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遵命。”
三十三一个闪身离开了九重宫,其实支岭渊很少回王府,他平时几乎都是抱着小皇帝一起睡在九重宫的。
固吹白想要一网打尽支岭渊的党羽,目前就要引蛇出洞,只有‘支岭渊’回了王府,那些人才会有动静,待在宫里又怎么引那些人自动现身呢。
暗卫走后,偌大的寝宫里只剩下固吹白三人,他看了一眼已经肿胀成紫红色的支岭渊的阴茎,对凤九宵道:“九宵,先解开,不然支岭渊真的要废了。”
凤九宵不情不愿地替支岭渊解开了藤条,一股精液从铃口处喷射而出。
热液溅在凤九宵的脸上,他闪躲不及,被淋了个正着。
这下真是触怒了凤九宵,他一把将支岭渊掀翻过来,将他的脸死死捂在锦缎做的枕头上。
手上不停地扇支岭渊的臀部,‘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你这个贱货!竟然敢射在我脸上!谁允许狗奴朝着主人射精的!”
支岭渊身形高大健壮,腹部肌肉块垒分明,要不是因为失去内力浑身无力,凤九宵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
支岭渊的脸被压在枕头里,屁股被打得鲜艳红肿,他发出沉闷的哼声,这一声竟然勾得凤九宵又硬了起来。
他咬牙骂道:“骚货!被打屁股竟然发出那么淫荡的声音!”
他翻开另一边的枕头,从下面拿出一柄暖玉做的玉势。
固吹白皱眉:“你这都是从哪里弄来的淫物?”
凤九宵讨好地撒娇道:“舅舅,你不要生气嘛,这是根据舅舅的尺寸量身定制的哦。”
固吹白一听接过那根玉势仔细打量了几眼,确实与他的形状和尺寸相差无几。
想必是上次在夏国凤九宵摸过他的肉棒之后,回来就命人打造了。
固吹白想折了他这淫邪之物,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成天弄这种东西。
凤九宵连忙从舅舅手里抢救这根玉势,理直气壮的道:“因为舅舅不肯肏进九宵的小骚穴里,九宵想舅舅想得不行,就偷偷拿这个解馋。”
淫荡下流的话带着一股天真无邪和少年人赤诚的热情,听在固吹白耳里觉得心神荡漾,心中不禁泛起了阵阵涟漪。
听在支岭渊耳里却是无比刺耳,令他心如死灰。
凤九宵恋慕固吹白到了要打造一根跟他一样的假鸡巴来解渴的地步,而自己每天睡在他身边只是亲一亲他,他都觉得无比恶心无法忍受。
支岭渊苦笑一声,扭过头去望着固吹白。
这个人到底有什么好,十年的陪伴比不上固吹白的区区数月?
更何况,他们是亲舅甥,如果在一起那不就是乱伦!
固吹白迎上他伤心欲绝的眼神,心中一愣。
支岭渊的眼神令他想起了当初在岐山行宫看见的小辞。
薛御把小辞压在窗台上肆意玩弄时,自己看似若无其事地出现在小辞面前,其实天知道他已经六年没能好好看一眼小辞,乍一见薛御放小辞出冷宫,他心情激动,极力装作平静的样子上前去搭讪----------
可是小辞却伤心欲绝,恨他入骨,固吹白努力维持着平静的假象,最终落荒而逃。
此刻,支岭渊的眼神和黎暮辞重叠,令他在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固吹白觉得有趣。
想不到不可一世睥睨天下的摄政王,竟然是个爱而不得的大傻瓜!
固吹白骨子里的那一点恶劣因子也冒了出来。
如果把这样的摄政王压在身下肆意玩弄,想必一定非常有趣。
凤九宵在固吹白眼皮子底下张开嘴,将那根暖玉吞了进去。
他的小嘴吮吸舔弄着那根假鸡巴,吃得啧啧有声,眼睛却荡漾着水波望着舅舅。
眼看着固吹白眼中眸色越来越深,凤九宵心中得意的笑了。
看吧,舅舅果然对我的身子有兴趣,只要他尝过一口,我就让他再也下不了我的床!
小皇帝更加卖力地舔弄起玉势。
固吹白却越过凤九宵,跨上床,解开自己的裤头,一手掏出自己肉红色的鸡巴。
凤九宵激动得眼角都发红了,舅舅终于愿意抛下所谓的伦理道德和他上床了吗!
固吹白此刻眼里只有支岭渊那张泫然欲泣却故作坚强的脸。
有什么比把一个比他更高大威武身份更尊贵的男人踩在脚下更令人来得兴奋呢!
他钳住支岭渊的腰,用上了一点力气让他不得不抬起屁股,固吹白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支岭渊的后穴。
凤九宵傻眼了。
他难以置信地望着舅舅。
“为什么!难道我比不上支岭渊吗?你宁愿肏他都不愿意肏我?”
固吹白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脸颊亲了一口。
“乖,自己在旁边趴好,撅起你的小屁股,用你定做的那玩意儿先给自己小穴松一松,舅舅一会儿就来疼你!”
凤九宵哼了一声,嘀咕了一句:便宜你了!
就乖乖跪趴在支岭渊的旁边,将玉势缓缓推入自己的后穴。
支岭渊一见这情景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他可以接受被凤九宵玩弄,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固吹白碰他。
支岭渊尝试去挣脱手里的白银软链,但是那链子严丝合缝的连一个开口的地方在哪里都没找到。
固吹白捏住他两瓣饱满的臀肉,掰开他的屁眼,眯起眼打量着他粉嫩干净的后穴。
从来没有被人进入过的地方异常娇弱,在男人灼热的视线下缓缓翕张着。
固吹白的欲望彻底被点燃了。
他在支岭渊无力的挣扎中向前挺腰,硕大的龟头顶进紧致的小穴之中。
支岭渊的后穴未经人事,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进去的。
龟头在前进的途中遇到了阻碍,支岭渊反射性地想将异物挤压出去。
固吹白有些不耐烦,他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去慢慢给支岭渊开拓。
心下一横,不顾支岭渊颤抖的身躯,固吹白用力挺进了他的温暖巢穴。
丝帛撕裂之声微微绕耳,支岭渊被强行侵入疼得脸都白了,后穴一股火辣辣的破裂之感。
一丝鲜血顺着交合之处落下,流淌在支岭渊的大腿根上。
固吹白笑了一声,俯身在支岭渊耳边道:“摄政王,你的处子之血都要落红在这床单上了,明日宫人们来换被褥,是不是会以为咱们皇上宠幸了哪位娘娘?”
这话带着一丝调笑,可落在支岭渊耳里却是来自敌人的嘲讽。
他在凤九宵的面前,被固吹白操了进去,支岭渊肝胆俱裂,恨不得立刻死去。
凤九宵后穴里插着一根玉势,见支岭渊神情颓丧,满脸屈辱不甘,不高兴道:“皇父,你可要好好挨操,不然朕生气起来,真的会让你做太监的哦!”
支岭渊身上早已出了一身汗,头发披散在身上,因为后穴剧痛,眼中含着一丝生理性的泪水。
可他偏偏倔强不服输,被固吹白的肉棒肏进后穴依然不愿顺服。
这样的支岭渊竟然绽放出一丝别样的风情。
看得凤九宵胯下的肉棒蠢蠢欲动。
凤九宵翻了个身,一屁股坐下去,将假鸡巴深深插到底。
“啊……唔嗯……”
虽然他平时想舅舅的时候会悄悄拿玉势浅浅插自己的小穴,但到底没有到过这样深的地方。
玉势的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