有这种待遇,赵嘉平觉得有点超出认知。他担心真把何幸惹急了,于是他赶紧又凑过去认错:“我真的错了,下次肯定不弄成这样了,好不好?”
何幸瞟他一眼:“我说你什么了吗?”
赵嘉平心惊胆战地钻进被子里,摁灭了床头灯。黑暗里,何幸像往常一样翻过来钻进他怀里,枕着他的胳膊,细小的呼吸吹在他的胸膛上。
他听见何幸小声说:“其实尿的时候挺爽的爽过劲了羞耻心才上来觉得丢人”
赵嘉平把另一只胳膊伸过来,环住了何幸,轻轻亲了亲他的脸:“那下次我也尿给你看好不好?”
看不清具体什么样子,却能明显感受到何幸的头向上动了一下,一张脸仰着看赵嘉平,似乎在等赵嘉平说接下来的话。
赵嘉平却卖关子不肯继续说了,又亲了何幸一口:“睡吧,真的,在我面前这样不丢人,这是你对我的肯定,我高兴还来不及。”
何幸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像冬天的小动物取暖那样紧紧贴住赵嘉平,低低地“嗯”了一声。赵嘉平又揉了揉他的头发,手也在他背上轻拍了几下。
赵嘉平偶尔会猜别人和床伴之间如何相处,也会像他和何幸一样接吻这么多吗?也会在做完的晚上一起相拥睡着吗?赵嘉平不认为自己技术很好,有时候上了劲全凭本能,只知道往何幸身体里捣,何幸却总是像被他干得很爽那样,哭喘呻吟。仿佛哪怕赵嘉平什么也不做,只是把阴茎送进何幸身体里和他接吻,他就会高潮。
从相遇开始的每一个细节,赵嘉平想了很多遍。自己就像一个禁不住诱惑的无耻小人,给人送进酒店本来想演新时代柳下惠,没想到却变成衣冠禽兽大色狼。一次就算了,第二次一听何幸说要做鸡巴当场就硬了,他根本想不到合适的借口能安给自己。
那之后,事前事后所有的体贴温柔,究竟是因为他本来就是个好人,还是因为他就是想对何幸好一点,再好一点,最好能弥补掉做爱时让何幸觉得不舒服的所有地方,可是弥补了,然后呢?
能多和他上几次床,还是赵嘉平想要的,其实是别的什么?
那何幸呢?何幸真的很缺自己这个床伴吗?如果真要找,赵嘉平不认为何幸挑不到比自己更好的人。开学以来不知道是安了什么雷达,已经有四五个男生向何幸表白了,其中有一个非常帅气且家庭条件颇佳,何幸却还是拒绝了。
在这样混乱的思考中赵嘉平沉沉睡去了,睡着之前像是怕有人偷走自己正在守护的宝物那样,又更紧地搂住了何幸。
赵嘉平醒的时候何幸已经走了,给他发了消息:“实验室有事,先过去了。”桌子上有何幸从楼下打包的早餐,一碗小馄饨和几种咸菜。
赵嘉平不自觉地笑了笑,揉了揉头发去洗漱。
周末没课,但是人也不能休息。昨天和师兄说好了今天要去跑个图,赵嘉平吃了早餐就去了学校。到实验室晕头转向地忙了两小时,一直是高度紧绷的状态,生怕哪一步反应出了错。
在等待一个实验步骤的间隙里,赵嘉平在实验室坐的后背疼,打算去楼道里走走。周末的实验楼依然有不少学生,一路上遇到很多熟悉的同学。赵嘉平和他们聊了两句,最后找到一个无人的楼梯,靠在墙上摁着鼻梁。
他在三楼,何幸的实验室在二楼。赵嘉平发誓自己没想去找何幸的,只是想去楼下自动贩卖机买瓶水,可到了二楼腿就不听使唤地往何幸实验室他们那边拐。
赵嘉平装的一副领导巡视的样子,泰然自若地在来往的同学间穿梭。
到了何幸所在的实验室门口,赵嘉平装不下去了,也不好直接大大咧咧走进去,毕竟不是自己的实验室,怕打扰其他人。他在门口探头探脑地看了看,何幸正在一个操作台前面加样,很专注地盯着移液器和离心管,旁边站着的应该是何幸的师姐,正在说着什么。
赵嘉平看何幸正在忙,自己的实验也快到时间回去继续操作了,也就没喊何幸出来。转身欲走,突然听到有人提高了声音在喊:“何幸!你是不是用了我的样品!”
应该是个师兄,听起来颇有怨气。何幸的声音软软地传来:“李师兄,你弄错了吧,怎么会是我用的呢?我们都没用一个冰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