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把门关上,用房间钥匙把门反锁,这下宁玉想跑都跑不了。
当然了,宁玉也根本没有逃跑的想法。高峻山走后,他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很无聊,干脆打开电视,随便选了一个台,把主持人的声音当作背景音。
“观众朋友们上午好,这里是海城民事,我是主持人小兰。近日,我市发生一起凶杀案,犯罪嫌疑人顾某冲入受害人柏某家中,持刀将柏某杀害,随后自杀。”
“据悉,顾某与柏某疑似感情纠纷……”
随着播报的进行,电视画面也跟着切换,屏幕上出现了犯罪嫌疑人的照片。
宁玉盯着那张巴掌大小的照片,脑袋里嗡嗡的。
所谓的犯罪嫌疑人顾某分明就是他的前夫顾岩。
那柏某岂不是柏越?
他又看了一眼凶杀案发生的日期,不正是他被绑到郊区的第一天。
也就是说,顾岩杀了柏越,然后自杀了。
一时之间,宁玉内心百感交集,五味杂陈。他恨顾岩,也恨柏越,也曾喊着让他们去死,没想到他们俩竟然就这样死了。
宁玉枯坐了一会儿,连姿势都没换。
高峻山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宁玉坐在床上,盯着电视发呆。
“怎么了,看到什么好看的了?”高峻山有些紧张,心突突直跳,唯恐小少爷发现了什么端倪。
不应该啊,他想,张路那群人演得不错,宁玉又傻,不会这么快就穿帮了吧。
他把手里拎着的塑料袋放在桌上,大脑飞速旋转。
片刻后,宁玉开口:“高峻山,我前夫去世了。”他的目光从电视上收回来,移到高峻山脸上。
“哦。”高峻山松了口气,随即警铃大作,“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宁玉眨眨眼:“都上新闻了。他先杀了小三,然后又自杀。”
“……哦。”高峻山彻底放松下来。
还好是宁玉前夫死了,他还以为是他穿帮了。
高峻山在帮派里混了这么多年,打打杀杀见的太多,死就死了。
再说,他只对宁玉感兴趣,那个倒霉前夫的死活关他什么事。
他甚至阴暗地想,要是姓展的也死掉就好了,他就是宁玉唯一的男人。
高峻山从袋子里掏出三份盒饭,放到桌上,他走到床边,在宁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他打横抱起,放到桌边椅子上。
“哎、你等等……”宁玉吓了一跳,又惊又羞。他这么大个人了,被公主抱太奇怪了。
高峻山却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他把一次性筷子递给宁玉,说:“不是饿了吗,吃饭。”
宁玉拿起筷子,心里闷闷的,眼眶发酸,他觉得很委屈,他前夫死了,高峻山怎么都没什么反应?
他抽泣道:“高峻山,我、我能跟你聊聊我前夫的事吗?”
高峻山拿筷子的手一顿,心中很不耐烦,但做戏要做全套,小少爷此时正是信任他的时候,他淡淡道:“要是说出来能让你好受点,你说吧。”
“呜呜,你真好。”宁玉流着泪把他和顾岩以及柏越之间的纠葛讲了一遍。
高峻山忙不迭地给他递纸巾,他不太会安慰人,憋半天才憋出一句:“别难受了,反正他们都死了。”
“……”宁玉点点头,抽抽噎噎,“呜呜呜是啊。”
他哭了一场,发泄出来,总算有力气吃饭,吃过饭宁玉又去洗了个澡,浴室破旧,好在热水不缺,他洗得舒舒服服,穿着高峻山从车里拿出来的备用t恤和短裤走了出来。
高峻山身型大宁玉一圈,他的t恤穿在宁玉身上像裙子,领口松松垮垮,小少爷精致白嫩的锁骨都露了出来。
高峻山看着眼热,口干舌燥,嗓子都要冒烟。
宁玉毫无自觉,他死里逃生没多久,被折腾了一夜,刚刚又得知顾岩和柏越的情况,这一桩桩一件件让他脑子快转不过来了,他现在急需睡眠。
何况小少爷有很严重的逃避心理,有什么事先睡一觉,醒了再说。
宁玉对高峻山说道:“那个,我先睡了。”
可他刚在床上躺下,高峻山也上来了。
“……”宁玉这才发现一个问题,他们这个房间是大床房,也就是说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怎么就一张床啊?”
高峻山理直气壮:“我带的现金不够,只够订一间。再说后面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得留着点钱应急,能省就省。”
“……哦。”宁玉无可反驳,毕竟他身上分文没有,衣食住行都要依靠高峻山。
两人躺了片刻,突然,隔壁又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
“哥哥好大,好粗!”
“骚货,喜不喜欢哥哥的大鸡巴?”
宁玉皱眉,烦死了!他烦躁地翻了个身,不知为何下腹涌起一阵热意,腿间也变得湿乎乎的。
好热。
那种感觉又来了。
不会吧,难道吐真剂的后遗症还没过?
宁玉背对高峻山侧躺,忍了片刻,再也忍不住了,他一只手偷偷往下伸,挑开裤腰,探进内裤,握住胀痛的性器,缓缓撸动起来。
“唔……”宁玉边撸边用牙齿咬住下嘴唇,不敢出声,只能闷声呻吟。
性器在他手中逐渐变粗变硬,宁玉整个身体弓起,几乎要到顶点。
突然,身上的薄被被人猛地掀开。
“啊!”宁玉吓了一跳,浑身一哆嗦,精液射了满手。
高峻山在宁玉身后坐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目光在他手和两腿间逡巡。
宁玉羞得满面通红,大气不敢喘。
好丢人……
高峻山倒是没笑话他,扯了张纸巾塞到他手里:“擦擦吧。”
宁玉呆愣愣地接过,机械地擦拭掉手上的白浊,脑子里一团乱麻。正在这时,一只大手伸过来,倏地撩起他软绵绵的性器,摸上他的阴部。
宁玉身体一僵,偏头望向始作俑者,问:“你、你干吗?”
小少爷睫毛纤长浓密,脸颊白嫩细腻,眼睛圆睁,要多可爱又多可爱。
高峻山喉结滚动,声音暗哑:“是不是药劲又上来了?”他的手沿着宁玉窄窄的肉缝摸来摸去,摸到满手滑腻,“怎么这么湿?”
轰!
宁玉被他问的面红耳赤,连耳根都红透了,他伸手去挡高峻山:“你、你别摸了,放开……”
高峻山在心里嗤笑,这小少爷嘴里说着拒绝,实际上推他的手就没用劲。欲拒还迎,装给谁看呢。
骚货。
不过他倒真的直起身,一本正经道:“我知道了,你难受大概是因为吐真剂里的药效没代谢完,还有残留。”
“我去给你买点药吧。”说着,他假装要下床出门,“这附近没药店,我去远处找找,你再忍一忍。”
他表情冷淡,平铺直叙,没有半分狭昵之意,直接把宁玉搞懵了。
宁玉顿觉是他错怪了高峻山,况且他身上越来越热,刚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
高峻山说要给他买药,可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小地方哪里有药店。等高峻山买药回来,他不会已经精尽人亡了吧。
宁玉被自己的想法吓死了,他一把拽住高峻山的手腕,急道:“你别走!”小少爷眼睛湿润,面色绯红,秀色可餐。
高峻山没动,回望宁玉。他表面上佯装不解,心里却爽得不行。这批新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