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突然一用力——
“呜呜!”宁玉的头被按得骤然向前,鼻尖碰到男人的耻毛。嘴里的鸡巴一下捅到深处,龟头抵上窄窄的喉口。
宁玉被戳得差点窒息,整个人挣扎起来,双手拍打着高峻山岩石般的大腿,试图挣脱对方的控制。
他这点力气像小猫挠痒痒,搔在男人心上。高峻山呼吸变沉,另一只手也移到宁玉脑后,猛地按住他的脑袋,倏尔挺动强劲的腰腹,在小少爷嘴里迅速抽插起来。
他每一下都插到底,龟头狠狠戳上宁玉喉管,再撤出到齿关,继而再次挺送。
小少爷的嘴湿热柔软,黏腻的口腔壁牢牢裹住高峻山的鸡巴,嘴几乎被操成一个肉套子。
窒息感令宁玉满面通红,双目翻白,眼泪直流。
高峻山明目张胆地欣赏了片刻,终于恩赐一般揪住他的头发使劲操弄了几下,随即腰腹绷紧,龟头顶端马眼大开,一股白浊紧跟着射进宁玉嘴里。
“咳、咳咳”小少爷被射了满嘴精液,重获自由后瘫坐在地上不住地咳嗽,那样子既狼狈又淫荡。
高峻山俯视着他,刚射过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他拽住宁玉的胳膊把人扶起,反手按在墙上,一手撸动自己的鸡巴,作势就要往宁玉腿间插。
宁玉被吓得一哆嗦,连忙求饶:“不要……我、我下面疼,我那里真肿了。”
高峻山挑眉,像是不信。
宁玉感到委屈,口交之前他就说那里肿了,高峻山怎么就不信呢
似乎是为了让高峻山相信自己没有说谎,宁玉背对着他,略微塌下腰,分开两腿,撅起屁股,用双手掰开自己的小逼,说:“你看,真的肿了。”
“”高峻山额头青筋凸起,他强忍着欲望,低下头,视线扫过宁玉腿间被翻开的花唇。
那处确实红肿难耐,一看就被反复蹂躏过。
“嗯,是肿了。”高峻山评价道。
宁玉松了口气,站直身体,回头讨好地笑了笑。看,我没骗你吧。
高峻山没说话,从外面拿了一件浴袍裹在身上,又用另一件浴袍把宁玉裹起来,再把人打横抱起。
“我给你上药。”
宁玉被他抱出浴室,放在客厅的黑色皮质单人沙发上。高峻山威胁他不要动,随后转身去柜子里找药箱,从药箱里取出药膏和栓剂。
他转身,见宁玉乖乖蜷缩在沙发里,小小一只,十分可爱。
高峻山走过去,蹲在沙发前,对他说:“腿打开。”
宁玉抿唇,小声道:“我自己来。”
高峻山横他一眼,宁玉就像被定住一样不敢说话。他现在对高峻山有种雏鸟情结,既感激又畏惧。
是高峻山把他从帮派手里救出来的,也是高峻山帮他排出吐真剂里的催情药,高峻山甚至在他被追捕而无处可去的时候,把他带到这个小岛来。
要是没有高峻山,他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其实这些天,宁玉只要问陌生人借个手机,给他在江城的爸妈打个电话,就会发现他所思所想有多可笑。
高峻山编织了一张网,专门为了困住宁玉,让他以为他已经穷途末路,无处可去了。父母的欠债,顾岩的死亡更是为这张网增添了可信度。
宁玉至此都没有怀疑。他现在完全信赖高峻山。
高峻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没再和宁玉废话,大手握住小少爷的脚踝,把他两腿分开,各搭在沙发两侧的扶手上。
宁玉浴袍松散,羊脂玉般的身体在黑色皮质的衬托下白得惊人,他腿心大开,露出两腿间被操肿了的小逼。
那处原本颜色浅淡,细细一条,如今被干得殷红肿胀,花唇外翻。
高峻山表情淡淡,冷静地拧开药盒,用中指挖了一块透明膏脂,往宁玉穴口探去。
清凉的药膏涂上逼口,又随着手指的插入被抹到阴道壁上。
“唔”宁玉被凉得身体瑟缩,可小腹却燃起一股火苗,直往下窜。片刻后,自他穴心流出一股水流,把肉壁上的药膏都融化了。
药膏糊在逼上,将逼口润得湿漉漉的,显得淫靡不堪。
“别发骚。”高峻山另一只手在他逼上狠扇了一巴掌,带着薄茧的指腹蹭过阴蒂,惹得宁玉直哆嗦。
“啊”宁玉轻喘一声,逼口又流出一点水液。
高峻山“啧”了声,像是被他流出的淫水弄得很困扰,宁玉刚想道歉,就听高峻山说:“流那么多水,药都白上了。”
小少爷顿时羞得满面通红,头恨不能低到胸口。
高峻山又取了些药膏,再次往他逼上抹。宁玉在心里提醒自己绝不能发骚,要忍住。可他越想忍耐,下面越湿。
只要药膏一被水浸透,高峻山就毫不留情地挥手扇他的逼。
“啪啪啪”,原本就有些发肿的小逼被扇得通红,阴蒂像颗熟透的石榴籽,可怜兮兮地颤抖。
宁玉小腹绷紧,架在沙发扶手上的双腿颤抖个不停,一股电流自阴蒂窜出,令他浑身酥麻,一秒后,他哆嗦着高潮了。
阴蒂高潮带动阴道壁收缩个不停,高峻山趁机拧开栓剂,往宁玉逼里一送,柔软紧致的肉壁立刻吸附上来,将栓剂裹住、吞噬。
高峻山望着他的逼,嗤笑道:“小逼可真馋。”
药膏和栓剂效果奇佳,第二天宁玉醒来的时候下面已经不疼了。
他轻轻转过头,偷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沙发上的高峻山。男人穿一件深色t恤,肩膀宽阔,身型矫健,薄薄的布料下肌肉沟壑分明,他正低头摆弄手里的东西。
宁玉的视线盯在他修长有力的手指上,突然脸一红,昨晚那些不堪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浴室的淋浴间,客厅的单人沙发……
宁玉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脸颊发烫,自觉无法面对高峻山,于是想转过身,换个姿势背对坐在沙发上的人。
可他刚一动,腰部和大腿的肌肉被牵拉,尖锐的疼痛感席卷而来,宁玉倒吸一口冷气,没忍住发出了“嘶”的一声。
高峻山听到声音,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由远及近,最终停在床边,影子投在床上,把宁玉罩住,问:“你醒了?”
宁玉不得不别扭地转了回来:“嗯,刚醒。”欲盖弥彰,眼神闪躲。
“下面还肿不肿?”毫无预兆,高峻山突然俯下身,大手掀开宁玉身上的薄被,“我看看。”
宁玉被吓了一跳:“啊,没事,真没事了。”双手死死抓住自己身上的被子,活像只受惊的小兔。
高峻山恶作剧得逞,心情愉悦,挑眉:“你没看怎么知道有没有事。还是让我给你看看吧。”
“别!”宁玉大窘,“我、我自己来!”
说罢,他连人带被子往床的另一边滚去,滚到床边时,宁玉忍着浑身酸痛披着被子坐了起来,背对着高峻山就是一阵窸窸窣窣。
从高峻山的角度只能看到一个软绵绵的被团。
过了一会儿,被子被掀开,宁玉瓮声瓮气道:“我看了,真不肿了。”
他后颈和耳根都红透了。
高峻山这才意识到宁玉刚才在被子里做了什么,原来是脱裤子看逼。他眸光沉沉,小腹一紧,恨不能现在就把人给办了。
“我、我要洗漱了。”
宁玉没看到男人的眼神,只是觉得害羞,他低头匆匆下了床,一溜烟躲进了浴室。
高峻山望着浴室门,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