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啊哈女君,好大,呜呜呜,奴受不住了啊啊啊恩恩泄了哈啊"
春袭在小榻上淫乱尖叫,雪白的胴体在昏暗的别院厢房中开出一朵淫糜的艳花。相铃埋头苦干,粗壮的肉棍直进直出,捅的极深。春袭子宫口较浅,相铃粗壮的龟头总是订单敏感脆弱的子宫口。
每次顶撞,春袭就像濒死的鱼,弹跳起,嘴巴张大发出嗬嗬的声音,过于剧烈的快感令他承受不住,修剪圆润的指甲无力抓住相铃健壮的胳膊,妄图阻止相铃这癫狂的肏干。
相铃爽的额角青筋直跳,她深深喘息,背后靠近倒三角的黑痣如同恶魔之眼,不断拧动舒展,似是窥探屋内所发生的的一切。射精的感觉到了,但是相铃不想射精,射完精就会有不应期,不应期一到她就没有兴趣在继续肏干。
于是她停下缓缓,将肉屌抽出大半,屋内未有精碳亦未点烛焚香,所以肉屌抽出带着滚烫热气,白色烟雾在下体缓慢溢出缠绕,他们肏干的时间太长了,以至于肉屌抽出一般,春袭涨红的逼肉‘哗’一声,淌出些许浓白精液,腥臊骚气也一股脑的向上翻涌。
直面受到冲击的就是相铃,她本身就是习武之人,这浓郁的腥味骚气根本就逃不过,她心中郁结猛地深深吸一口这淫秽之气,只觉头晕脑胀,鸡巴又涨硬几分,甚至夸张到另外半根鸡巴在春袭甬道内弹跳了几下。
“哈啊唔哈哼嗯,鸡巴又在跳好舒服好喜欢”
相铃听到这句淫话,挑眉居高临下俯视这个骚浪的男人,男人一脸迷醉,淫荡的双腿打开,身下小鸡巴因为长时间的射精有点萎靡耷拉在一侧,女人性意味十足的眼神,又从下扫视到了上面,男人是个双性人,双性人在景国并不常见但不能说没有。一旦被发现,等待他们的便是青楼妓馆,逃不了淫乱的深渊。
因为双性人天生淫贱饥渴,世人暴虐,只知享乐,便草草让双性人失去成为人的身份。相铃漫不经心掉转眼神,春袭的奶子很小,但是又比寻常男人大,一对小小白嫩的鸽乳上面遍布凌虐红痕。娇嫩的奶头满是深紫色的牙印。相铃玩心大起,她伸出手轻佻玩亵嫩白的奶子。
相铃有很重的奶癖,他特别喜欢男人的奶子,之前听闻江南有富商最喜狭玩双性人的奶子,说双性人的奶子又大又软,像个白嫩馒头。但是春袭奶子并不如富商所说的一样。
又想起,双性人前后都有屄,前后都能怀孕,要是春袭同时怀孕会是怎么样的场景,会跟书上说的一样成为世间最下贱的母狗吗?还是会自毁走向灭亡。
相铃眸光深邃,从前的天真气息,此刻散的无影无踪,捏住奶子的手愈发用力,但她却不愿在乎他人感受。春袭察觉到痛楚,迷蒙的双眼渐渐清醒,他双眼朦胧,却勇敢对上相铃黑漆漆没有一丝光亮的双眸,双手无力地搭在女人紧抓奶子的手,有气无力地喘息着,“女君,春袭不怕,春袭是自愿的春袭可以做世上最淫乱的妓子服侍跟随您,女君,春袭此生便是那你的人”
相铃没作声,只是捏着奶子的手力气逐渐变小。她轻轻嗤笑一声,罢了,就当养个会叫的小玩意儿吧。
相铃声音暗哑,“还受的住吗?”
“唔女君,奴受得住”
相铃并不应答,她轻轻嗤笑一声,将鸡巴重新没入男湿漉漉的小屄中,她想,就当是养个贴心的兔丝绒吧,寂寞的时候还能排解。
相铃鸡巴被淫水包裹的舒舒服服,那种感觉是月柳许澹都不曾给予的,她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腰身,鸡巴在春袭体内也轻轻扭转搔刮内壁。
“哼啊”
相铃难耐地喘息将春袭的腿环在腰上,方便自己进的更深,更畅快。她漫不经心地拍了拍男人肥臀,雪白的肉浪层层叠叠,顺带着吞吃鸡巴的小屄也紧紧箍着,带给女人更深层次的快感。
“哈啊”
相铃得到乐趣,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上去,肉浪层峦叠嶂,快感密密匝匝,另双方各自在快感巅峰无限徘徊,无限共享。
他们紧密纠缠,紧密热吻。屋外白雪皑皑,寒风呼啸。屋内情欲上升,人心情欲不断滋长。
月柳被囚禁在相府已有几日,他漫不经心地描着眉,回想起这几日听到的传闻,冷冷一笑,“春袭这贱人,这几日怕是吃的不亦乐乎,骚屄估计都被子蝉干烂了吧。”
“他倒是将自己摘得一干二净,一石二鸟把我和许澹算计的在相府翻不了身。”
说道许澹,月柳想起近几日许澹被教习嬷嬷嗟磨的事情不由得心情舒畅。他懒懒散散地放下青黛螺,起身坐在窗边,看着雪花纷纷落下,内心却不禁感慨,‘权贵之家的偏僻别院落雪时的风景也比寻常百姓家有雅致。’
相铃起身,将大氅轻轻盖上男人赤裸的身体上。她穿着里衣,去了厅堂,重新擦起了锋利的宝剑,凛冽的剑意不断映衬着女人繁芜的内心。
相铃在别院一连待了数日,回到相府是的地躺进床榻。男人身体僵硬,相铃轻柔抚摸他的脊背,柔声开口,“睡吧,我们来日方长。”
相铃是被鸡巴的快感叫醒的。
她的鸡巴被裹进温热潮湿的地方,圆圆的小洞温柔侍弄,相铃睁开迷蒙的眼,下意识地低头,原因无他这种快感实在太强烈了。
果然,相铃身下隆起一个巨大的鼓包,里面的人在给相铃口交,相铃舒爽地叹了口气,随后将身上的被褥掀开,她喜欢看男人给他口交的表情这会令她的性趣更加旺盛。
相铃垂眸,她拍了拍男人的头,示意男人起来,陈萍微微抬眸,圆润地双眸此刻浸透不明情欲,他轻轻撮了口女人龟头,然后吐出,些许淫液流出,陈萍立即伸出舌头舔干净,模样认真。
相铃被男人逗笑,她单手捏着男人瘦削的脸庞,低哑开口,“小馋猫一早就要吃荤腥啊,乖让姐姐起来小馋猫在来吃最爱的肉棍。”
陈萍心头荡漾,他恋恋不舍地说好,口中满是女人腥浓的鸡巴味,但是他却觉得异常好吃,甚至无意识地舔了舔嘴角,猩红的舌头上面黏连着几缕白浊。
相铃将他惑人的样子看见眼里,只觉得心头一热,虽然男人身形消瘦,脸颊上也没多少肉,但却极为放荡,动作也带有无意识的引诱。
这让她无端想起月柳。月柳是花街暗娼,他是被无数人肏干过得,可他的胞弟却有种青涩老实地妩媚感,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淫媚的神色,这让相铃有些欲罢不能。
她从床榻起身,将松垮的亵裤直接脱掉,露出直挺挺亮晶晶的大肉棒。肉棒上面冒着袅袅白雾,仔细看,龟头上面还有一些极细的银丝垂连在马眼和龟头处。
床榻上的男人浑身赤裸,柔柔坐着,他眉目含情,眼眸水润瞧着女人健壮的后背,内心止不住地贪婪,天神,我和胞兄的女人。
陈萍瘦削的脸因为贪念迸发出浓烈的奇异色彩。相铃开口将陈萍唤来,“过来,给妻主舔舔。”
然后轻轻一笑声音沙哑柔情,“妻主的小馋猫。”
陈萍屄穴一缩,里面竟然奇异的骚痒起来,他无意识地扭了扭屁股,低声应答,起身来到相铃面前蹲下,殊不知,在他起身的那一刻起,屄穴里面的骚水流出些许,洇湿了一小块被褥。欲望上头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唯有男人的屄穴在深处不住叫嚣。
欲望在深处疯狂滋长,情欲也如同磨人的毒蛇,仅紧紧纠缠着两人。
屋外白雪艳梅,屋内却满纸荒淫。相铃大手控制住男人的头颅,凌乱的发丝从女人宽大的手指溢出,说实话陈萍的发质粗硬,不如月柳细软,但是相铃却觉得此刻抓着竟别有一番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