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觉得心里有点毛燥,那种有点过头的占有欲,出现得也不恰当。
还好这样的日子没有几天,他们一起在新家忙活完之后,徐谨礼就要开始投入到新的贸易中去。几个男人一起漂洋过海到新加坡去谈一桩比较大的生意,还带了一队人手,可能还要和商家谈谈赊账的问题,要货太多,无法一次性付清。
除夕前四天的晚上,水苓听见女佣过来告诉她,说是先生喝醉了被人送了回来,水苓赶忙出去看看,让王友海和林英茂把徐谨礼送到他的厢房去躺着。
水苓看他们俩人也一身酒气,只不过说话时倒是听不出醉,应该是酒量不错。
王友海先开口:“哥酒量太不行了,没几杯就倒了,吃完饭就说着要回来,不然我们今天怕是要住在拿督·冯家。”
林英茂搭着王友海的肩,对水苓客气地笑笑:“小妹,人我们送到了,就先走了啊,不打扰了。”
水苓连连点头把他们送出门说着谢谢慢走。
回去到了卧室里,发现徐谨礼用胳膊挡住眼睛正躺着,八成是还醉着,水苓让人去打点温水来,想给他擦擦。
把他手拿下去,绞去多余水分的湿布才贴到他脸上,水苓就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吓了一跳。
“您有什么事吗?”水苓问。
徐谨礼坐起来,把她手里的布扔到水里去:“我没有那么醉,只是不想再喝,所以装作不胜酒力先走了。”
水苓看着他的脸色:“真的不难受?”
徐谨礼摇摇头:“还好。”
水苓看了看自己被他握住的手腕:“那您歇着吧,我把水端走,不多打扰您休息。”
“不急,有个事我要先问清楚。”
“什么事?”
“这几个月太忙了,导致我一直没时间说这事。”
“水苓,为什么不开心?”
水苓愣住了,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徐谨礼看着她:“从上次我回来到这回搬新家,你都不太高兴,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