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上,在布片的缓冲下发出几下闷响,“问你呢,好不好?”
但其实那巴掌抽得很用力,打得臀肉都变了形,陈越差点没跪稳,手臂在床面上打了滑,在没有预兆的疼痛里狼狈地撑起身体。
“啊——!”陈越侧过脸,黑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成几簇,答话格外隐忍,“……好。”
“……老公操进来吧,越越准备好了。”
陈越向后送了送屁股,让依旧干涩的臀缝贴在盛婉的掌心,乖觉的花穴已经开始收缩,像一只肉嘟嘟的小嘴,贴在盛婉的手心蠕动嘬吸着,以此来请求疼爱。
盛婉知道oga没准备好,却还是恶劣地默认了,她把浴袍解开,里面什么也没穿,硬挺的性器大咧咧地翘着,沉甸甸的肉块很快堵上了陈越下面的小嘴。
alpha就这么随意往里一送,紧绷的腰部跟着一挺,拍在了自己送上门的屁股上。
“呜!”
鸡巴破开肠道的声音几乎快要响在耳边,下体的闷痛让陈越难耐地仰头,他的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想要张口求饶,但很快又无力地放弃。
用盛婉的混账话讲,一个oga做不做准备能有多大问题?没水儿就操出来,操熟了,操得穴烂肠软,oga自然会听话地吹水儿,爽的自己就把屁股往alpha胯上送,骚得没边儿。
理亏的陈越决定咬牙默默承受,等盛婉心情好了,或者直接用蛮力把他操得发情,oga破罐子破摔,默认自己就是个不需要被好好对待的骚货。
“呜……慢、啊……老公,疼……”
柔柔弱弱的呻吟声也慢慢变得放浪,陈越的扬起来的脑袋没能回去,他被抓住后脑勺上的发,盛婉像骑马控绳一样扯住他,脆弱的脖颈全部暴露在半空。
alpha向前倾身,唇瓣落在陈越颈侧一咬,然后一点点向上,封住他淫声浪语的嘴巴,唇舌交缠,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盛婉的吐息都像带着香气,灵活的舌舔得陈越傻张着唇,大脑都被搅和得一阵晕沉。
“哪里疼?”
耳垂上传来一阵刺痛,隐约是盛婉玩腻了他的嘴巴,又吃上了他的耳垂。
“后、后面……”陈越答得磕磕巴巴。
“后面哪里?”
陈越不肯再说了,盛婉就把人按住,奶白色的尿布里分开了一道肉欲的缝,里面是oga圆滚滚的屁股和肉粉色的屁眼,深色的鸡巴撬开那个穴进去,把干涩的肠肉肏得烂如泥泞。
“呜……别肏了,要坏……”
说着要坏,本来紧窒干涩的地方却逐渐软热,在一下又一下的狠捣乱插中出了水儿,粗硕的冠头偶尔擦上穴心的软肉,激得胯下的男人受不住地哆嗦,oga的身体确实天生为性爱准备,不一会儿,穴眼儿就成了淫水汩汩外流的泉眼。
盛婉被那销魂的穴窍裹着,爽得连连喘气,一点汗覆在她饱满的额头,落在细长浓黑的眉稍。
她的笑声也变得微哑:“哪里坏了?坏孩子。”
oga说不出话,他浑身都泛着红,穿尿布在女人胯下挨操,倒真像是一个坏孩子,因为淘气闯祸而被大人用鸡巴管教,这种联想让他一刻都停不下来羞耻地抖动。
身后的动静也和以往不同,胯骨拍在尿布上,身体相接的声音沉闷闷的,陈越的屁股被撞着,在紧裹的尿布里闷出了一层热汗,汗水又被吸水性良好的布片吸走,好像他正好尿出来也没关系一样。
这么想着,小腹还真有了涨意,被兜着的性器明明硬着,却被束缚在里面,憋得都有些充血,陈越难受地缩了下屁股,忍着羞耻跟alpha开口。
“尿……老公先停,唔……停下好不好,想、想去厕所了……”
“不正好穿着尿布?你就这么尿吧”
陈越被惊得说不出话,盛婉却突然来了兴致,鸡巴进得更深了不说,还要伸手绕到前面来揉他的小腹,本就微鼓的膀胱被她刻意挤压,酸疼憋胀感让肌肉都快要抽筋,他哭着抓着手下的床单,白皙的指节痉挛地弯折,指尖的红晕退了,换成了失血的苍白。
“怎么?不愿意尿?”alpha挑眉问,“那你今天都别尿了。”
“不、不要!”
alpha的话像威胁又像调戏,陈越却不敢赌它的真假,只能哆嗦着伏低腰身,在一下下的撞击尝试拍面。
“呜……”不知道是不是憋得太久,尿口好像被堵着了一样,陈越努力克服自己的羞耻心,不知道用力了多久,才听见一点淅淅沥沥的水声。
一股湿热感从裆部传来,尿裤子的错觉让他在一瞬间就哭了出来。
盛婉察觉了,伸手去陈越腿间摸了一把暖乎乎的尿片,明明满意极了,却还要假装苦恼地“啧”了一声。
“小狗一样,在床上也能乱尿。”
说完,就跟好心帮助陈越排尿一样,鸡巴从上往下的一下下狠凿,陈越被操得呜咽,细窄尿道受了撞击,本来慢慢外流的尿液还真的随着alpha的动作,开始急着一股一股地往外涌。
“别、先别撞……啊……”陈越梗着脖子,不停地打着尿颤,被欺负得凄惨得不行。
盛婉反而笑了:“兜着一屁股的尿挨肏,还挺保暖。”
“我没,呃……”oga羞耻地撅着红屁股,哭着尿了半天也没排净,但好歹憋胀感都大大缓解了。
“呜,不尿了……尿完了,啊……”
陈越难受得紧,只能放弃了排干净的念头,整个人都脱力地趴了下去,又很快被提起来跪着,继续接受肏干,一个猛顶下,恍惚间发酸的小腹都被顶得鼓了起来。
好像要被人给肏穿了……
在alpha的胯下就像风中飘叶,喜怒哀乐都被掌控,半点不由己,被顶得东倒西歪,每次向前耸身,都有一种脏器要被顶穿的错觉。
他摸着自己被干得微鼓的肚子,好像能隔着那层皮肉摸到alpha的鸡巴一样,怕得冷汗都流了下来,顾不上羞耻胡言乱语:“后面,不是、呃……屁眼要被肏烂了……老公饶了我,停一停……要捅穿了……呃啊……”
哭红的脸上唇瓣微张,鸡巴进得太深,oga甚至想要干呕,他被抓着肏弄了不知多久,身下四肢压出的四个浅坑却依旧没换过位置。
陈越欲生欲死,在情潮里挣扎着冒头,强打精神一看,才发现他抛弃羞耻心也根本没用。
他在这里哭得快要脱水,可恨的alpha却爽得轻车熟路,任他手脚乱蹬,好像有了能逃脱的错觉,实际上那根鸡巴犹如钉子把他钉在胯下,让他像个滑稽的性爱玩偶,四肢舞动半天,依旧被困在alpha早就画好范围的方寸之地。
“……盛婉,你、你别太欺负人了!”
四肢跪爬着,被迫蜷缩着身体,好像他就是个洞而已,是个好用就随手抓在手里的飞机杯,不需要alpha的怜惜。
被肏得崩溃的陈越破罐子破摔,像被拉伸到极点然后失去了弹性的弹簧,委屈到极点地呜呜大哭。
“我没错!”
那眼泪倒是比女儿干嚎时多太多了,真情实感,没有一点讨人偏爱的意思。
“不就是抢个玩具吗!我女儿想做什么、啊……就做什么,闯祸我替她兜着……你凭什么打……”
不知道是不是这番强撑气势的话起了作用,身后的肏干还真停了下来。
终于缓过一口气的陈越在抽噎里向后看,气鼓鼓地胡乱擦着眼泪,手上力气没轻没重,抹得眼角反而更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