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低下头乜斜女人因缺氧而发红的脸,和被他踩脏的奶子,白嫩的胸上是他皮鞋底的印子,心里顿然畅快。
&esp;&esp;他一直都是有病的。
&esp;&esp;他喜欢虐待人,只要看着人痛苦绝望,他就越爽。
&esp;&esp;刘知溪快疯了,疼痛难忍,她的面部肌肉也开始颤抖起来。
&esp;&esp;直到快要昏厥过去袁承璋才收手。
&esp;&esp;只是接下来,她恨不得刚刚男人多折磨她一下,让她直接昏死过去,还好过得接受他惨无人道的侮辱。
&esp;&esp;袁承璋在她身侧蹲了下来,松垮的衬衫因他的动作敞开得更大了几分,他银色的项链随着他微微向前倾的动作而悬落晃动着。
&esp;&esp;刘知溪失焦又弥漫绝望的双目在恍惚之中停留在他的项链上,她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esp;&esp;此刻,她心里浮现出可怕的想法是不是她只要杀了袁承璋,一切便都结束了。
&esp;&esp;只要扯住他那条项链,死死勒住他的脖子,看着他缺氧窒息苦命挣扎的可怜样,或许她的心里会好受那么一些。
&esp;&esp;可是…
&esp;&esp;他死了,就能解决一切的一切吗。
&esp;&esp;刘知溪暗自长舒一口气,浊气被吞入胸腔中,浊染了死水的心。她如从容临敌的士兵,沉重地闭合上了眼睛。
&esp;&esp;但她这副决心从死的模样在袁承璋眼里看来十分不是个滋味。
&esp;&esp;他要的是个会反抗的母狗,死的就不好玩了。
&esp;&esp;他的嘴角轻扯,哼出一声不屑的哼调,目光冷冽,上下打量着全身狼藉的刘知溪,半响,抬起手扯住了她的头发。毫不怜香惜玉的力道拉扯着刘知溪的头皮,将她半身都拉了起来。
&esp;&esp;配合地又将自己的上半身往刘知溪那儿靠,直到两人脸与脸之间的距离只相差十厘米左右才停下。
&esp;&esp;刘知溪一睁眼,就可以看到男人硬朗的脸庞,还有他左边眉毛尾部有一道一厘米长度的伤疤。
&esp;&esp;她对他的事不感兴趣,更别说这个伤疤的由来了。
&esp;&esp;刘知溪倔强地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男人却被她这副可笑的模样逗笑了,扯住她头发的手又变成捏住她的脸。
&esp;&esp;她的眼皮红肿,看起来很丑,但袁承璋很喜欢。看到她这副模样,他鸡巴涨得快冲破裤子了。
&esp;&esp;很久没有拥有这样的快感了。
&esp;&esp;自从他成年后,游走在虚伪恶心的人群中,虚与委蛇,每天靠着暴力和欲望度日,昏昏沉沉。
&esp;&esp;不过今天那种热血的刺激感又再次席卷他的全身,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澎湃,全身上下都在灼烧。
&esp;&esp;他放下捏住她脸的手,转去扯她的手臂将她别起来,然后不顾她全身伤痕,下体还插一个酒瓶子,粗鲁地将她摔到沙发上。
&esp;&esp;“嘶——嗯…”下体撕裂的疼痛让刘知溪直不起腰,她双手怀抱着拢在肚子前,试图缓解小腹的疼痛。
&esp;&esp;“把腿张开。”他自上而下睥睨她。
&esp;&esp;凌乱的头发半遮住她的半张脸,看不清她的神色,但他能看清她颤抖的身姿。刘知溪愣了半晌才动起身子,像卡机的机器,慢吞吞地使用她生锈的关节。
&esp;&esp;她用手半撑在沙发上,将酸痛的身子支起来,每一个动作都会扯到她受伤的肌肉,一扯动,她就痛,一痛她就忍不住叫唤,嘴巴刚发出声音,脸上的肌肉被牵动,也跟着痛起来。
&esp;&esp;现在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痛的,那种疼痛都快让她的痛觉麻痹了。
&esp;&esp;刘知溪听从他的话,大张着双腿,倘然露出还插着一个大酒瓶的小逼,逼口已经被撑成圆圆的“o”型,旁边还残留着几滴未干的血痕。
&esp;&esp;此刻的画面说不上什么好看,她知道现在的自己肯定丑死了。
&esp;&esp;做她们这一行的,逼已经算不上身体的一部分了,顶多是个工具,讨吃饭的玩意儿罢了。
&esp;&esp;什么东西没插进去过?
&esp;&esp;对于她而已,无论经历多少次类似拳交的强度,都是天大的折磨。
&esp;&esp;哪怕自己没有从事过这个行业,她想,她这辈子也不会生孩子,为了一个她从未见过的陌生生命就要开十指宫口,熬过钻心刺骨的疼痛,她没那么伟大和高尚,她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