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凤九宵跪着膝行向前,贪婪地伏在舅舅膝上。
固吹白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轻声道:“九宵,当年的事另有隐情,舅舅一定会为你查明真相,你切不可冲动行事。”
凤九宵点头:“我知道,舅舅,你觉得支岭渊不是杀害父皇的真凶对吗?”
固吹白沉默片刻,说道:“九宵,有些事或许你应该亲自去找出真相。”
凤九宵依偎在他膝上,歪着头望着熟睡的支岭渊。
“就算不是他做的,朕也不会放过他,这些年来他每次趁我睡着了对我又亲又摸的,哼!放过他?才没那么便宜呢!”
凤九宵骨子里恶劣至极,转眼功夫又不安分了。
他见固吹白解开了捆在支岭渊手上的珍珠链条丢在一边,眼珠子一转,坏主意立马浮现心头。
凤九宵兴奋地爬上床,将那串链子用蛮力拆开,滚圆的珍珠落得到处都是。
捻起一颗莹白珍珠,凤九宵两指捏着将他缓缓推进支岭渊的穴中。
支岭渊睡梦中察觉被异物入侵,惊醒过来,刚才那场欢爱已经消耗了他大量的精神,他好不容易睡着,又被弄醒。
他睁开眼往下一看,凤九宵正将那些珍珠一颗一颗塞进他的后穴。
支岭渊气得拿起旁边的玉瓷枕头就去丢凤九宵,被凤九宵轻松避开,瓷枕落在地上碎裂成玉片。
固吹白有些可惜,这个玉枕他还挺喜欢的,就这么被糟蹋了。
支岭渊真是恨不得从来没遇见过凤九宵,他真是看走了眼,这坏小子黑心黑肺,一刻都不让他安生。
珍珠不大,每一颗不过赤豆大小,但是数十颗珍珠入穴,那些珠子在肠壁内滚来滚去,弄得支岭渊难受极了。
他身子经过这些天的调教,早已习惯了爱抚,此刻被那些小珍珠碰触敏感点,却又碰不到重点,无疑于隔靴搔痒。
支岭渊半撑着身子,无奈地道:“凤九宵,你别折磨我了,不如一刀了结了我来得干净!”
凤九宵把那些珠子全部塞进他的后穴,笑嘻嘻道:“舅舅刚才在你的骚穴里给你播种了,朕得弄个东西堵住你那会流水的淫穴,你夹紧屁股不许让舅舅的东西流出来,以后给舅舅生个大胖儿子!”
他这番话说得认真,可惜固吹白和支岭渊都以为他在胡闹说荤话。
无人在意,只有凤九宵心知肚明,舅舅吃了薛岚给的药,很快就会痊愈,治好了不孕不育之症,绵延子嗣那是理所当然的事。
至于支岭渊,因为吃了生子药,他的体质被改变了,从此以后就是一个易怀孕的体质了。
凤九宵甚至在心里盘算要让支岭渊生几个,他喜欢娇软的小女儿,之前在夏国看见黎暮辞家那个软软糯糯的黎景晗他眼馋死了,不知道支岭渊一个大男人能不能生出丫头来!
。
他粗略的看了一眼马车内,除了靖武侯的大小姐外,只有一个嬷嬷和一个侍女模样的人坐在车里低垂着头。
守卫可不想得罪当朝权贵,想着一车子都是老弱妇孺,应该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于是便放行了。
等出了城门驶出老远,支岭渊才抬起头道谢:“多谢大小姐相助。”
大小姐冷着脸道:“岭叔叔,你快走吧,万一被皇上知道我帮你逃走,我们靖武侯府都要遭殃。”
支岭渊点点头,跳下马车。
目送着马车远行,他深深叹了口气。
他永远不会忘记,当年靖武侯抱着小小的闺女进宫的时候,凤重昀在冰冷的九重宫不吃不喝不声不响的坐了整整一夜。
眼下虽然出了城,但还是无法走出燕国,没有通关文牒到了边境还是会被抓住。
支岭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摸着自己的肚子朝前走去。
什么凤九宵、固吹白,最好永远不见,让这对狼狈为奸的舅甥永远在一起,不要再祸害他了!
九重宫内的凤九宵走来走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人到底去哪儿了!又不在王府,又没去兵部尚书府,翻遍了整座京城都没找到,难不成他还长了翅膀飞走了!”
固吹白好整以暇喝着茶,眼睛瞟着凤九宵。
凤九宵冲到他面前大声道:“舅舅!你为什么一点都不着急啊!”
“着急他就能自己跑出来了吗?他铁了心要走,你就算把他找回来,他下次还走。”
凤九宵惊呆了:“那怎么办?是不是应该把他腿折断-------”
“凤九宵!”
固吹白无奈了,外甥从七岁起就没有人好好教了,脑子里面又成天想着仇恨,好好一个孩子都不知道歪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起身将凤九宵按在椅子上,郑重其事道:“你不许去找他!自己先想想清楚,你把他当成什么了,支岭渊既然不是你的杀父仇人,那你何必还要把人困在宫里!”
凤九宵看着舅舅,一行眼泪掉了下来。
“可是……可是他为什么要跑啊,他都跟我一起拜过我父皇了,虽然父皇一定会很生气,可是、可是他已经是我媳妇了呀!”
固吹白朝天翻了个白眼。
他这辈子怎么总是碰到这种小王八羔子,薛御是这样,凤九宵也是这样!
薛御那混蛋把自己媳妇全家满门抄斩了还理直气壮呢!
“你也不想想人家愿不愿意当你媳妇!”
凤九宵忍不住埋怨道:“都是舅舅你让我给他解药,要是没有解药,他一辈子都跑不掉!”
固吹白嘴角抽搐,已经懒得和小兔崽子理论了。
他坐在椅子上思索了一会儿,招来三十三。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支岭渊走出九重宫你没看见?”
三十三面无表情义正词严道:“大人,您不是说摄政王是人不是宠物,不应该把他栓在床头,可以让他自由走动吗?属下以为他只是在御花园里逛一逛,没想到他会走出皇宫。”
“……大半夜的逛御花园?”
三十三低着头不说话。
固吹白想了一会儿问道:“昨夜有些什么人连夜出城了?”
“出城?!”凤九宵差点跳了起来,他还在城里到处搜寻,没想到支岭渊可能已经出城了。
“昨晚只有靖武侯家的小姐带着嬷嬷婢女出城去奔丧了。”
固吹白心里有数了。
倒是没想到,支岭渊竟然认识靖武侯的女儿。
凤九宵急道:“那还不赶紧派人出城去找!”
固吹白按住他的手笑道:“不急,他没有通关文牒,再怎么跑也在燕国境内,更何况人刚跑出去得了自由,你也总该让他高兴几天,不然抓回来还得跟你闹。”
支岭渊确实挺高兴的。
不用每日早起上朝,不用看着底下大臣们唇枪舌战,不用跟那些文官勾心斗角,不用天天被凤九宵那个小王八蛋气,他的日子过得前所未有的舒心。
他走到一个小镇上找了份酒馆后厨洗菜的工作,这样就不用怕被来来往往的人看见认出来,工钱也基本够养活自己。
每日虽然提心吊胆被人抓回去,不过支岭渊转念一想,凤九宵不过是孩子心性,之前以为他害死了他父皇,这会儿固吹白跟他说明真相,他总该会相信了吧,应该不会再心心念念要报复他,至于那个什么大婚,本来就是为了亲政做戏给大臣们看,支岭渊可不会当真。
但是每当想起大婚那日,他戴着口枷,被押着走到太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