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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将军忽然变成s被军师好友R出水(3 / 7)

而变得迷茫了起来,穴肉急剧收缩,淫水顺着被手指干开的肉洞不住往下掉落。

方旬玉翻过他的身子,将厉长盛的屁股托举得翘起来,厉长盛就算有力反抗,也无心了,只顺着男人的动作,把自己圆润的肉屁股高高挺起,左右晃颤着上面的软肉:

“我还要……怎么停了?浪逼里面痒死了,骚水还在流……哦!什么在顶着我?”

厉长盛早就猜出对方要做什么了,身体已经兴奋地想要迎合,心中却还有些摇摆不定。

方旬玉要把那根东西插进来了,一想到那即将品尝到的滋味,厉长盛便直咽口水,早在方旬玉将那鸡巴顶着自己的大腿戳操时,厉长盛就感受过了那凶器的粗长滚烫。

在那之前,他至多也只和双性人做过,一些长得很漂亮的,有着硕圆乳肉和花穴的男人,就和他现在一样。

难道他真的要被其他男人的狰狞东西插入吗?

厉长盛的心禁不住疯狂跳动起来,嘴上却仍然坚持道:

“不许把那根东西插进来!方旬玉,你听见了没有?我又不是女人!我不许!”

厉长盛说着,已然感受到有什么硬硬的热烫东西顶上自己的肉阜,将那肉蒂连着下边的花唇一块顶玩着,他甚至能在心中描摹出那龟头的形状,肉穴也开始疯狂地抽搐起来,整个肉逼泛着熟红。

方旬玉才不回答他,他看出厉长盛现在只是一只纸做的老虎,就算一条什么野狗野狼,想要窜入帐中,奔到床上,把那勃起的兽根直接操进厉长盛的肉穴,他也未必会想要反抗,更何况……

他正想着,那硬热又带着肉感的粗大肉刃便已经再也忍受不住诱惑,缓缓操进厉长盛发情的小穴里。

终于干到自己一直意淫着的骚穴,这感觉实在好极了,让方旬玉忍不住粗喘着又将鸡巴挺进几寸,挤着内里还从未被开垦过的软肉,被那淫荡而不自知的紧致淫穴吸得魂都要没了,更加恶狠狠地掐着厉长盛精瘦有力的腰,故意在穴内来回转换方向碾磨着。

男人硬胀的龟头几乎撑得厉长盛喘不过气来,随着性器的整根顶入,他的甬道也被撑得满满当当,这种感觉是手指完全比不上的。厉长盛不住地喘气,低低地呻吟,嘴中带着软劲儿骂他:

“混账东西,谁让你插进来的啊!不要再继续了,小逼要被撑坏了,怎么这么粗……”

方旬玉被身下这骚浪货色的淫穴给夹得头皮发麻,只觉被无数张饥渴的小嘴吸吮着,还在拉着他的肉根往里拖拽,淫肉里面湿漉漉的,他刚试探性地抽插上二三十个来回,那浪逼便唰地涌下一大股淫水,直把他的孽根整个包裹在里面,又潺潺地往外冒。

厉长盛跪趴在自己那些许简陋的榻上,耳根通红,口中嗯嗯啊啊的,也被操爽了,肉逼不自觉吸着男人的鸡巴,屁股也微微摆动,像是要帮助方旬玉更好地操进来。

方旬玉仗着厉长盛现在浑身无力,又不能往后看,不停说着浑话:

“将军的逼流了这么多水,下官即使操过女人,也没见过这么下贱得稍微摸一摸就泄个不停的淫穴,实在没有办法,只好亲自用下官的鸡巴来堵将军的骚水了,将军您看,是不是把您的逼撑得很满?”

“你放、放屁!我才没有!”

方旬玉猛地一个挺身,倏地将自己的粗壮鸡巴整根插入,只要过了开头最紧致的肉洞入口,顶进那片褶皱,剩下的地方都十分好进入,厉长盛的肉穴初尝人事,虽然说不上多痛,但还是隐隐觉得涨得难受了,肉逼的洞口被阳具的柱身干得浑圆,边缘处的软肉也全被微微操干进了穴内。

方旬玉刚开始只是浅浅抽插着,用肉棒重新寻找起厉长盛穴内的骚点,这边戳一下,那边顶两次,鸡巴上火热的青筋磨得厉长盛穴内像是起了火,骚肉互相绞来绞去。

厉长盛被操得爽极了,竟然想不到什么反驳的话来,反而被自己的军师那硕大的肉棒操得欲仙欲死,涎水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打湿了面前的褥子。

那屁股翘得高高,每被男人的鸡巴狠顶一下,厉长盛便要被那巨大的力道操得整个人都往前送上几寸,光裸的奶子被他自己压在身下,顺着不怎么柔滑的床面不断磨蹭,直把那俩颗圆圆乳头磨得更肿更痒。

“将军的里面好湿啊,还一直吸着下官的鸡巴,爽死了”

“呜——别说了!”

厉长盛快要疯了,方旬玉挺胯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让他不能承受。

那根要了他命的东西一下又一下地捣着他的最深处,每一下冲撞,都将男人的子孙袋狠狠打在厉长盛的臀尖,把他那厚实的屁股肉撞得发红泛肿,两边的大腿后侧也被顶得有些疼了。

厉长盛这双手是用来拉弓挥剑的,现在却只是仅仅地抓着身前的褥子,好叫自己不至于完全跌落在床边。

方旬玉的鸡巴将厉长盛的穴内捣出了阵阵噗噗的水声,厉长盛真觉得事情便像对方所说的那样,自己那淫贱女穴中的汁水多到源源无尽。

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些带着些温热触感的骚水是如何在男人疯狂的操干下流泻出体外的,因为肉洞口被撑得太胀太满,厉长盛的淫液一经过那狭窄的缝隙,就只能被操得飞溅出来,喷洒得两人大腿上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水痕。

“哦……哦唔……好快,肉棒好胀,要被插射了!唔——啊!”

随着男人愈发变本加厉的耸动,厉长盛心中的淫性也被慢慢开发出来,好像自从多了这么一个逼,和一对儿女人似的鼓胀奶子,他便真的成了一个荡妇。

即使被自己的下属,另一个人男人侵犯了最隐秘脆弱的地方,也不觉得羞耻难堪,反而想让男人一直操他的骚逼。

厉长盛被这样的自己吓了一跳,却又没法不在这最原始的欲望中沉迷,口中也愈发肆无忌惮地发出淫言浪语。

“啊……好厉害的鸡巴,好军师——插死本将军了!本将军的骚穴好舒服,鸡巴也好烫、好大,呜呜——!要被操坏了,鸡巴又粗了……”

厉长盛第二次的精液比第一次少了不少,也没一开始那么醇厚,他一边被方旬玉撞着穴,柱身前端的马眼便一边颤颤巍巍地吐着精,刚刚蔫软下去没多久,马上又被方旬玉不间断的操干弄得半勃起来,火热粗黑的性器根部在他娇嫩的腿根时隐时现,将厉长盛那片嫩肉撞得啪啪作响,身上都是一层细细的,绵密的汗。

厉长盛闻得整个帐中都是他不同的性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身下的褥子也早湿了大片,心中这才慢吞吞地觉得羞了。

他原本只想让方旬玉给他随便解决一下,拿个什么物件,或者只是用手指服侍他,没想到最后把他自己也搭了进去,反而让对方占了便宜。

只是被那玩意儿操的感觉确实太好了。

厉长盛被干得晕乎乎的,只记得自己喊了好几次不要,那粗壮的性器还是不肯放过他,把他操得连连尖叫,即使知道方旬玉早就把士兵遣散得远离帐边,也仍怀疑自己的淫叫是否声音太大,能让在远处的士兵也尽数听见。

这晚还庆什么功,喝什么酒?他光是早晨就被操够,滋润够了。

厉长盛腰身酸麻,见识了方旬玉在性事上毫不守诺,即使在最后被操得高潮连连、腰身直抖的时刻,也不忘再三叮嘱,叫这混蛋把那东西从自己体内拿出去,方旬玉要是敢射在里面,不管那驴一样的鸡巴之前让他多爽快,厉长盛都得把它一剑割下来。

厉长盛被操干过后的肉穴红极了,不断有被操成细碎白沫的淫液从洞口涌流出来,两片小小花唇蔫蔫地外翻,仍然红肿而充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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