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对了,顾经理,我一般都要很久。麻烦你明天早上再回来。”
说罢,他看也不看顾岩扭曲的脸,自顾自关上了身后的门。
展鹤靠着不正当的手段登堂入室,却没有丝毫不自在,他在玄关换了鞋,悠闲地往里走,边走边打量宁玉家里的布置。
嗯,还不错,一看就是宁玉的品味,
展鹤穿过客厅,走到主卧门口。门没关,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卧室的大床,宁玉就躺在那张大床上,由于药效发作,他睡得很沉,无知无觉。
展鹤一步步走过去,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宁玉,镜片后的双眼迸发出异样的神采,几乎可以称之为狂热。
他拼命克制住想立刻将宁玉拆穿入腹的冲动,嗓音发颤:“宁玉,我终于又得到你了。别急,一会儿就肏你。”
说完,他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衣服,直到一丝不挂,他把衣服挂到宁玉的衣柜里,光着身子走进浴室。
他在属于宁玉和顾岩的浴室里洗了个澡,用的是宁玉常用的洗发水和沐浴露。
桃子味的,散发着一股芬芳的清甜。
洗完澡,展鹤慢条斯理地吹干头发,又擦干身体,随后他赤身裸体地走出浴室,回到卧室,再度站在床边。
宁玉还在睡。他当然在睡,药效会持续十二个小时。
展鹤现在终于无须再克制,他可以尽情地对宁玉做他想做的事。
展鹤上了床,两腿分开跪在宁玉身上,他伸手抚摸上宁玉的脸,掌心所触摸到的肌肤滑腻温软,吹弹可破。
睡着的宁玉显得很小,跟高中时没什么两样。
高中时代,宁玉就是年级的风云人物。他家里有钱,长得又好,出手阔绰,即使有一副少爷脾气,大家也愿意迁就他,他的身边总是围着一圈人。
展鹤是单亲家庭出身,家里经济条件不好,同学对他的评价最多的就是“阴沉”。
但老师很喜欢展鹤,因为展鹤成绩好,不惹事。
宁玉不在乎成绩,也不爱写作业,被班主任耳提面命,说他再不完成作业就请家长。
宁玉担心爸妈知道他在学校表现不好,会不给他零花钱,于是就想找个人替他写作业。
他瞄上了学霸展鹤,展鹤当时确实靠给低年级同学补习赚取生活费。
某天放学,宁玉带着他的狗腿子把展鹤堵在巷子口。
“展鹤是吧?”宁玉望着他,神情倨傲,“听说你在勤工俭学,我呢,最乐于帮助同学,正好有个活儿派给你,特别简单。只要你每天按时帮我写完作业,我一天给你一百块钱,怎么样?”
展鹤低着头,唯唯诺诺:“老师说自己的作业自己写……”
宁玉愣住,嘴巴张成“o”型,笑得夸张:“哈哈哈,你们听到他说什么了吗?”
他身边那群狗腿子也跟着笑。
宁玉忽地止住笑容,向前一步,单手拽住展鹤的头发,将他猛地拉近自己。
“展鹤,劝你不要不知好歹。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免费给我写,现在我主动提出给你钱,你居然还敢拒绝?”
两人离得太近了,宁玉的五官赫然在展鹤眼前放大。这张脸太漂亮了,尤其是那双眼睛,在路灯下眼波流转,熠熠生辉,像名贵的波斯猫,给了处男展鹤巨大的冲击。
“呃好,我答应你。”展鹤莫名其妙同意了宁玉的要求。
从此以后,他每天都要替宁玉写作业。
某天,展鹤在那一摞作业里翻到了宁玉的体检报告。
他死死盯着“双性”、“阴道短窄”、“子宫发育不完整”几个词,瞳孔放大,心跳加速。
宁玉是双性人?
他偷偷瞄了眼正在专注打游戏的宁玉。
宁玉长得那么漂亮,比女同学都白,是双性人也不奇怪。
展鹤喉结攒动,吞咽口水,脑海里生出许多不该有的想法。
当天晚上他做了个梦,梦到一贯趾高气昂的宁玉在他身下啜泣,他哭得好可怜,可展鹤的鸡巴却硬得惊人。
清晨展鹤醒来时腿间一片潮湿,他果然梦遗了。
自此,展鹤总是忍不住肖想宁玉,他时常盯着宁玉纤瘦的背影,就连上课的时候都走神,又一次月考分数下来,展鹤的成绩下滑得很厉害。
老师把他叫到办公室,语重心长,“展鹤,你是个好学生,老师相信对你不用多说什么。成绩有起伏很正常,你千万别觉得有压力……”
“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和老师聊聊。”
展鹤:“谢谢老师,我最近可能太累了。下次月考我一定把名次考回去。”
只有展鹤知道自己的心病是什么,心病还需心药医。
宁玉带着展鹤常去的网吧位于海城市东边,展鹤就特意绕到西边,从几个小痞子手里买到几片小药片。
药片被他随身带着,寻找机会下手。
某天放学,宁玉打着打着游戏,桌上的叫号器震动起来。
“啧。”他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喊展鹤,“你,帮我去前台取一下奶茶。”
“哦。”展鹤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一手握成拳垂在身侧,推门走了出去。
展鹤很快回来了,把奶茶放到宁玉面前,宁玉含住吸管喝了一口。
药片效果惊人,二十分钟后,宁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平时张牙舞爪的小猫咪现在睡得比谁都熟。
展鹤锁上网吧房间的门,把宁玉扶到沙发上坐好。
宁玉无知无觉,任由他摆布。
展鹤跪在宁玉双腿间,屏住呼吸,手摸上他裤腰,两手微动,把带子轻轻解开,随后他稍稍用力,把宁玉的校服裤子连同内裤一并脱了下来。
他握住宁玉的脚踝,把他的腿曲起,让他双脚踩在沙发上。宁玉的腿呈现“”型,这个姿势使得他腿间那处彻底暴露在展鹤眼前。
展鹤屏住呼吸,一眨不眨地望着那朵在阴茎下若隐若现的雌花。
小小的,淡粉色的。
展鹤如受蛊惑,向宁玉伸出手……
如今的宁玉同那时一样彻底昏睡过去,短时间内怎么折腾都不会醒,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展鹤伸手摸上他的脸颊,拇指按上他粉润的嘴唇,在唇上暧昧地摩挲。
宁玉眼睫轻颤,并非是要醒过来的前兆,只是潜意识的回应。
可即便是这样都足以让展鹤激动万分,他再也忍不住了,低头吻上宁玉的嘴唇。
小少爷的嘴巴虽然毒,但嘴唇却又香又软,勾得人不能自已。
展鹤的吻逐渐变为啃咬,仿佛宁玉是什么稀世美味。
他伸出舌尖舔弄宁玉的唇缝,把他的唇舔得湿漉漉的,又试图往他嘴巴里钻,可宁玉牙关紧锁,怎么都撬不开,展鹤“啧”了声,虎口捏住他下颌。
“给我张嘴,骚货。”
宁玉被捏疼了,在睡梦中嘤咛一声,小嘴微微张开,展鹤趁机把舌头探入他口腔中,在里面胡乱搅弄。
好香好甜,还有股红酒的香气。
展鹤用舌尖舔弄宁玉敏感的上颚,又卷起他的舌头纠缠吮吸。
宁玉嘴里被搅出津液,有一丝从他嘴角流出,为他平添几分娇憨。
展鹤把他的嘴唇蹂躏得通红,这才放过他的嘴,转而去亲吻他小巧精致的下巴和颈间凸起的喉结。
他的手也没闲着,双手揪住宁玉的衬衫领口,用力向外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