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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被卖后第二天小少爷回味昨晚攻1送小少爷衣服(6 / 34)

鹤鸡巴又胀大一圈,他继续着之前的动作,狠狠顶入宁玉甬道深处。

这一次龟头直接戳到子宫口,宁玉呜咽一声,身体随着展鹤抽插的动作起起伏伏。灵魂仿佛被顶出躯体,升到半空冷冷俯视在展鹤身下沉沦的自己。

宁玉恍然间意识到原来做爱是这种感觉,不是草草顶弄几下应付了事,而是肏得他浑身颤抖,心跳加快。

展鹤压在宁玉身上越战越勇,鸡巴重重碾过上壁的骚点,再狠狠戳中子宫口。

不消片刻,宁玉便再次颤抖着高潮了,从他逼口喷出的水液甚至洇湿了身下的床单。

宁玉被展鹤肏得潮喷。展鹤紧跟着猛插了十几下,一举射在他体内。精液冲刷着宁玉紧窄湿滑的阴道内壁,激得他哆嗦了几下,又喷出一股水流。

这一次在宁玉清醒状态下的性爱让展鹤在心理层面上得到极大的满足,他俯身紧紧搂住宁玉,柔声道:“宁玉,和我在一起吧,我会对你好的。”

宁玉从高潮的冲击中恢复些神志,撇过脸冷冷道:“滚,强奸犯。”

展鹤脸沉下来,像蒙着一层阴翳,他放开怀中人,勾唇一笑:“好,不着急,我们慢慢来。”

紧接着他下了床,看样子是要走,宁玉顿时焦躁难安:“展鹤,你别走!”你走了我怎么办?

展鹤脚步一顿,回眸,像是在期待宁玉接下来的话。

“我、我……”宁玉口不择言,“我要上厕所!”

展鹤扶了扶眼镜,笑道:“尿床上,等我回来收拾。”

“……”宁玉气极,什么玩意儿!

随着房门打开又关闭,展鹤真的走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周围静悄悄,宁玉有了被囚禁的实感,他从后心升出一股寒意,宁玉高声嚷道:“救命!有人吗!救救我!”

无人回应。

很快宁玉也喊累了,做爱消耗了他太多体力,他如今口干舌燥,四肢发软。

宁玉绝望地躺在床上,眼珠子转来转去,无意识地观察这座房间。

房间面积不大,三十平米左右,墙面被刷成纯白色,没有窗户。

左侧还有一扇关闭的门,里面大概是……卫生间?

头顶是风格简单的白炽灯,床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床头柜,除此之外再无别物。

看来展鹤早有准备,是真的要把他关起来。

宁玉内心感到一阵绝望。

展鹤离开地下室后顺着台阶上一层。

他刚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清俊的脸上写满餍足。他往沙发上一坐,打开笔记本电脑,想尽快完成收尾工作。

他打算请个长假,专心陪宁玉。

这时,电脑桌面突然跳出视频邀请,邀请人备注是“展总”。

展鹤皱了皱眉,手指一点,不情不愿地接通了视频通话。

屏幕上立刻出现一位中年男人的脸,威严有余,慈爱不足。

展鹤藏好不耐烦的情绪,正襟危坐:“爸,您找我有事?”

这一位正是他的父亲,曾经对他和他妈不闻不问了十八年,却在高考后,得知这个流落在外的私生子考上了状元,当即同意让他认祖归宗,并且把他接到美国上大学。

如今更是有意促成展鹤和其他两兄弟相争的局面。

总而言之是个资本家、渣男、不合格的父亲。

老展总:“在忙工作?”

“嗯,”展鹤神色如常,“海城购物中心项目,还有一些收尾工作。”

老展总点点头,赞许道:“男人是要以事业为重,不过……”

不过?展鹤心里咯噔了一下。

“不过,你也老大不小了,个人问题也该提上日程了。”老展总说,“你钟伯伯家的二女儿这两天刚好回国。你们见一面,吃个饭。”

这并非商量的语气,而是陈述、是命令。

“……爸。”展鹤欲言又止。

老展总脸沉下来,不快道:“你大嫂又生了个男孩儿。你弟媳那边也有好消息。三兄弟里唯独你让我操心。”

展鹤没说话,内心却冷笑不已。说什么“唯独你让我操心”,又说什么“三兄弟”。把自己和情人生的小孩儿丢在国内不管不顾十八年,看孩子有出息了才接回身边培养。这种无情无义的男人也配装作慈父的样子插手他的私事?

展鹤垂下眼眸,压下心中不快:“爸,您别担心,我知道了。”

他又与自己的父亲虚与委蛇了一通,紧接着结束了视频通话。

展家的家业还被老男人拿捏在手里,他不能轻举妄动。

展鹤盯着他父亲的秘书发来的信息,表情越发阴鸷,镜片后那双眼睛里闪过冷色的微芒。

与远在大洋彼岸的父亲的通话令展鹤十分不快,他迫切地需要宁玉的安慰。

于是展鹤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又取出一个高脚杯,重新回到地下室。

“咔哒”一声后,地下室重重的门被推开。

躺在床上的宁玉和走进来的展鹤四目相对。

宁玉瞥了眼门缝,抓住自以为的机会扯着嗓子大喊:“救命!救救我!有人被关起来了!”

展鹤嗤笑一声:“省省力气。”门在他身后自动关闭,他踱步到床边,把酒和酒杯放到床头柜上,往床边一坐。

然后他伸手摸了摸宁玉的脸。小少爷的脸莹白细腻,手感绝佳,像是在摸一方绸缎、一块温玉。

宁玉被他摸得寒毛倒竖,只觉得自己被什么大型冷血动物缠上了,且越绞越紧。

密闭的空间里只有他和展鹤两个人,宁玉清楚地意识到展鹤真的不正常。

也许硬来根本没用,宁玉尝试着变换对策,语气软下来:“展鹤,你、你能不能放我走?”

“我、我之前说要报警都是气话。只要你肯放了我,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不好?”

展鹤眯起眼睛温柔地笑了笑。什么都没发生过?怎么可能,肏都肏过了。

他不理会宁玉的哀求,兀自端起酒杯,往里面倒入暗红色的酒液。他把酒杯贴在唇上,仰头喝了一口,随后手捏住宁玉的下巴,低头含住他的嘴唇,把嘴里的酒渡给宁玉。

“咳、咳咳……”宁玉被呛到了,酒水溢出唇角,流过下巴,被展鹤伸出舌头舔了个干净。

展鹤接二连三又渡给他好几口酒,宁玉变得晕晕乎乎,白玉般的身子泛上潮红。

展鹤眼眸越发深邃,他干脆把酒杯里的酒撒在宁玉胸口,如同向一块白璧上泼洒胭脂。

“唔……”冰凉酒液让宁玉浑身一颤。

展鹤低下头,唇舌贪婪地舔弄吸吮自己倒在宁玉肌肤上的酒液。

欲望被点燃,展鹤又在宁玉的挣扎下做了个尽兴,鸡巴重重在身体里作乱,浓浊的精液射进宁玉的子宫。

性爱结束后,宁玉双目翻白,甬道痉挛,身体打着摆子。

次日,展鹤依照父亲的吩咐和钟家二小姐见面。

他表现得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只是那双眼睛冷得没什么温度。

钟小姐对第一次约会不甚满意。

这个结果令老展总气急败坏,老狐狸觉察出二儿子有猫腻,于是在视频通话中质问道:“你身边是不是有人了?”

展鹤斩钉截铁地否认:“没有。”

“呵,无论是谁都给我断了,”老展总态度强硬,“年底就和钟安安订婚。”

展鹤没说什么,但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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