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一把攒住他的性器。
这发展实在出乎意料。
“别……”宁玉试图挣扎,然而高峻山在他耳畔哄诱:“怕什么,我这是帮你。很舒服的,记得么?”
他握住宁玉的手动了起来,动作粗鲁至极,从上到下撸动性器,指腹上的薄茧刮蹭着柱身上凸出的筋脉。
宁玉被激得一抖,差点射了出来,然而铃口被男人的拇指牢牢堵住,让他欲射不能。
高峻山不断重复这一套动作,先是迅速撸动宁玉的性器,等他快射的时候再用拇指堵住顶端。
几次三番下来,宁玉双腿打颤,浑身发抖,大脑一片浆糊,人都快被玩傻了。
高峻山总算放过他,移开拇指。宁玉“啊”的尖叫一声,狠狠射了出来。
射过后,他双腿发软,险些跌坐下去,高峻山迅速撑住他的身体,让宁玉靠着自己。
宁玉靠着他缓了片刻,回过神来,感觉到有个坚硬的东西始终抵在后腰,宁玉顿时寒毛竖起,欲盖弥彰:“我、我洗好了……”
然而那东西不退反进,拼命往他腿间插。
“不行!”宁玉转过头,胳膊肘抵住高峻山的胸膛。
淋浴间内水汽氤氲,小少爷满眼含泪。
“怎么不行?”高峻山反问,大手摸到他腿间,沿着肉缝前后滑动,音色沙哑至极,“又不是没做过。”
宁玉脸一红,拼命想理由,嗫嚅道:“我、我那里肿了。”
高峻山听他这样说,倒真的收回手,轻笑道:“行。”他扫了眼自己胀痛的下体,问:“那你说我现在怎么办。我刚才可是帮了你。宁玉,礼尚往来。”
大概是因为刚爽过,小少爷的脑子还无法进行深度思考,他顺着高峻山的视线向下,瞥到男人硬起的鸡巴,粗长的一根,龟头硕大饱满,柱身紫红狰狞。
“……”宁玉脑子里像是进水了,他手缓缓向下,握住高峻山的性器,说,“我、我给你打出来行不行?”
高峻山挑眉:“不行。”
宁玉仰起头,面露不解。
高峻山双手按在他肩膀,向下施力,声音暗哑:“用嘴。”
“什、什么……”
宁玉怔愣间就被男人按了下去,他的视线从男人健硕的胸膛滑到块垒分明的腹部,再到精劲的腰,一路向下,最后与粗硬的耻毛和狰狞的性器齐平。
小少爷呆愣地眨了眨眼,还没反应过来事情怎么会到这个地步,他的嘴唇就被高峻山揉开了,硕大饱满的龟头戳上他的嘴,紧接着一股纯男性的气息充斥鼻腔。
高峻山居高临下地睨着他,胸膛震颤,道:“张嘴。”
宁玉开口拒绝的间隙,那根硕大的鸡巴已经撬开他的齿关,强势地捅进他嘴里。
高峻山的性器粗大,像一柄铁杵,进去后在宁玉嘴里猛插几下。
“唔……”宁玉仰着头,被迫用嘴承接男人的欲望,他被插得几欲作呕,牙齿无处安放,不断刮蹭肉柱上的筋络。
啧,连伺候人都不会。
高峻山嗤笑一声,伸手拍了拍宁玉的脸,冷声道:“牙收回去,像嘬棒棒糖吃冰棍那样吸。”
宁玉倒也挺话,收起牙齿,用嘴唇裹住肉棒,缓缓吸吮含吞。
“乖。”高峻山赞赏性地摸了摸他的发顶。
宁玉吞吐得更卖力,只求男人赶紧射出来。可嘴里那根鸡巴却越含越大。
怎么越来越粗了?
“……”宁玉委屈至极,这要含到什么时候?他嘴又酸又累,吞吐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高峻山望着宁玉,眯起眼睛。偷懒?他目光沉沉,眼里像藏着一把刀子,手掌按在宁玉脑后,突然一用力——
“呜呜!”宁玉的头被按得骤然向前,鼻尖碰到男人的耻毛。嘴里的鸡巴一下捅到深处,龟头抵上窄窄的喉口。
宁玉被戳得差点窒息,整个人挣扎起来,双手拍打着高峻山岩石般的大腿,试图挣脱对方的控制。
他这点力气像小猫挠痒痒,搔在男人心上。高峻山呼吸变沉,另一只手也移到宁玉脑后,猛地按住他的脑袋,倏尔挺动强劲的腰腹,在小少爷嘴里迅速抽插起来。
他每一下都插到底,龟头狠狠戳上宁玉喉管,再撤出到齿关,继而再次挺送。
小少爷的嘴湿热柔软,黏腻的口腔壁牢牢裹住高峻山的鸡巴,嘴几乎被操成一个肉套子。
窒息感令宁玉满面通红,双目翻白,眼泪直流。
高峻山明目张胆地欣赏了片刻,终于恩赐一般揪住他的头发使劲操弄了几下,随即腰腹绷紧,龟头顶端马眼大开,一股白浊紧跟着射进宁玉嘴里。
“咳、咳咳”小少爷被射了满嘴精液,重获自由后瘫坐在地上不住地咳嗽,那样子既狼狈又淫荡。
高峻山俯视着他,刚射过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他拽住宁玉的胳膊把人扶起,反手按在墙上,一手撸动自己的鸡巴,作势就要往宁玉腿间插。
宁玉被吓得一哆嗦,连忙求饶:“不要……我、我下面疼,我那里真肿了。”
高峻山挑眉,像是不信。
宁玉感到委屈,口交之前他就说那里肿了,高峻山怎么就不信呢
似乎是为了让高峻山相信自己没有说谎,宁玉背对着他,略微塌下腰,分开两腿,撅起屁股,用双手掰开自己的小逼,说:“你看,真的肿了。”
“”高峻山额头青筋凸起,他强忍着欲望,低下头,视线扫过宁玉腿间被翻开的花唇。
那处确实红肿难耐,一看就被反复蹂躏过。
“嗯,是肿了。”高峻山评价道。
宁玉松了口气,站直身体,回头讨好地笑了笑。看,我没骗你吧。
高峻山没说话,从外面拿了一件浴袍裹在身上,又用另一件浴袍把宁玉裹起来,再把人打横抱起。
“我给你上药。”
宁玉被他抱出浴室,放在客厅的黑色皮质单人沙发上。高峻山威胁他不要动,随后转身去柜子里找药箱,从药箱里取出药膏和栓剂。
他转身,见宁玉乖乖蜷缩在沙发里,小小一只,十分可爱。
高峻山走过去,蹲在沙发前,对他说:“腿打开。”
宁玉抿唇,小声道:“我自己来。”
高峻山横他一眼,宁玉就像被定住一样不敢说话。他现在对高峻山有种雏鸟情结,既感激又畏惧。
是高峻山把他从帮派手里救出来的,也是高峻山帮他排出吐真剂里的催情药,高峻山甚至在他被追捕而无处可去的时候,把他带到这个小岛来。
要是没有高峻山,他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其实这些天,宁玉只要问陌生人借个手机,给他在江城的爸妈打个电话,就会发现他所思所想有多可笑。
高峻山编织了一张网,专门为了困住宁玉,让他以为他已经穷途末路,无处可去了。父母的欠债,顾岩的死亡更是为这张网增添了可信度。
宁玉至此都没有怀疑。他现在完全信赖高峻山。
高峻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没再和宁玉废话,大手握住小少爷的脚踝,把他两腿分开,各搭在沙发两侧的扶手上。
宁玉浴袍松散,羊脂玉般的身体在黑色皮质的衬托下白得惊人,他腿心大开,露出两腿间被操肿了的小逼。
那处原本颜色浅淡,细细一条,如今被干得殷红肿胀,花唇外翻。
高峻山表情淡淡,冷静地拧开药盒,用中指挖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