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坦白,试着去对得起你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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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溪听了缪可的故事默默的钻进了郁霖的怀里,用行动去安慰。郁霖没想到一段陈旧的回忆还能换来甜头,下巴抵在女孩头上,相拥在床上,没有做爱,却溢满了爱意。
“可以聊聊你的初恋吗?”
安静了许久,男人突然开口,严溪抬起头。
“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郁霖语气很轻松又带着点醋意。
“有点好奇,认识你这么久都没听你提过。”
“这样啊~”
严溪借着台灯微黄的光线去观察男人表情,有些微妙的感觉让人琢磨不透,但还是如实道。
“其实也不算初恋啦,我又没和人谈恋爱。”
“哟,何方神圣还能让严大小姐单恋啊?”
若有似无的试探严溪听出来了,她不擅长说谎,隐瞒的感觉总让她的心悬在半空。
“你这么想知道啊?”
被问的人比发问者还要坦然,一直抬着下巴太累,严溪用手撑着脑袋,眸光微转,溢着笑意。
“你要是不想说…”
郁霖不得不承认他的胆怯,临门一脚他实实在在的退缩了,但严溪没给他机会。
“是郁彦,你的哥哥。”
突如其来的坦白让郁霖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如噎在喉。
“那你们为什么…”
即使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会让他的心更痛,但好奇还是让他问出了嘴。
如果那个女孩是严溪,他哥不应该找了这么久才找到,而且,他们这七年间不可能没有同时出现在一起过,为什么没认出来?
“我把你哥的脸忘了。”
严溪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表现的平静。
“可能就是没缘分吧。”
就像她和郁霖也认识了很多年,但也是今年才有了直接的联系。
“我发个烧就不记得人脸了。”
郁霖没想到是这样的发展,惋惜的同时又松了口气,他没有勇气问出他是不是替身这样的话。
“不过我记得我留了电话的,你哥也没有联系我。”
当年严溪和郁彦口述了一遍号码,怕他记不住又问护士借了张便签条。
“不,他打了电话。是个男的接的。”
郁严溪皱着眉,有些疑惑。
“他记错号码了?”
“不太可能,11个数字,我哥看一遍就能倒着背。”
严溪陷入沉思,郁霖挑的话题却把自己酿成了山西老陈醋。
“好了不许想他。”
他将捧着严溪的脑袋前后晃荡,以为这样就能把关于他哥的记忆给晃出去。
晃得严溪脑袋晕晕,又听见他的盘问。
“那你什么时候认出来我哥的?”
“你第一次带我去公司那天。”
是郁霖亲手创造的机会,但在严溪看来都是迟早的事情,郁彦是他的哥哥,她迟早会想起来。
“啊…”
郁霖有些懊恼,没了困意,搂着严溪直起了上半身,靠在床头,问出了一道经典的无解命题。
“我和我哥一起掉河里,你救谁?”
他的眼神直勾勾的凝着她,眼底的情绪滚烫。
“可是我不会游泳。”严溪先是回答了字面上的问题,又凑上前,摸着郁霖的侧脸。
“我爱你,郁霖。”
一壶清水浇灭岩浆,严溪在他的唇上轻啄。
“所以不要不安。”
郁霖轻哼了一声,握在女孩腰间的手收紧,舌头舔过女孩的唇瓣,撬开她的牙关,去舔她的牙齿。
“唔…嗯…”
郁霖一翻身讲严溪压在身下,勾起她的舌头交缠又松开,带出的口水他低头缓慢有黏腻地舔掉。
“我不会让别人从我身边抢走你,我哥也不行。”
他的手穿过女孩的指尖,十指紧扣。
“你必须爱我,因为我爱你。”
松紧裤腰的睡裤被郁霖轻而易举的扒下,严溪眯着眼睛,仰视着男人将她的腿架在了肩上。
“嗯~”
粗暴的挺送让女孩握紧腰下的软枕,扬着脖子媚叫了一身。
郁霖的眼底尽是疯狂,他将严溪折成了45°,抓着她的脚踝,在上面留下牙印。
“如果你离开我,我就在这上面拴上铁链。”
严溪认为郁霖必然不愿意带他去公司了,毕竟去了就避免不了和郁彦的接触,但没想到他这个猪脑子反其道而已。
他要去他哥面前秀恩爱。
“说真的,你不秀的时候已经很秀了。”
严溪赖着屁股不肯走,在停车场和郁霖上演一场拉扯战。
“你心虚了。”
郁霖眯着眼睛陈述,严溪一愣。
“什么?”
“你心里没鬼为什么不敢和我上去?”
“我不敢?”
严溪松开手,冷笑了一声,指了指他不太宽厚的心胸。
“行,你最好别给我乱吃飞醋。”
“小郁总,严小姐。”
严溪下了电梯直奔郁彦的办公室,刚好撞见了刚出办公室的林秘书。
“郁总在里面,您可以直接进去。”
“好。”
严溪笑着朝他点头,便推门进去,完全不搭理跟在身后的郁霖。
林秘书推了推眼镜,不露声色的抱着一迭文件,快步离开。
“彦哥~在忙吗?”
严溪推开门,俏皮地朝郁彦打了声招呼,郁彦惊讶了一瞬,看到跟在身后的郁霖,便放淡了表情,
“不忙,什么事?”
“闲的无聊,来和我家宝宝探望孤寡老哥。”
郁霖将蹦跶的严溪拖回来,死死搂住女孩的腰,幼稚的宣誓主权。
“你要是也想孤寡你就别放开我。”
严溪在他耳边咬牙切齿,郁霖手一松,她就窜到椅子上坐着。
“闲就去一趟昊锐集团,供应拖了一周,问他赔不赔得起违约金。”
郁彦垂眼翻着手上的文件,气定神闲地给郁霖派活。
郁霖扶着严溪椅背,将人转过来对视,严溪丢给他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还不去?”
郁彦冷漠的催促,郁霖牙咬碎了总结出一句自讨苦吃。
办公室内真就只剩她和郁彦两个人的时候,严溪反倒拘谨。
书架上添置了她专业相关的书籍,严溪抽了一本看,却分着神用余光去观察认真办公的男人。
“他走了。”
郁彦摘下眼镜,慢慢说道。
带滑轮的椅子,男人伸手一拉,两人的距离就直线贴近,严溪微微后仰,
“嗯…怎么了呢?”
她还惦记着郁霖临走前警告的眼神,她想,她应该和郁彦保持距离。
“我,我们不…”
郁彦打断了严溪磕磕绊绊的话。
“我没让你和郁霖分手。”
他说得从容,严溪一口气还没松下去,就被他接下来的话震住。
“但是我想吻你。”
“可以吗?”
女孩抿了抿唇,眼神飘忽不定,立场很不坚定的动摇了。
郁彦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