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哈啊,狠狠的……弄痛奴,把奴的骚奶子揉出奶,奴甘愿做女君的小奶牛……嗯哈,女君好会……”
不止相铃睡的不安稳,许澹亦是。
他在梦中感受到自己胸口被灼热的东西覆盖上,由开始的轻柔揉捏,逐渐变成大力搓捏,奶尖甚至被恶劣掐抠,激的他尾椎骨一阵酥麻,双腿无力。
“唔……不要,停……停下……哼嗯”
许澹在梦中大力挣扎可那炽热的东西非典没有停下甚至变本加厉拉扯按压。
“哈啊……”
肉棒传来一阵刺痛,疼的许澹瞬间清醒,随着他醒来,身上的感官更加敏感,它们尽心尽力的为主人传递快感与痛苦。
许澹咬牙,他低头检查,发现自己衣衫半褪,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黑暗中,而自己的奶子和鸡巴上面赫然是相铃的双手,一只粗暴拉扯他的奶子,一只撸动着他的鸡巴并且食指恶劣的扣弄脆弱马眼,激得尿道一阵刺痛,随后便是猛烈的快感。
“唔,哈恩……相铃,快醒醒,你个淫魔,究竟做了什么梦啊你……哈啊,别这么玩,嗯……要尿出来了,快住手啊……”
许澹浑身无力,他全身酥麻,猛烈的快感从肉棒传来,连带着隐藏在深处的菊穴也不禁收缩,吐出清液。
相铃木愣愣地瞧着春袭教自己怎么玩弄他的肉棒和奶子。
她从未见过这种粗暴的玩法,想停止却被春袭哭着哀求打断,他说他喜欢女君这样粗暴对待他。
相铃呆呆瞧着男人哭泣的小脸,媚态与骚情尽在他的眼角眉梢。
相铃吞了吞口水,目光下移,是男人的小粉屄,小粉屄可怜兮兮的洞开,肥厚的阴唇像是有生命般在微微颤抖,肉逼下面是春袭发骚喷出的骚水,此刻也正在涓涓流淌,相铃情不自禁低头,高耸的鼻尖无意擦过男人骚的要命的骚阴蒂。
“啊哈……”
一声荡漾春情的淫叫,从男人口中爆出,只见春袭的小粉屄又喷出透明水渍,不偏不倚,全都打在相铃的脸上。
相铃猛然粗喘,可怕的呼吸声像是兴奋到极点的公牛,她现在双眼通红,嘴巴张开,发出“嗬嗬”的声音,而口中的红舌却是蠢蠢欲动,蓄势待发。
突然,像是受到引诱一样,相铃将头埋进男人骚屄里,有力的舌头悍然挺进男人骚洞,先是上下一通扫顿,过会便是细细品尝。
“啊哈,不要啊……好脏……啊啊啊啊,出去啊……”
许澹崩溃大叫,他不知道相铃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三更半夜对他做这种事,甚至不顾礼义廉耻,跑到他的身下,舔他的肉洞。
肉洞被灼热大舌烫到收缩,又被舔的放松,在这里男人的菊穴就是他们承欢生子的屄洞,所以相铃很是轻松的便进到屄洞里面。
“嗯哈……哼啊……不……哈啊,舔的好深……”
许澹崩溃抓着女人散落的头发,像是把她拉起来又像是催她继续舔弄。
许澹额头是因快感现出的细密汗水,他被刺激的眼角含泪,白皙的脸颊满是春潮涌动,细长的眼尾是色情的桃红,“嗯哈……”
体内的舌头强悍有力,在他的骚动内一阵翻江倒海。
“女君……女君,对,就是这样……狠狠舔弄奴,啊哈,奴好快乐……”
春袭像不知餍足地艳鬼,红唇不断吐出诱人气息呻吟,激得相铃舔的愈发凶猛。
粗厚猩红的舌头,一下又一下深深凿进男人体内,泛滥的菊穴承受不住喷出潮水,肠液微腥燥咸,不似话本中那般香甜,但却更激起女人深藏心底的暴虐。
相铃从来不知自己心底深处是多么恶劣,此刻的她就是一头身处发情期的种牛,躁动危险,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刺激到这头只知交配的野兽。
“啊……呜呜呜,哈……嗯,嘶哈,呜呜呜,慢点,求你……相铃求你,轻点,啊啊啊啊……好爽,呜呜呜,好舒服……”
许澹已然昏头转向,全身的感知早已汇聚到这淫荡喷水的骚洞中,他清楚感受到,女人粗舌是如何一次又一次深深且有力顶进他的屄洞里面。
和他的人不同,许澹骚点很浅,相铃一次次粗暴舔弄,很快就摸索到男人潜显的屄点,作为常胜将军,女人是非常知道如何更加一步攻城掠地。
厚舌凶悍舔屄顶弄,一如她在战场上那般悍然凶猛,快感逼的肠肉不住收缩,层层嫩肉,紧紧绞死带给他猛烈快感的猛舌,一旦舌头有要离开的念头,肠肉便更加收紧,企图用自身紧致挽留。
许澹细细感受体内粗糙的舌头,娇嫩肠壁被舌头上的颗粒狠狠碾磨,复又深深捣弄,舌头软滑又进的极深,仿佛真似有条色胆包天的淫蛇不知无畏又像展现雄姿般,将他的肉洞当成敌人不断进攻又撩拨戏耍。
“嗬……哦,啊……舔到了……呜呜呜,骚点被舔到了……”
许澹细腰挺动,想要逃离着激烈情潮,猛烈地快感化作实质的利爪,在他体内留下深深痕迹,复又柔柔搔挠让他意志沉沦,生不起丝毫反抗。
耳边呻吟虚虚实实,男人时而高亢时而低啜,相铃脑子很乱,她恍然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又觉得梦中情景太过逼真,耳边不断浮现春袭猫叫的细弱哭声,正当细细聆听之时,又猛然变成许澹的呻吟。
许澹在哭。
意识到这点,相铃想挣扎,可意识沉顿,欲海绵绵,叫她四肢绵软无处逃离。
意识抽离,时间仿佛停止,空间恍然若白,一切景象皆化为虚空,相铃只觉这天地就只剩下自己和那妖艳放荡的媚妖春袭。
相铃觉得奇怪,她止住不断乱凿的舌头,将舌头缓缓抽离男人体内,逼肉紧致狭窄,蠕动收缩让她逃离不得,可却抵不住女人坚定的决心,于是艳红的舌头黏连着一些细密银丝勾芡缠连,如同蛛丝斩不断便无限延长。
“嗯哈……女君……”
春袭变得很奇怪,相铃意识暂得清醒,她双眸通红,这是她仅有的意识。
她俯视躺在乌黑地上的春袭,春袭不仅不如往常那般担惊受怕,反倒如同鬼魅般冲她娇柔一笑,他似乎极为擅长自己的优势。
男人双腿细长白皙,在女人彻底离开他双腿间时,便妖柔抬起,相铃眼神下意识顺着男人的动作下滑延伸。
视线凝顿,春袭将双腿岔开置于她的肩头,这更加方便女人看清他的下体。
一抹粉嫩娇花,如同吃人的蛊,肥厚的阴唇一呼一息间如同灵敏蚌肉,张开又微缩,屄洞后方是男子原本用来承欢生子的菊穴,此刻却也如同逼肉一般吐出清莹水珠,水珠堪堪坠在菊口,要落不落。
相铃短暂的神智复又模糊,浆糊一样,双眼中只有春袭的存在。
春袭朱唇开合,相铃意志早已模糊,她不知道那不止廉耻的妖精在说什么,她只知道身下的鸡巴硬到爆炸,亟不可待需要发泄。
她捉住男人的脚腕将它们拉下肩头又大开,奇怪的是明明春袭是笑着的,为什么她又能听见呜咽的哭声。
女人不得其解,只能顺着本能欲望,扶着滚烫坚硬的肉棍,腰身一挺,将早就得不到纾解的肉棍捅进湿滑软嫩的屄洞。
“唔啊……”
相铃舒爽喟叹,灼热的鸡巴被柔柔裹紧,逼肉紧致层层叠叠,甚至将那女人鸡巴上的包皮都捋开露出里面艳红肉茎。
“唔……嗯……”
许澹难耐呜咽,女人过长的鸡巴顶的他微微反胃,他认为女人已经完全进来了,于是便昂头去看女人的鸡巴是怎么出没逼肉并带给自己快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