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被性器顶端的粘液碾开了,虽然只是进了大半个龟头。
穴口被刺激的收缩,林修贤发出一声痛呼。
“小姑,好痛,我好痛,怎么进不去,为什么这么紧?”
林修贤皱着眉低低的喘气,一边撒着娇一边跃跃欲试,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做前戏和扩张,被箍紧的疼痛让他撤回了插入的动作,但又不甘心完全离开,就碾着龟头在穴口处来来回回的前操着,湿润的粘液被他涂满整个花户,林美玉绷紧的身体慢慢松了下来。
她发着抖,下体被侵入的钝痛感和理智上的崩溃混合在一起,她睁大眼,眼泪涌了上来。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愤怒还是羞耻,还是被自己弄模糊的情感界限找到了宣泄口,她大力推着林修贤的肩膀,痛斥道:”林修贤,你睁开眼看看你在干什么?“
“我们不能这样。”她哽咽着。
绯红的窄穴渐渐吐露清液,松软湿粘。林修贤完全听不见,已经沉浸在梦境里,不管不顾的遵循本能掐着林美玉的腰,哼哧哼哧的钉入着他的性器,龟头又一次试探性扩开穴口的嫩肉,这次成功了,进去了一小半,性器被夹住,死死的吸住,太大了,一小半就很勉强,林美玉被他顶到大腿发抖,整个人在他怀里哆嗦着吸着气,连呼吸都很费劲。
林美玉闭上眼,任泪水划过。
不算宽敞的房间内,气氛逐渐浓烈,林修贤的房间很整洁,但此时床上却一片凌乱,他靠坐在床头,林美玉面对面被他抱在怀里,从外面看两人的衣服还是齐整的,但贴近一看,林修贤的性器从睡裤中探出,而林美玉的睡裤中间早被撕烂。
强壮的冷白皮腹肌疯狂的抽插着,公狗腰挺动得飞快,带动着整个床垫一起晃,林美玉没想过第一次竟然是被侄子抱在床上侵犯,她的腿根被握着,窄小的穴被迫吞吐着尺寸不合的性器,每次插入都进去一大半。
林修贤热汗狂流,汗水从后颈顺着背直滑到臀,病痛已经远离,林美玉被他插得腿在无力的哆嗦,他却一刻不停的想要完完全全进入,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林美玉难受的抽泣着,下面的穴渐渐被捅开,不情愿的接受更深的进入,林修贤一鼓作气冲到底,性器亢奋的在底部四处搅动摩擦,腹部暴起的青筋摩擦着林美玉的阴蒂,来回刮,夹着他性器的地方紧的要命,林修贤晃了晃脑袋,低下头亲了亲林美玉的鼻尖,嘟囔着:
“怎么插了这么多次,这次比第一次还紧?”
林美玉被他撞的差点岔气,忍不住的抽泣中泻出几声轻柔的鼻音,花穴里还没适应这整根的形状,胀痛让她说话都哆嗦。
“我什么时候和你做过?”
“林修贤,你把我当成谁了?”她崩溃中隐约又生出了怒气。
可林修贤的记忆完全是混乱的,根本不等她适应,继续耸动腰胯往死里顶,不管吸住他的穴多抽搐紧锁 ,仍旧对着软开的穴口一次次的冲撞。
无论林美玉如何不承认,背德的快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知道这一切都是错的,可身体的反应却无法撒谎。她的呼吸逐渐急促,双腿无力地颤抖,而林修贤在她体内的每一次动作都将她逼得更近深渊的边缘。
这一夜,雨声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