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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比起紧追不舍他更喜欢自投罗网的皇父(8 / 9)

楚自己肩负的责任,可是这种强行被绑在一起的感觉实在糟糕透了。

他小时候就很讨厌凤九宵!

凤九宵装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骗走了他的太傅固吹白,又骗走了他小叔叔的生子药,还骗得他爹爹差点跑去燕国。

这样的人的儿子,每天耳濡目染,能是什么单纯良善之辈!

凤翎的一举一动,在他看来就是在迷惑人心。

大婚之日,凤翎穿得那么不知检点勾引他,薛景延的心一下子就冷到了冰点。

如今,他见勾引自己不成,又去勾引他的弟弟。

薛景延冷笑,这个骚货,学得他父皇勾引人的本事,当年固吹白就是被凤九宵这样骗去了燕国。

固吹白走后,他爹爹难过了很久,很长一段时间日思夜想的就是担心固吹白在燕国不习惯,生活得不好,想要跑去燕国看他。

被他父皇强行拖回来天天压在床上肏,才安分了一些。

薛景延第一次踏进凤栖宫。

凤翎早就躺在床上睡了,睡梦中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压在他身上。

他睁开眼,看见薛景延冷漠的双眼。

身下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薛景延讥笑道:“爱妃不是很想让朕宠幸你吗,如今朕过来宠幸爱妃,爱妃还不快撅起屁股让朕好好肏一肏!”

凤翎痛得脸色都白了,他压下心中的不安,勉强笑道:“景延,我……”

“住口!景延也是你叫的?”

那一夜简直像一场灾难,凤翎的雌穴被强行破瓜疼痛红肿,后穴又被反复肏干灌入大量爱液,凤翎在中途的时候就已经昏过去了。

他醒来已经是隔了一日,身边只有一个贴身宫女伺候着。

凤翎哑着声音问道:“皇上呢?”

“帝君,皇上今早带着皇室宗亲和大臣们启程去岐山行宫了。”

凤翎失望地闭上了眼。

薛景延从岐山行宫回来时,马匹上坐着他新收的侍君。

凤翎站在朱雀门门口迎接他,看着他的新宠英姿飒爽地从马上翻身而下,笑着将马鞭扔给一旁的小太监。

那个少年开朗活泼,像小太阳一样令全宫廷的人都喜欢他。

他经常在马场上骑着楚国进贡的汗血宝马和薛景延一起赛马。

凤翎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

原来他喜欢这样的。

凤翎心想,嘴角无意义的笑了笑。

新来的侍君被赐了生子药,没多久便梦熊有兆。

然而到了孩子三四个月的时候,一碗加了料的糖水却使侍君落胎,腹痛难忍。

种种证据指向凤翎,甚至他的贴身宫女还站出来指认他,说他曾经偷偷摸摸去太医院拿药。

凤翎永远不会忘记薛景延看他的眼神有多冷酷。

薛景延下令让诏狱好好审问帝君,谋害皇嗣可不是一件小事。

面对围上来想要捆住他的侍卫,凤翎抿紧唇,低斥道:“放肆!我自己会走!”

阴冷潮湿的诏狱,不知何人指使的私刑,生生流掉了凤翎腹中已经四个月的孩子。

等到凤翎活着走出诏狱时,他抬头望着太阳,心中一片平静。

晚上薛景延难得来了凤栖宫,神情有些局促地说道:“是朕错怪你了,那碗药是后宫一个被洛洛责罚过的侍女为了报复他而下的。”

洛洛就是那个侍君的小名。

凤翎躺在床上,向他伸出手。

“薛景延,当年你写婚书给我的时候,我曾托人回你一物。你能不能把那东西还给我?”

薛景延一愣,他摸着腰带上一直挂着的凤凰玉佩,低声道:“你想干什么?”

“还给我吧,那是我的东西。”

薛景延摘下玉佩递给他,神情不悦道:“为什么突然要讨回玉佩?朕又不稀罕你这么个小玩意儿……”

话音未落,凤翎将玉佩狠狠摔在地上。

宁为玉碎。

薛景延愣住了。

凤翎闭上眼,睡了过去。

梦中是他五岁时,看着薛景延的画像流口水,把薛景延的脸庞模糊了。

父亲抱着他柔声道:“景延是个好孩子,他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凤翎身体好些能起床时,带着和离书走到御书房。

薛景延正在跟他的洛洛讨论去哪里打猎。

凤翎平静地将和离书放在桌上。

薛景延以为他又要耍什么把戏,看也没看和离书,抱着他的侍君就离开了御书房,直接骑上马出宫狩猎去了。

凤翎望着他远去的身影,自嘲一笑。

“薛景延,其实我五岁的时候根本没看清你的脸,我选的本不是你。”

回到燕国的凤翎依然还是大燕的太子。

凤九宵气得差点要带兵杀去夏国,凤翎淡淡地说道:“父皇,没必要,咱们与夏国井水不犯河水,从今往后,生生世世,永不再结同好。”

固吹白深深蹙着眉宇,没想到当年他亲自启蒙的薛景延竟然是个如此冷漠无情之人。

支岭渊看似平静,实际上直接折断了手里的刀柄。

三年后,凤翎继承皇位,搂着娇妻美妾在城楼上让百姓朝拜时,远远看见薛景延站在人群里望着他。

他嗤笑一声,转身回了九重宫。

三位父亲结伴去游历了,留下偌大的燕国让他治理。

凤翎穿着火红的凤袍躺在贵妃榻上吃葡萄,下人来报说是夏帝求见燕帝。

凤翎想了想,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块布巾。

布巾里面包着数十片玉器碎片。

“你去交给夏帝,告诉他,如果他能使玉恢复原状,朕才见他。”

薛景延拼了无数次都无法使碎裂的玉佩恢复原状。

但是几日后,凤翎依然还是见了他。

薛景延有些惊喜,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凤翎不耐烦道:“你是来商谈开放两国边境贸易的吗?把合约书拿出来,朕会让户部处理此事。”

“凤翎-----”

“如果没有别的事就请回驿馆好好休息吧。”

薛景延碰了个钉子,回到驿馆,问身边暗卫。

“上次在城楼上,凤翎身边那两个女子是谁?”

“主上,那是燕国的皇后和贵妃。”

薛景延神色僵硬,右手紧紧握拳。

正在这时,另一名暗卫前来禀报。

“主上,刚才燕帝收到了齐国太子的求婚书。”

“什么!”薛景延站起来,不敢置信地怒吼。

齐国太子黎向宸,黎妄言和薛岚的儿子,也是他的表弟。

“太子说,愿以天下为聘求娶凤翎为少君。”

薛景延跌坐在椅子里,久久不语。

谈完了两国边境贸易,薛景延再也没有任何理由留在燕国境内。

凤翎出于礼貌,送薛景延出城门,薛景延深深地看着他,低声道:“凤翎,当年的事我想和你好好谈一谈。”

凤翎觉得好笑,当年?当年有什么事?

薛景延从怀中掏出那份和离书,一字一句道:“和离书我没签,你就还是我的妻子。”

“薛景延,”凤翎漠然道:“我从来不是你的妻子。”

他转身,大风吹起他火红凤袍的一角,远远看去像是一只展翅的凤凰。

“以后别再来了,我们此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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