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宁玉立刻变得乖觉起来,在床上躺得笔直。
高峻山手里的毛巾在他身上移动,擦过他纤细的脖颈、清瘦的锁骨,然后停在他胸口。
宁玉的胸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像两只小小的白鸽。高峻山借着浴巾的遮挡,指腹划过宁玉的乳头,上下拨弄了几下。
“唔”宁玉发出呻吟,被浴巾擦过的地方干爽舒适,他被伺候得很舒服,连抱怨声都吞进肚子里。
高峻山继续往下擦,浴巾拂过宁玉平坦的小腹,盖住他的阴茎,高峻山瞟了宁玉一眼,道:“抬腿。”
宁玉乖乖曲腿分开。浴巾滑到腿间,高峻山撩起他的性器,让他的阴茎禁贴小腹。这个姿势令宁玉腿间的雌花彻底暴露出来。
高峻山握住毛巾,用柔软的布料擦过花唇,又重重擦过阴蒂。
“唔不”宁玉身体一颤,纤细的腰肢拱起,眼见就要并拢双腿,却被高峻山一手按住。
“不舒服?”男人问道。
“不、不是。舒服的。”宁玉迷茫地点了点头,醉酒的状态让他比平时更坦诚。
“那就好。”高峻山得到他的肯定,用浴巾继续在他两腿之间摩擦,屡次蹭过阴蒂。阴蒂娇嫩,只轻轻蹂躏了几下就充血肿胀起来,像颗熟透的石榴籽。
高峻山边擦边观察宁玉的表情,小少爷眼神迷离,鼻尖通红,嘴巴微微张开,呼出热气。
看起来是挺舒服的。
他的手指隔着浴巾按住那颗小肉核,不断揉弄按压,转着圈地给予刺激。宁玉惊叫着按住他的手,可高峻山非但没停,手上的动作还越来越快。只消片刻,宁玉就哆嗦着去了一次。
高峻山趁他还没缓过来,越发放肆,浴巾裹着手指往他流水的雌穴里捅。
“唔……不要……”宁玉摇了摇头,阻拦高峻山。
高峻山半哄半骗:“少爷,逼流水了,给你擦擦。”
他埋在宁玉逼里的手指缓缓转动,毛巾随着他的动作蹭弄着柔嫩的内壁,勾得小少爷娇喘连连,女穴像发大水把毛巾都浸透了。
“舒服吗?”高峻山故意问他。
“嗯……”宁玉望着天花板,双眼迷离,显然对他的伺候很满意。他浑身像泡在热水里,慵懒倦怠,意识昏沉。
高峻山鸡巴硬了,在裤裆里鼓鼓囊囊一团。他把毛巾扔到一边,边观察宁玉的表情边拉下裤子拉链,硕大的性器一下弹了出来。
宁玉对此毫无知觉,他的感官变得很迟钝。
高峻山手握住性器撸了几下,那话儿硬得不像样子。他握住宁玉的脚踝把他两只脚拽到身下,让小少爷双脚脚心相对,夹住他的鸡巴。
宁玉的脚也长得好看,纤细白净,脚趾甲修剪得圆润可爱,简直令人爱不释手。
高峻山靠着宁玉的脚射了一次。
高峻山从记忆中抽离,眼前的小少爷比之多年前更为秀色可餐。
宁玉此时欲火焚身,边喊热边毫无顾忌地脱掉上衣。柔韧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的胸部如同电影画面一帧一帧出现在高峻山眼前。
高峻山眼神漆黑,目光中蕴含着风暴,他眼睁睁看着宁玉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凌晨,僻静公路,旧卡车驾驶座上交叠的身影,欲望翻涌。
宁玉雪白的身躯在黑暗中微微颤抖,他不断重复:“高峻山,摸摸我,我好难受……”
高峻山喉结攒动:“等着。”他下颌绷紧,转身在后面箱子里翻找。卡车内常备洗漱用品,有新牙刷和毛巾。
很快被他找到两条,高峻山把毛巾扯出来,把其中一条塞到宁玉手里:“给,先擦擦汗。”
“唔”宁玉低头辨认手里的东西——一条毛巾?好吧。小少爷呆滞地接过来,把毛巾贴在赤裸的胸前胡乱擦拭起来。
雪白柔软的布料滑过他胸前,高峻山望着宁玉凌乱淫荡的模样,热流往下腹涌去,嘴里低声咒骂:“操,擦个汗也这么骚。”
他手里还握着另外一条毛巾,他把毛巾从宁玉双腿间穿过去,两手握住毛巾两端,让布料紧紧贴住宁玉的阴部,前拉后拽。
宁玉的阴部被细密柔软的布料反复擦过,阴蒂被裹在毛巾里全方位地刺激,小小一颗阴核逐渐充血肿胀,宁玉受不住地发出呜咽:“嗯……啊……不要了……”
此时的宁玉和多年前那个被浴巾玩到喷水的小少爷重叠起来,高峻山性欲高涨。
“骚货,装什么。”高峻山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片刻后,宁玉的呻吟声变大,小腹紧绷,双腿打颤,哆哆嗦嗦地达到了一次高潮。
高峻山把毛巾往边上一扔,拉开裤子拉链掏出鸡巴,粗长狰狞的性器被释放出来,在小少爷尚未从高潮中平复时,高峻山两手掐住他的腰把他往上提,龟头对准柔软湿润的穴口,噗嗤一下捅了进去。
“真他妈紧!”高峻山甫一进入便发出一声喟叹,长舒了口气。宁玉的阴道紧致绵软,像个肉套子牢牢包裹住他的大鸡巴。
高峻山早就把宁家和宁玉查了个底朝天,当然知道小少爷嫁过人,又被姓展的翻来覆去玩过几次。
可他的逼却还这么紧,如同处子一般,这可真是天赋异禀。
天生要给人操的。
高峻山哼笑一声,眯着眼盯着宁玉,眼神如墨。他双手从宁玉的腰往下滑,摸上他窄窄的胯,随后两只大手箍住他的窄胯,强劲的腰部蓄满力量,突然发力,一下一下狠狠向上顶去。
“唔……”宁玉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上窜,柔软的阴道被强势地操开,龟头数次戳到宫口,他仿佛在骑一匹马,一匹根本不受他控制的烈马。
高峻山干得很猛,他不讲究什么技巧,按着宁玉就是一顿暴干。小少爷可怜兮兮地被钉在他腿上,平坦的腹部被顶出一片凸起,阴道也被操成高峻山鸡巴的形状。
“呜呜……不要了……”寂静的车内唯余宁玉的呜咽声。
高峻山身形高大,下身那根肉棒也和他身量成正比,又粗又长,像把铁镐在宁玉身体里耕耘开拓。
肉棒在阴道内直上直下,屡次撞击深处的子宫口,宁玉被操得双目翻白,嘴唇微张,一副失神落魄又爽到极致的模样。
高峻山知道宁玉经历过两个男人,幼稚的胜负欲被激起,一下一下捣得极深,像是要证明什么一般。
宁玉只好承受他一轮又一轮的操弄。
“呜呜”小少爷被捅得脚尖绷直,偏偏无处可逃,身下的男人像台不知疲倦的炮击,肉棒不断攻击他身体深处,鸡巴进攻时狠狠蹭过位于阴道上壁的敏感点,宁玉小腹一阵痉挛,花心不受控制地喷出簇簇清液,很快他就被操潮喷了。
而高峻山则趁机猛地向上一顶,龟头破开宫口直接捣进子宫。子宫狭窄紧致,宫壁敏感异常,高峻山在宫胞内横冲直撞,把宁玉顶得魂飞魄散。
明明是极深的夜,宁玉眼前却闪过数道白光,如烟花盛放。小少爷双唇轻启,从喉咙深处挤出呻吟。
高峻山盯着他的嘴唇出神,突然掐住宁玉的胯骨,倾身上前,含住他的舌头狠狠吸吮——
“呜呜”宁玉的呜咽声被高峻山悉数吞没,男人炙热的舌卷住他的小舌用力翻搅,小少爷嘴角溢出津液,流到下巴,又被男人舔舐干净。
宁玉就像一道稀世美味,被高峻山反复品尝,拆穿入腹。
高峻山几乎要把宁玉吻得窒息,在最后一点氧气消失的刹那,终于肯放过小少爷的嘴唇,腰部发力,猛地向上一捣,性器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