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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从今以后他的后泬永远都会s痒难耐(10 / 13)

边暗自生闷气的凤九宵。

他套弄鸡巴套得腰酸发软,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固吹白就起身让他扶在凤九宵的肩上,呈跪趴的姿势,抬高屁股向后挨肏。

支岭渊的脸近在眼前,凤九宵委屈得眼睛都哭肿了。

好!他忍!反正舅舅比他老那么多,等以后舅舅肏不动他的爱妃了,他就让这两个老家伙躺在一起,他一会儿肏这个,一会儿肏那个,看他们还敢不敢无视他!

等这场欢爱彻底偃旗息鼓时,凤九宵早就不哭了,他看二人交媾的画面太美看得入迷了,也就忘记刚才的嫉妒和不满。

支岭渊平复着喘息,渐渐冷静下来。

他躺靠在床头,抚着肚子冷睨着固吹白。

“你没死?”

固吹白笑道:“我什么时候死了?”

支岭渊猛地看向凤九宵。

凤九宵一脸天真无邪,眨巴着大眼睛望着支岭渊。

支岭渊蹙眉:“不是你说你舅舅去帝陵了……”

固吹白接过话头:“前些日子连着下了几场大雨,帝陵地势太低,我怕先帝们地宫进水所以带人去加固一下,顺便看看九宵的帝陵建造得如何了。”

支岭渊怒不可遏,低吼道:“凤九宵!你是不是又耍我!”

凤九宵连忙扑到他身上,焦急地道:“没有,我发誓!我真的没有耍你!舅舅确实去了帝陵啊!”

支岭渊阴晴不定的看着他:“那靖武侯谋反之事呢?”

凤九宵一脸莫名其妙:“啊?荆玖承他对不起我父皇,没让他自刎谢罪都算便宜他了,他还敢谋反?”

支岭渊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道:“你、你……你生病病得快死也是假的?”

凤九宵急道:“不是啊!咳咳咳……我真的病了!病得很严重!你要是不回来我真的就会死掉的!”

支岭渊见固吹白一脸淡定,心里一想就明白了。

“操!固吹白,一定是你这个家伙给他出的主意!”

固吹白心虚了一瞬,立马换上一副正经表情。

“没有,摄政王可不要冤枉本相,本相只是去加固帝陵,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支岭渊气得脸色通红,怒视着他们。

“你们舅甥俩就是算准了我心软,觉得我是个傻子是吧,好!算我犯贱!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们两个混蛋!”

他掀开被子就想下床,被固吹白按在床上。

“你别激动,别激动!”

固吹白瞪着凤九宵:“你看你又惹皇父生气!”

凤九宵跳起来:“明明是舅舅你说什么擒贼先擒王,抓住了他的弱点就可以把他拿捏住了!”

“…………”

支岭渊头痛地皱眉:“你们俩要不先出去打一架?”

固吹白解开凤九宵手上的桎梏,拎起他走到旁边的偏殿去好好交流了。

支岭渊深深叹了口气,忍不住责怪自己又心软又下贱。

就在这座九重宫,就在这张床上,凤九宵和固吹白是怎么对自己的?如今他竟然蠢到被一个小小的流言就骗了回来,他真的弄不过心思深沉的舅甥俩。

支岭渊平躺着,腹中的孩子轻轻踢了他一脚。

他掌心贴在腹部,轻笑道:“好了,爹爹不骂他们了,别不开心了。”

不过,支岭渊这一生也算心思磊落,他既然放不下凤九宵,又……又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在意固吹白,他也不会藏着掖着矫情地否认。

男子汉大丈夫,钟意了就是钟意了,他不想骗自己。

他这十年摄政王也不是白当的。

从今日起,他要好好调教凤九宵和固吹白,绝对不能让他们对自己再有任何欺骗隐瞒。

否则,就让他们舅甥俩自己过去吧!

支岭渊想通了之后轻松了许多,很快便睡了过去。

剩下两个男人一大一小在偏殿里大眼瞪小眼。

“舅舅,你懂不懂什么叫尊老爱幼?我是你的外甥,你应该让让我才对!再说,支岭渊是我明媒正娶的帝君,有你什么事?”

固吹白气笑了:“臭小子,翅膀长硬了!他肚子里揣的是谁的崽?你一个小辈,从今以后,支岭渊就是你的舅母!”

“狗屁!你要舅母朕给你找一大堆,不许碰他!”

“还轮不到你做我的主!”

等第二天支岭渊睡醒,就见他们舅甥俩都蔫蔫地坐在桌边等着他。

他一头雾水,怎么感觉气氛怪怪的。

凤九宵摇着屁股后面不存在的小尾巴开始献殷勤。

“爱妃,你饿不饿?朕命人准备了早膳,朕帮你洗漱啊!”

固吹白冷哼:“他没手吗?”

支岭渊洗漱完走到桌边坐下,刚喝了一口鸡丝粥,只听凤九宵轻了轻嗓子,不情不愿地叫了一声:“舅母,鸡丝粥好喝吗?”

他一口热粥喷了出来。

“咳咳咳……你、你叫我什么?”

固吹白从袖袋中取出手绢给他擦嘴角,淡定地道:“外甥媳妇,再尝尝看那个银芽卷。”

支岭渊像看见妖怪一样瞪着他。

只见左相大人像聊天气一样自然而然的说道:“以后你白天上朝是摄政王,逢年过节宴请国宾的时候是帝君,晚上在床上嘛……”

凑近了在他耳边轻声道:“那就既是舅母,又是外甥媳妇了。”

支岭渊:“…………”

他能不能宰了固吹白和凤九宵!

凤翎出生的那一日九重宫兵荒马乱,支岭渊原本好端端在兵部处理公务,没成想肚子痛得一阵一阵收缩,他心里有一种预感,恐怕是孩子要出来了,于是扔下奏折扶着腰赶紧回九重宫。

兵部尚书被罢职了之后,兵部一直没人管,固吹白管管文职工作还行,领兵方面是真的完全不懂。

只能让支岭渊继续回去掌管兵部。

他被心腹小太监扶着回九重宫,冷汗湿透了衣衫。

小太监语无伦次道:“奴、奴才这就去找皇上、找相爷来……”

支岭渊无奈地吼道:“找他们俩有什么用!快去叫太医啊!”

小太监飞奔着跑出去,支岭渊躺在床上摸着肚子安抚孩子。

“乖,别折腾爹爹了,快出来吧。”

等太医和凤九宵、固吹白都赶到时,支岭渊咬着布巾已经在努力生产了。

太医院院判退到门口与固吹白道:“相爷,帝君是头胎,生起来会比较慢,不过胎相稳固,平日里产道也开拓得不错,应该没什么大碍。”

这个‘开拓产道’还是太医偷偷和凤九宵说的,凤九宵听完眼睛一亮,当天晚上就拉着支岭渊翻来覆去的干,美其名曰开拓产道,让他生产的时候少受点罪。

固吹白心里有些忐忑,到底支岭渊三十了,他三十才生头胎,会不会难产啊……

太医见他脸上神情焦急担忧,心里想着,左相这个做舅舅的怎么看着比皇上还着急。

其实不然,凤九宵也急。

他在九重宫的内殿走来走去,只差没把地板掀翻了。

支岭渊痛得脸都皱起来了,偏偏凤九宵还在眼前晃来晃去,他一生气随手拿起旁边的玉枕朝凤九宵扔过去。

“滚出去,别碍眼,看见你就烦!”

固吹白走进来,看见地上又碎成玉片的枕头,心下戚戚。

他的玉瓷枕怎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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