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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他的腿间隐约流淌着一丝血迹(8 / 9)

薛御饶有兴味地摸着下巴:“不愧是我女儿!给为父报了当年的一箭之仇!”

黎暮辞推了他一下:“你这老不正经的!要不咱们先去一趟卫国看看人家孩子吧,好好一个孩子被咱们景晗祸害了。”

薛御不高兴了:“这怎么能叫祸害呢!”

他们几人说说笑笑吃着酒菜,黎景琛见凤翎几乎没动筷子,关心地问道:“嫂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凤翎摇了摇头,黎暮辞连忙道:“翎儿,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不满意的一定要说出来,景延那臭小子不解风情,平日里也不知道多陪陪你,你有事就跟父皇爹爹说!”

凤翎笑着点点头:“爹爹,我很好,可能昨晚有点没睡好。”

黎暮辞一听,以为他们年轻小两口昨晚瞎胡闹,也就没太在意。

薛御把皇位禅让给薛景延的第二天就带着黎暮辞跑了个没影。

凤翎成了帝君。

然而他依然每日一个人沉默地待在凤栖宫,薛景延从来没有踏进来过一次。

凤翎想着,他不能这样被动,好歹不管怎么样总得主动去和薛景延沟通啊。

他炖了补品,穿了一身轻薄的衣服来到御书房。

薛景延只是淡淡地道谢,让他把补品留下,请他早些回凤栖宫歇息。

凤翎心中刺痛,忍不住问道:“为什么!我来夏国一年多了,你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一眼,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薛景延顿了一下,沉声道:“没有,你每一件事都做得很好,父皇和爹爹都很喜欢你,你做帝君也做得很好,垂范天下。”

凤翎苦笑:“所以我只是你父皇和爹爹的好儿媳,是合格的帝君,却不是你理想的妻子?”

薛景延再一次沉默。

凤翎恭恭敬敬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他拎着空了的食盒慢慢在御花园里走,恰好遇上坐在御花园里描画丹青的黎景琛。

黎景琛见他过来,连忙起身拱手行礼。

“皇嫂。”

凤翎心不在焉地走路,一不小心被鹅卵石滑了一下,眼看着就要向前倾倒,被黎景琛抱住才免于摔倒。

凤翎不好意思地低声道:“谢谢你,景琛。”

景琛见凤翎脸色不好看,连忙问道:“嫂子,你脸色不好,是否要请太医来看看?”

“不用了,我没事的。”

他们二人这一幕被来往的太监宫女们看在眼里,渐渐地后宫开始起了流言。

说是帝君和瑞王不清不楚勾搭在一起,御花园里抱在一起深情款款云云。

这话传到薛景延耳朵里时,薛景延正在看黎暮辞从外面寄回来的信。

信里面关照他让他好好对待凤翎,早日给他们生个大胖孙子,叫他多关心凤翎的身体,让御膳房平日炖些补品给凤翎吃。

薛景延看着爹爹的信,想起自己十二岁时,这桩被强行指定的婚姻。

他知道自己是夏国的太子,肩负重任,婚姻并不能自主选择。

他父皇之所以为他求娶燕国太子,就是想着有朝一日能让他收复燕国。

凤九宵只有这一个儿子,凤翎嫁给了他,等于带着燕国陪嫁。

薛景延很清楚自己肩负的责任,可是这种强行被绑在一起的感觉实在糟糕透了。

他小时候就很讨厌凤九宵!

凤九宵装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骗走了他的太傅固吹白,又骗走了他小叔叔的生子药,还骗得他爹爹差点跑去燕国。

这样的人的儿子,每天耳濡目染,能是什么单纯良善之辈!

凤翎的一举一动,在他看来就是在迷惑人心。

大婚之日,凤翎穿得那么不知检点勾引他,薛景延的心一下子就冷到了冰点。

如今,他见勾引自己不成,又去勾引他的弟弟。

薛景延冷笑,这个骚货,学得他父皇勾引人的本事,当年固吹白就是被凤九宵这样骗去了燕国。

固吹白走后,他爹爹难过了很久,很长一段时间日思夜想的就是担心固吹白在燕国不习惯,生活得不好,想要跑去燕国看他。

被他父皇强行拖回来天天压在床上肏,才安分了一些。

薛景延第一次踏进凤栖宫。

凤翎早就躺在床上睡了,睡梦中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压在他身上。

他睁开眼,看见薛景延冷漠的双眼。

身下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薛景延讥笑道:“爱妃不是很想让朕宠幸你吗,如今朕过来宠幸爱妃,爱妃还不快撅起屁股让朕好好肏一肏!”

凤翎痛得脸色都白了,他压下心中的不安,勉强笑道:“景延,我……”

“住口!景延也是你叫的?”

那一夜简直像一场灾难,凤翎的雌穴被强行破瓜疼痛红肿,后穴又被反复肏干灌入大量爱液,凤翎在中途的时候就已经昏过去了。

他醒来已经是隔了一日,身边只有一个贴身宫女伺候着。

凤翎哑着声音问道:“皇上呢?”

“帝君,皇上今早带着皇室宗亲和大臣们启程去岐山行宫了。”

凤翎失望地闭上了眼。

薛景延从岐山行宫回来时,马匹上坐着他新收的侍君。

凤翎站在朱雀门门口迎接他,看着他的新宠英姿飒爽地从马上翻身而下,笑着将马鞭扔给一旁的小太监。

那个少年开朗活泼,像小太阳一样令全宫廷的人都喜欢他。

他经常在马场上骑着楚国进贡的汗血宝马和薛景延一起赛马。

凤翎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

原来他喜欢这样的。

凤翎心想,嘴角无意义的笑了笑。

新来的侍君被赐了生子药,没多久便梦熊有兆。

然而到了孩子三四个月的时候,一碗加了料的糖水却使侍君落胎,腹痛难忍。

种种证据指向凤翎,甚至他的贴身宫女还站出来指认他,说他曾经偷偷摸摸去太医院拿药。

凤翎永远不会忘记薛景延看他的眼神有多冷酷。

薛景延下令让诏狱好好审问帝君,谋害皇嗣可不是一件小事。

面对围上来想要捆住他的侍卫,凤翎抿紧唇,低斥道:“放肆!我自己会走!”

阴冷潮湿的诏狱,不知何人指使的私刑,生生流掉了凤翎腹中已经四个月的孩子。

等到凤翎活着走出诏狱时,他抬头望着太阳,心中一片平静。

晚上薛景延难得来了凤栖宫,神情有些局促地说道:“是朕错怪你了,那碗药是后宫一个被洛洛责罚过的侍女为了报复他而下的。”

洛洛就是那个侍君的小名。

凤翎躺在床上,向他伸出手。

“薛景延,当年你写婚书给我的时候,我曾托人回你一物。你能不能把那东西还给我?”

薛景延一愣,他摸着腰带上一直挂着的凤凰玉佩,低声道:“你想干什么?”

“还给我吧,那是我的东西。”

薛景延摘下玉佩递给他,神情不悦道:“为什么突然要讨回玉佩?朕又不稀罕你这么个小玩意儿……”

话音未落,凤翎将玉佩狠狠摔在地上。

宁为玉碎。

薛景延愣住了。

凤翎闭上眼,睡了过去。

梦中是他五岁时,看着薛景延的画像流口水,把薛景延的脸庞模糊了。

父亲抱着他柔声道:“景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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