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闷哼里暗藏的意味李儒再清楚不过,他一下丢掉宝剑,再不怀疑镜中人所说的话,凑近镜子紧张地询问镜中人的情况:“你还好吗……另一个我。”
少年人不再怀疑,他贴近平日里从来不敢多注视一眼的镜子,迫切地想要知道镜中人的某些情况,“……你过得好吗?”
你是否如我一般过得整日如履薄冰,惶惶不安呢?
镜中人未答,身影逐渐模糊,李儒眨了眨眼,盯着镜中自己的倒影,轻声道,“我们一定还会再见的吧……”
一定会再见的,一定……
不好,一点也不好。夏沙做梦也没想到曾经为前女友认真学习过的一些必要知识会实践在自己身上,直到女朋友无情劈腿,跟美国蓝眼睛帅哥双宿双飞,他的那些“学习资料”都没派上用场。
现在倒是立了大功。
时轻时重地拨弄花穴上方那微不足道的敏感器官,顺势而下,指尖滑入隐秘的洞口,夏沙双腿打开的幅度变大,仰头呼出一口浊气。
他快要被逼疯了。
夏沙的心态远没有他想象的那样良好,光是一根普通的玉势就能令他失态。
人人都在说天上不可能掉馅饼,他却偏要信老板的鬼话,以为他的主要工作就是评测一个十八禁黄油,现在被困在了古怪的游戏里也是他自找的。
小皇帝的脸不知何时从镜子里消失了,夏沙松了口气,鬼知道破游戏还会整出什么骚操作,起码他不想让小皇帝看到镜子里另一个自己双腿大开面对镜子放荡地自我抚慰。
花穴里的水几乎没有停过,呢。”
这段时间里,陛下给他升官,日日召见他议事,夜半还不慎展现出那副诱人的样子给他看,还提出那种要求,那!都!只有一种解释!
陛下喜欢他!
不然他怎么只召见他议事只给他升官,只给他看!还要他侍寝!余镜羽突然觉得陛下从未如此好懂过,简直是太可爱了。
“你……余镜羽,你想干什么?”看着不断靠近的太傅,夏沙惊恐地发现他刚才的口嗨好像打开了太傅某个奇怪的开关……
“侍寝啊!”
余镜羽一脸理所当然,脱鞋自然地上了龙床,表情略微挣扎了一下就无障碍继续靠近夏沙,捧住夏沙泛红的小脸认真道,“陛下虽然年纪小了点,但是臣也不是完全不可以呢……”
住手你在说什么疯话!快把你的脏手从我身上拿开!
夏沙内心狂躁了,但是他也意识到这是个借机睡了太傅的好机会——谁t要跟这狗太傅苟且和合了!他拉开,未知的游戏进度条悄然往前进了一格。
游戏进度:5%
一夜被按着翻来覆去的操,夏沙醒来已是大中午,系统提醒新的可存档点已出现,夏沙没什么可犹豫的存档了。
根据小皇帝的女官同情的说,太傅出寝宫时的样子惨不忍睹,发丝凌乱不堪,衣衫破烂染血,走路的样子十分奇异。无论谁问太傅都抿唇沉默不言,天还没亮就匆匆忙忙的出宫了……
看着女官对他谴责的眼神,夏沙无言以对,命人把地板上的尸体处理掉后便开始着手清理书案上成堆的奏章。
重要的奏章在夏沙视角会大写加粗的标红,其余奏章根据事情紧急程度和性质有不同的颜色和深浅。
——玩游戏,就该有个玩游戏的样子!
暂时把贞操不保的小小苦痛抛在一边,夏沙欢快的投入了对奏章的处理中,南边发大水请粮赈灾,东边盗匪猖獗无人治理,西北战事倒是捷报连连……
在西北打仗的想必就是小皇帝的好皇叔李拓,承启朝的摄政王,把小皇帝当成白月光替身来睡的那位。
思及自己以后可能要和这位性格冷酷的摄政王发展关系,夏沙顿笔沉思,这白月光替身他能不当吗?
按照剧情的走向,恐怕不能啊……
朱笔笔尖沾着的浓墨不慎滴落,弄脏了奏章一角。夏沙连忙搁笔,试图挽救,却在奏章上看到了熟悉的名字。
此人字迹端正平直,细瘦相间。所述内容理由充分,言辞恳切的表述了边境民众生活困苦,愿为朝廷尽一分余力,请求远调西北改善民生。
落款:余镜羽。
夏沙面无表情地驳回了余镜羽的请求,大写加粗的在红色墨点边上批了两个字,不准!
中间吃完饭夏沙选择继续回来批奏折,谁知道出门又会遇到什么炸裂的剧情,看颜色分的比高考复习资料还清晰整齐的奏折可比被男人压在身下折磨肉体心灵要轻松多了。
不知不觉又是深夜,对系统提示过的隐藏人物暗卫,夏沙并没有什么头绪。人肯定在身边,但是宫里鱼龙混杂,想要找一个小暗卫无异于大海捞针。
夏沙不想惊动别人,皇帝和暗卫之间的关系一定只能是地下的,皇帝的情人已经足够多,暗卫掺和在其中讨不到一点好处。
走一步看一步吧……余镜羽睡过他后,情毒似乎平息了,除了过分激烈的情事引起的部分后遗症,夏沙没有其他感觉。
但是从开幕雷击那时的状况来看,小皇帝的情毒泛滥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光凭一人已经无法满足了。
这中间有一条完整的时间线,由目前得到的信息来看,摄政王最先得到了小皇帝的身体,再接着是丞相,第三个是意外闯入殿中的太傅,可他并没有与小皇帝发生实质性关系。
夏沙躺在床上,昨夜的淫乱影像在脑中闪回。因为他的一些操作,余镜羽和小皇帝越过了君臣的那道界限,上了床。
对游戏剧情,并没有什么特别影响。
原剧情余镜羽对外宣称的就是得到了陛下的宠幸,女官所述之言也印证了他的行动。不管小皇帝到底有没有那个能力把年近而立的风流俏太傅压倒,这就是大臣们愿意去接受相信的,也是民众们愿意去接受相信的。
……做皇帝真难,夏沙不愿去想太深,白天批奏折精力耗费太多,他一下就睡了过去。
寝宫的灯火终夜明亮,这是独属于帝王的奢靡享受。多次回档后夏沙内心自然对黑暗的环境产生了心理阴影,灯火明亮让他略微有了点安全感。
他就在满室明亮中毫无防备的被陌生人入侵。身体里蛰伏的情毒被升起的快感激发,闷在衣物中的身子情潮浪涌,露在外边的下身凉意渐渐无觉,热度一寸寸上升。
夏沙被阵阵酸涩又舒适到全身发麻的快感搅个半醒,无尽的疲倦拖着他,劝说他继续沉睡。他半梦半醒之间以为是昨夜事的重现,被干到舒爽之处就敞开了腿无意识主动迎合,收紧穴口挽留即将逝去的快感,换来的是不记代价的发狠顶撞。
夏沙吃痛闷哼一声,脑子清醒了大半,但是身体仍然兴奋着。那人只是凭本能来回从他身体里攫取欢愉和满足,同样是撞,余镜羽的技巧比他高超得多,以至于夏沙清醒第一时间就判断出这人不是余镜羽。
他禁不住撞,忍不住多叫了几声,就被捂住嘴巴无法发声。
身后那人轻声斥责着夏沙,“陛下孟浪了……”
脑子好热……情毒犯了……他不是余镜羽!夏沙难受地喘气,拼命想挣脱这陌生人的怀抱,可越是挣扎,他似乎越是兴奋。
陌生人任由夏沙逃跑,然后又把他抓回床上,几次都是如此,夏沙控制不了情毒的蔓延,最后只能被陌生人压在床上,惩罚式的抵着深处又更深处的柔软脆弱的小口狠肏。
“逃不掉就不要多做无用的挣扎。陛下,这很没趣。”
被按着腰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