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荒唐的夜晚,双方默契的不再来往,而是真的成为了相互恶心、奋战的敌对双方。
战马嘶鸣,叶祈被景国一名副官打下马,副官胯下的战马勇猛健壮,背上的女人死死勒住缰绳,战马受昭立起前肢,健壮的后肢稳稳扎在黄土地上。
叶祈目眦欲裂,双眼猩红,他匍匐在地,头昂着,视线随着战马前蹄落下而动作。他已经精疲力竭,在被打下马时早已受伤,后劲不足。
时间仿佛流逝的很慢,叶祈竟然还能再生死关头听见相铃撕心裂肺的痛喊。
“不!!!”
叶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只觉得要是真的那还不错。毕竟,他艰苦荒唐前半生,西昌早已不满他的统治,这次身死,倒是光明正大,可以在史书上留下一笔。
叶祈无力瘫倒,不再抵抗,接受着他为自己书写的命运。
相铃驾着白色的卢疾驰奔来,一手长枪耍得出神入化,她横扫周围,在叶祈将要被铁蹄践踏而死时,飞快鞭挞的卢让它跑的再快点。
终于在马蹄落下之际,堪堪救下早已竭力昏迷的叶祈。
“将军!”
“嗬嗬,陈副官,此人乃是西昌王,杀不得,不如压入地牢,好好跟他谈谈,梁城百姓或许不再遭受征战之苦!”
相铃紧紧抱着从马蹄死亡线上抢回来的男人,连月征战让本就削瘦的男人更加消瘦。陈副官是个死脑筋,但有一把子好力气,当初她也是仰慕年少成名的相铃,这才义无反顾参军投入相铃麾下。
既然将军这般说了,陈副官不再怀疑直接狂笑连声喝到:“哈哈哈哈,还是将军好谋策。末将领命!”说完便继续勒马纵身杀敌。
相铃面容冷峻,怀中男人早已不省人事浑身绵软,她撕开内里下摆,将身前的男人用撕开的布条紧紧系扣于胸前,完成后,继续提枪奋战。
那双挑起敌军头颅的双手,此刻竟隐隐颤抖。相铃身居军中要职,只能忽略这种强烈地心慌颤抖,战场上主帅不能露出一丝马脚,否则跟在她身后奋力拼杀的将士会被虐杀,他们所守护的百姓、国家更是成为西昌等国饮戮羔羊。
白马的卢为女皇亲次御马,速度为一般战马比拟不了,相铃勒住缰绳,那的卢通人性般跃至高台,长声嘶鸣,女人粗狂的声音赫然响起,如同天雷劈下,令双方人马暂停交锋:“汝之王已被擒获,吾令汝等速速退兵!休要再踏梁城边境半步!退!”
那领头将领刘瑾狂吠大笑,畅快之际顺手斩杀惊愕住的西昌副官。“尔等还不快速速退兵,不然将当场射杀你们的王!哈哈哈哈”
吴东如惊疑不定,万万没有想到叶祈竟然被捉了去。如今再打下去不是办法。她们投鼠忌器,不得已只得退兵休战。回去后吴东如帐营吵了翻天,有的痛斥副官没有看顾好叶祈,也有的早已不满叶祈成为西昌王,只觉男子不如女子,不如继续发兵惹恼景国军队让他们射杀叶祈,之后再回西昌扶持被废黜的凌王。
吴东如被吵的太阳穴鼓鼓,久经沙场使她面色呈古铜色,如今被吵闹的面色烦躁怒而拍案,喝到训斥:“如今王上惨遭俘虏,尔等不想着如何营救,不想着如何与那景国小儿交涉将王上换赎回来。竟在此处吹鼓邪说,妄想这不可为之事!王上以男子身份夺得王位,按照西昌规定便是拥有资格,且西昌本就有男子继位传统。”
“那被废黜的凌王何许人也?荒唐暴虐!简直不堪大用,尔等真是被猪油蒙了心,现如今军中要人,你们自行领50军仗以儆效尤!”
被训斥的人员不敢反驳,她们讷讷,瞧无人为她们求情,面涨耳赤,羞恼大步冲出营帐,自行去领处罚。
一时之间营帐安静如鸡,吴东如郁气心中,直接将案桌上的冷茶一饮而尽,又重重惯至地上!
“嚓!”
酒樽相碰,梁城内的军帐里面,将领们在喝酒庆祝。
“哈哈哈哈哈,今日一战将军生擒西昌王,您是不知道,那吴东如脸色直接黑成锅底。”
“哈哈哈哈,还真别说,看那老东西变脸,畅快极了!”
“谁说不是,亏那吴东如还是西昌劳什子的不败战神。遇上咱们将军倒也不过如此。”
说道兴头上,一行人又是举酒樽相碰,仰天大笑,豪迈的一饮而尽。
魏一舒见相铃迟迟不来问了身旁侍奉的小兵,“怎地迟迟不见将军?”
那小兵行礼恭敬答:“将军要亲自将西昌王押送牢中,待会就回。”
魏一舒听罢也没多说什么,继续跟那些兴头上的女人们喝酒吃肉,畅快痛骂。
相铃小心翼翼将男人半抱着送入命人打扫好的牢狱中。她遣散众人,只一人留在里面。她一错不错地盯着地上昏迷的男人。手不自觉地摸上男人因尘土沾染的脸颊。
瘦了,也黑了。
相铃心中默默,狱中昏暗,相铃借着火把光芒,深深凝视着男人脏污的脸。许久俯身在那毫无血色的唇上烙上一吻。叶祈被唇上的动作弄醒。他费力挑开眼皮。点点光芒就这么印入他的黑眸中,相铃亦在。
察觉身下人苏醒,相铃缓缓起身。两人四目相对,叶祈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他出言讥讽。“将军是要对我动用私刑还是献于女帝,来换取你的赫赫战功。”
相铃不答,依旧默默看着他。叶祈受不了女人复杂情深的眸子,偏头错开,不在言语。相铃像是被蛊惑到了,在男人的侧脸上印上一吻。
叶祈不知为何被女人的动作惹怒,一巴掌甩上去,他眼眶通红,眸中神色癫狂执拗,语气哽咽:“现在装什么深情。要杀要剐一句话的事情,相铃,别逼我看不起你。”
相铃定定看着他,良久才开口:“不会杀你的,我很担心你,你知道吗你差点死在马蹄下。我很害怕。我”
“你怕什么,我死了这场战争才会结束,你不应该救我。”叶祈打断女人倾诉。他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滑出泪水。叶祈只觉的相铃不识好歹,明明自己给过机会,深夜冒着危机夜探景国营帐献身,明明是她拒绝了,现在将自己擒获又来装作爱自己的深情模样。
叶祈难受,他心痛到接受不了,恨不得相铃一刀了解他,让他不要在痛苦。相铃继续说,“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见不得你死,见不得你受伤。无数个日日夜夜,每次见你受伤,我恨不得将你抓来亲自为你上药将你囚于我的营帐中。可是我不能,你是西昌王,我是景国将。你我之间本就是仇敌。为什么?”
相铃越说声音越小,直至剩下的话语被吞没进朦胧火光中。
叶祈眼角泪水越来越多,模糊了他的双眼,模糊了他竖立起来的心。
相铃替他擦了擦泪水,哑声说:“你让吴东如派个使臣前来梁城,同我们交涉换你回去,剩下的我明日会处理好,你放心。我知道,你有法子联系到她们。”
言罢,起身欲走,却被叶祈双头勾住腰际,“混蛋,陪陪我。”
许是灯火朦胧,亦或是双方余情未了,不知谁先主动,两人吻在了一起,叶祈本就重欲,相铃今日更是被叶祈快要身死的举动吓得胆颤,两人动作粗鲁,在狱中来回翻滚。
情欲一触即发。
“呜啊鸡巴插进来啊嗯哈,好大,唔啊肏我呀,重点,让我死在你的身下哼啊好会干逼”
叶祈呻吟出声,要知道他本就是极其放荡的男人,兴头上来不管不顾,相铃知道他的性子,因此早就将看守狱卒全部支出去。
这下子叶祈更加没有后顾之忧,他张嘴吟哦,鬓发散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