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许多不该有的想法。
当天晚上他做了个梦,梦到一贯趾高气昂的宁玉在他身下啜泣,他哭得好可怜,可展鹤的鸡巴却硬得惊人。
清晨展鹤醒来时腿间一片潮湿,他果然梦遗了。
自此,展鹤总是忍不住肖想宁玉,他时常盯着宁玉纤瘦的背影,就连上课的时候都走神,又一次月考分数下来,展鹤的成绩下滑得很厉害。
老师把他叫到办公室,语重心长,“展鹤,你是个好学生,老师相信对你不用多说什么。成绩有起伏很正常,你千万别觉得有压力……”
“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和老师聊聊。”
展鹤:“谢谢老师,我最近可能太累了。下次月考我一定把名次考回去。”
只有展鹤知道自己的心病是什么,心病还需心药医。
宁玉带着展鹤常去的网吧位于海城市东边,展鹤就特意绕到西边,从几个小痞子手里买到几片小药片。
药片被他随身带着,寻找机会下手。
某天放学,宁玉打着打着游戏,桌上的叫号器震动起来。
“啧。”他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喊展鹤,“你,帮我去前台取一下奶茶。”
“哦。”展鹤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一手握成拳垂在身侧,推门走了出去。
展鹤很快回来了,把奶茶放到宁玉面前,宁玉含住吸管喝了一口。
药片效果惊人,二十分钟后,宁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平时张牙舞爪的小猫咪现在睡得比谁都熟。
展鹤锁上网吧房间的门,把宁玉扶到沙发上坐好。
宁玉无知无觉,任由他摆布。
展鹤跪在宁玉双腿间,屏住呼吸,手摸上他裤腰,两手微动,把带子轻轻解开,随后他稍稍用力,把宁玉的校服裤子连同内裤一并脱了下来。
他握住宁玉的脚踝,把他的腿曲起,让他双脚踩在沙发上。宁玉的腿呈现“”型,这个姿势使得他腿间那处彻底暴露在展鹤眼前。
展鹤屏住呼吸,一眨不眨地望着那朵在阴茎下若隐若现的雌花。
小小的,淡粉色的。
展鹤如受蛊惑,向宁玉伸出手……
如今的宁玉同那时一样彻底昏睡过去,短时间内怎么折腾都不会醒,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展鹤伸手摸上他的脸颊,拇指按上他粉润的嘴唇,在唇上暧昧地摩挲。
宁玉眼睫轻颤,并非是要醒过来的前兆,只是潜意识的回应。
可即便是这样都足以让展鹤激动万分,他再也忍不住了,低头吻上宁玉的嘴唇。
小少爷的嘴巴虽然毒,但嘴唇却又香又软,勾得人不能自已。
展鹤的吻逐渐变为啃咬,仿佛宁玉是什么稀世美味。
他伸出舌尖舔弄宁玉的唇缝,把他的唇舔得湿漉漉的,又试图往他嘴巴里钻,可宁玉牙关紧锁,怎么都撬不开,展鹤“啧”了声,虎口捏住他下颌。
“给我张嘴,骚货。”
宁玉被捏疼了,在睡梦中嘤咛一声,小嘴微微张开,展鹤趁机把舌头探入他口腔中,在里面胡乱搅弄。
好香好甜,还有股红酒的香气。
展鹤用舌尖舔弄宁玉敏感的上颚,又卷起他的舌头纠缠吮吸。
宁玉嘴里被搅出津液,有一丝从他嘴角流出,为他平添几分娇憨。
展鹤把他的嘴唇蹂躏得通红,这才放过他的嘴,转而去亲吻他小巧精致的下巴和颈间凸起的喉结。
他的手也没闲着,双手揪住宁玉的衬衫领口,用力向外一扯。
“嗤”一声,衬衫猛地崩开,扣子哗啦啦洒了一地。
宁玉上半身完全袒露出来。灯光下,他身材纤细,浑身覆盖着薄薄一层肌肉,腹部平坦,但胸部却微微隆起,两颗乳头粉粉嫩嫩,像刚迎来发育期的少女的乳房。
展鹤看得眼热,双手拢住宁玉的奶子,色情地揉了揉。
“听说你老公不怎么碰这里,不难受么?”他手指迅速拨弄乳珠,时不时用指甲刮蹭乳孔。
展鹤知道宁玉已经很久没做爱了。顾岩答应他的交换条件时,展鹤直截了当地问了他很多他们做爱的细节。
顾岩尽管额头突突直跳,但都到这个份上了,他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跟展鹤交代了个彻底。
他和宁玉的性生活并不频繁,差不多有一年没做过了,之前少有的几次也都是规规矩矩,从没玩过什么花样。
他们还不想要孩子,因此每次都会做保护措施。
展鹤嗤笑一声,掐住宁玉的乳头往外拉扯,“你那废物老公可真是暴殄天物,他怎么会知道你被我破处那次就直接喷了,跟发大水似的,把网吧沙发都浇透了。”
“亏你这骚浪贱的身体能素一年,装什么贞洁烈妇,小逼都饿死了吧?”
展鹤顶着一张斯文俊美的脸,说出的话却又脏又荤。他面露狰狞神色,带着恨意低头叼住宁玉的乳头,又舔又嘬,跟吃奶一样。
宁玉两边的乳头都被他吸得通红,肿得像两颗熟透的樱桃。
展鹤视线下移,修长的手指摸到宁玉腰际,三两下解开他西装短裤的腰带,把短裤和内裤一并扯下。
宁玉下半身光裸,淡粉色的阴茎垂在腿间。
展鹤神情亢奋,眼中燃着两团黑火,他伸手摘下金边眼镜,扔到一边,双手拉开宁玉的腿。
事隔多年,他再一次欣赏到宁玉腿间的风景。
腿心是一条窄窄肉缝,由于牵拉微微扯开,像牡丹吐蕊,露出粉色柔软的内里。层层花瓣顶端是一颗小巧圆润的肉珠子,再往下是淡粉色的女性尿眼和湿漉漉的女穴。
展鹤知道宁玉身体敏感,却没想到这人能骚浪到这种程度,只是舌吻和玩奶子就让他的逼湿透了。
“操!”展鹤粗俗地低骂一声,伸手摸上宁玉腿心。
他用整个手掌覆盖住宁玉的阴阜,前后揉搓,轻易就摸到满手滑腻湿润。
宁玉虽然在昏睡中,但身体依然会做出本能的反应。刚刚的前戏就让他面色酡红、腰肢发软,白皙的身体泛上红潮,像一枝春睡海棠。
他的反应让展鹤更加激动,修长的手指拨开肉嘟嘟的花唇,找到位于顶端的小肉核,并指重重一按。
“唔……嗯……”宁玉立刻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展鹤剥开裹住他阴蒂的包皮,让殷红的小肉核完全袒露出来。
失去包皮的阻隔,阴蒂更加敏感,展鹤用手指捏住肉核,顺时针打转,转着圈地给予刺激。
很快他就看到宁玉眉头紧蹙,小腹绷紧,双腿微微打颤,女穴迅速翕张,从穴口流出的水打湿了他的手指。
宁玉轻易就被玩到了高潮。
展鹤盯着湿润的指肚,挑眉轻笑:“小骚货,还是这么敏感。”
他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性器,那处已经完全硬了起来,龟头圆润饱满,茎身笔直粗长,狰狞可怖,如一头巨蟒,彰显着主人的高涨性欲。
他让宁玉舒服了一次,自觉已经足够温柔体贴,现在该轮到他享受了。
他跪在宁玉双腿间,手臂穿过他的腿弯,把人拉向自己,紫红怒胀的鸡巴轻轻拍打在宁玉平坦的小腹,顶端渗出的前列腺液在他腹部留下一行水痕。
展鹤嘴角勾起,眼神幽深,龟头戳上宁玉湿润的逼口,紧接着沉腰挺胯,只听噗嗤一声,鸡巴破开紧窄的穴口,往逼里捅进小半根。
“操,好紧!”甫一进入,展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