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对着他掰开肥润腿根,接着又分开本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这个部位的两瓣饱满蚌肉,露出中间红肿挺立着的硬籽和两片又薄又皱、还扯着银丝的小阴唇。
在蜜核更下面的位置,是一汪正在小幅度抽搐痉挛着的、还在淌水的水滴形肉洞,柔软地嵌在那里,内部的软肉随着翕张而轻微吐出一点点,是极其鲜嫩的肉红色。
“……”
江翊一时间完全失语了。
景思泽脸上还是那种哭了似的神情,抖着声音喊他:“老公,我想你……”
等了几秒,发现江翊不答应他,又含着醉意格外难过又熟悉地分出一只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按摩棒。
然后,他把按摩棒往江翊这边递,声音又潮又哑地请求他:“你要是不喜欢……就还用这个吧。”
江翊几乎是下意识接过来了,那按摩棒上沾到景思泽手上的淫汁,有些滑。
他听到景思泽声音低下去,又哽咽着问他:“……就一次,好不好?”
“江翊,我想你了。”
说完这句,景思泽看着江翊的脸,眼眶就失控一般落下一串透明水液,流经脸颊,浸入软枕。
景思泽竟然长了女屄。
这个事实让江翊宕机了好一会儿,站在床边一动不动,景思泽不知为何不敢催他,张了张带着欲色的唇,又闭上了。
等江翊努力说服自己“要尊重别人的身体构造,不应该戴有色眼镜”,又马上陷入另一个窘境。
他有点为难。
手里是一根前尖后粗、形状狰狞的紫红色触手状按摩棒,眼前是浑身潮红的景思泽毫无矜持对自己敞开的女屄,中间汁水丰沛的穴眼颤巍巍翕张着,随着其主人话音落下急促地又吐了一小口透亮淫水,隐没在幽暗股缝之间。
在说完刚刚那句话后,景思泽的手就又伸回去,按着鼓胀滑软的两瓣阴唇,往两边一扯,等他握着按摩棒插进去,好好填满这张空虚酸软的淫洞。
“……”
要是江翊知道自己的新工作包含这样的内容,他未必会这么利落地入职。但他一来箭在弦上,又想起任务做完就能消除掉景思泽的记忆,竟然也屏气凝神,挪动步子,慢慢靠近那张大床。
离得近了,他就能看到景思泽似乎在紧张,骨节分明的一双手上都暴起青筋,还细细发着抖。
那口看上去已然熟透的殷红蜜穴被他往两边扯得变形,饱满的外阴在指腹的按压之下微微凹陷,又骚又可怜。
拿着按摩棒在空中迟疑地比了比动作,江翊觉得站在床下并不能很好地发力,于是轻手轻脚上床,半坐到景思泽一侧,又犹豫地扳着他一边膝盖,往下压了压。
床被多出来的重量压得晃了晃,刚刚还放浪到主动求肏的总裁却逃避似的闭上眼睛。
鸦黑的睫羽被泪水打湿成一簇簇,在腿被掰开往下按时,脚趾慌乱地蜷缩起来,配合他并不柔软的筋骨,有种额外的受难意味。
……即使是他主动恳求的。
江翊让人常常觉得不太亲切的一张疏淡脸孔上也挂着红晕,但他既然做出决定,就很难再退却,仔细观察着总裁熟妇般糜艳的女阴,又并拢两指不太熟练地往里一勾。
“啊——”
景思泽立刻就难耐地抖动着双腿要合拢,又马上强行控制住本能的动作,任由自己保持着这样能够让江翊随意奸淫的姿势。
江翊能够感受到里面缠绵滑软的穴肉遍布褶皱,手指轻轻一勾,就能逼得总裁腰腹紧绷,口中泄出克制的哀鸣。
再轻轻搅弄几下,乖顺又松软的穴肉就剧烈蠕动着分泌汁液,讨好地往里吸吮。
这样是能直接把按摩棒插进去了吗?
江翊不太确定地想着。
他也没什么经验,但景思泽的肉穴实在软,他一连搅了好几下,把景思泽搅得腰腹抽搐着向上挺,都觉得穴肉还是绵软又温柔,没有过分紧致。
多半是能吧。
两指抽离的时候,一条银丝藕断丝连挂在指腹与皱巴巴却深红成熟的小阴唇之间,闪着淫亮反光。
紧接着,触手形状的按摩棒顶端就取而代之,楔进两片肉唇之间,往里稍微使力一按,景思泽就呜咽着绷紧了腰腹。
“嗯!……”
紧实白皙的大腿打着颤,总裁咬着唇,逃避似的往旁边侧过脸。
江翊也不知道他疼不疼,但多少知道这样的女性器官能够从哪里感受乐趣,另一只手就试探地去找镶在蚌肉之间的肉珠。
刚刚景思泽自慰的时候大概一直在揉阴蒂,这粒肉豆几乎肿成了一颗小提子,都不用把它从小阴唇里揉得碰触来,就能轻易夹在两指之间。
“呜嗯嗯嗯!!——”
不太熟练地一搓,景思泽顿时又控制不住地往上挺腰,江翊没敢一下插进去的触手按摩棒被他那熟逼一下吞进去半根,屄口撑紧了,微微发白。
江翊一时间没动,好几个呼吸之后,景思泽又自己软软落下去,软绵绵发着抖,双唇大张着,舌面都难耐地拱起,下贱又无助地露着半截艳红舌尖。
噢,明白了。
江翊心里有了底,两指来回搓揉着那颗肉豆,在景思泽“啊啊”的急切哀叫与失控地扭臀时把按摩棒往里推。
“啊、啊啊、呜——”
濡湿黑发贴在颊侧,景思泽被江翊这毫不客气的推进逼得胡乱尖叫。
但过头的撑涨与对阴蒂的残酷刺激总好过“记忆”中江翊不喜欢触碰他的冷淡,更好过拿着东西插到一半就失去耐心、丢下自己去书房休息,于是反而不顾肉腔受不受得了直接吃进去一整根,伸着沾染淫汁的手就去握江翊手腕,在江翊错愕的目光中狠心带着他往里一插。
“呃啊啊————”
景思泽整个身体都往上弹动着,被按摩棒一下插到底,喉中“嗬嗬”喘息,双眼翻白,但并非出于痛感,因为总裁那根无人顾及的鸡巴猛地扬起,马眼甩出的腺液甚至甩到了江翊的胳膊上。
按摩棒的触手尖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推进直接抵住了景思泽并不算很深的宫口,虽然被紧紧阻拦着没能插进去,那一瞬间的恐怖酸麻也让他失控地并紧腿跟,半晌说不出话。
江翊简直要为景思泽这样大的反应而咋舌,手还被总裁夹到腿根,抽不出来,干脆就着这个姿势艰难地搓碾阴蒂,把肿胀的淫核捏在指腹之间稍稍用力一搓,立刻又能让景思泽甩着头发呜咽。
“啊啊、江、啊啊啊”
“呜、呃嗯”
景思泽怎么受得了江翊这么“难得”的刺激,手虚虚环着江翊的手腕,也忘了一开始想用乖顺来引诱江翊肏他的穴,腰身扭得像条被钉住七寸的蛇,要躲掉手指如影随形的淫玩。
但又忘了汁水淋漓的肉屄里还吃着一整根按摩棒,他这么一扭,由硅胶制成、颇有弹性的按摩棒于是就片刻不离钻着骚心,有时他扭的幅度太大,甚至把宫口顶得往里凹。
“咿、啊啊啊啊——”
那宫口眼睁睁快被这没有生命的死物顶开了,他就尖叫着腿根一松,按摩棒被疯狂蠕动着排斥异物的逼肉往外推,但又叫江翊捕捉到,准确按住底部重重推回去。
假模假样的嶙峋吸盘骤然蹭过层层叠叠的软肉,电流霎时间窜过尾椎,顶端又歪歪扭扭装上宫口,把那小口顶得张开一点。
“呃嗯!——不、啊……”
江翊还没怎么样,景思泽就已经受不了了,眼泪流了满脸,半睁着乌眸可怜地望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