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白玉般的身子泛上潮红。
展鹤眼眸越发深邃,他干脆把酒杯里的酒撒在宁玉胸口,如同向一块白璧上泼洒胭脂。
“唔……”冰凉酒液让宁玉浑身一颤。
展鹤低下头,唇舌贪婪地舔弄吸吮自己倒在宁玉肌肤上的酒液。
欲望被点燃,展鹤又在宁玉的挣扎下做了个尽兴,鸡巴重重在身体里作乱,浓浊的精液射进宁玉的子宫。
性爱结束后,宁玉双目翻白,甬道痉挛,身体打着摆子。
次日,展鹤依照父亲的吩咐和钟家二小姐见面。
他表现得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只是那双眼睛冷得没什么温度。
钟小姐对第一次约会不甚满意。
这个结果令老展总气急败坏,老狐狸觉察出二儿子有猫腻,于是在视频通话中质问道:“你身边是不是有人了?”
展鹤斩钉截铁地否认:“没有。”
“呵,无论是谁都给我断了,”老展总态度强硬,“年底就和钟安安订婚。”
展鹤没说什么,但挂断电话后整个人火冒三丈。
受制于人的感觉实在太差了。
展鹤做了几个深呼吸,快步走向地下室,他迫不及待地想打开那扇门,门后有他少年时代的一个梦。
另一边,老展总结束了和展鹤的通话后,思虑再三,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号码。
“三哥,是我。近来身体还好吧?”
“三哥,是这样的,你手底下那些孩子,能不能帮我做个活?”
展鹤和钟安安的第二次约会安排在一星期之后。
吃过晚饭,钟安安邀请他去听音乐会,古典乐沉静舒缓,但不知为何展鹤心底突然生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与此同时,一群人避开安保系统闯进展鹤家,这些人统一身着黑色短袖t恤和军绿色长裤,墨镜口罩覆面。
他们迅速锁定地下室并且熟练地打开了门锁。
为首一人向其他人做了个手势,率先闯了进去。
房间里的宁玉还没来得及叫喊,就被一条大毛毯从上到下盖住了身体。
但他还是认出来了,这群人不就是上回在地下车库堵他的黑社会吗?
宁玉吓得不敢出声。
他们为了追一千万的债都找到这来了?宁玉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感到庆幸还是恐慌。
然而他还没想明白,就听见一阵铛啷声,紧接着束缚着他手腕和脚踝的锁链被摘了下来。
宁玉终于重获自由,同时一套完整的衣物被扔上了床。
“劳烦宁少爷,”为首的壮汉粗声粗气地说,“穿好衣服后跟我们走一趟。”
宁玉咬住下嘴唇,心一横,手伸出毛毯,哆嗦着把衣服拽进来。
不管怎么说,当务之急是先离开这里。
黄昏时分,瑰丽的红紫色被泼洒在天际,如同火烧。
宁玉双眼上蒙着黑布条,被这群人架着走出别墅,强硬地塞进一辆车里。
“各位大哥,你们要把我去哪儿啊……”宁玉夹在左右两个壮汉之间,像待宰的羔羊。
根本没人回答他的问题。
他这可真是才出虎口,又入狼窝。
很快车启动了。宁玉的眼睛被蒙上,视线受阻,逐渐失去时间观念,身体随着车的前进摇摇晃晃。
不知过了多久,车彻底停了下来,宁玉听到开门的声音,随后他被推搡着下了车。
他被要求一直向前走,走了一会儿,有人说“坐下”,宁玉很听话,缓缓往下坐。
屁股刚挨到椅子,他的双手就被反拧到椅背后,手腕传来冰凉触感,随着咔哒两声响,他被拷在了椅子上。
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条被揭了下来,宁玉重获光明,他不敢乱看,立刻低下头。
“宁少爷,得罪了。”扔给他毛毯壮汉在他身前站定,身躯像座小山,“你也别怪兄弟几个,要怪就怪你爹妈,他们早点还钱,我们也能早点把你放了不是?”
说罢,他抬起宁玉的脸,举着手机“咔嚓”拍了几张照片。
“这几张我先给宁国刚发过去。”
壮汉拍完照片,吩咐其他几人看好宁玉,转身离开了。
看着他的人一开始还很认真,没过多久就懒散起来,玩手机的玩手机,打牌的打牌。
宁玉趁机环顾四周。这里是一座废旧的工厂,面积极大,到处都是裸露的墙壁。
外面天色昏暗,偶尔传来几声鸟叫,怪吓人的。
这里不可能是市区,宁玉想,八成是郊区。
同一时间,展鹤望着人去楼空的别墅,面沉如水,眼神阴鸷,怒火中烧。
宁玉呢?谁把他的宁玉抢走了!
失而复得,得而复失,没人能受得了。
展鹤瞳孔微缩,意识到这中间一定少不了他那个好父亲的手笔。
他沉吟片刻,拿起手机翻到一个电话号码,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
一辆大卡车在海城郊区盘山公路上行驶,开车的男人身材健硕,肩膀、大臂肌肉线条清晰流畅,手背青筋迸起,浑身散发着一股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他放在前挡风玻璃下的手机响起响起,男人按下接通。
“喂,是我,我想让你帮我查一个人。”电话那头传来他的老主顾展鹤的声音。
“谁?”男人问道。
“他叫宁玉……”
男人听后嘴角勾起,神情愉悦,“没问题。”
他挂了电话,眼神幽暗,对着手机道:“不好意思,宁玉现在是我的人了。”
卡车一路向前,最后停在废弃工厂边上。男人熄了火,打开车门,长腿一迈下了车。
他身高一米九多,肩宽腿长,一副练家子身材,笑起来有几分痞气。
守在厂房外的小弟见到他,眼神都变恭敬,一个个点头哈腰,规矩极了:“四哥。”
男人伸出一根手指,竖在嘴唇上:“嘘,传下去,以后在厂子里叫我高峻山。”
宁玉被绑在椅子上,不知过了多久,有新一批壮汉来换班,宁玉立刻低下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其中一名壮汉国字脸,小眼睛,嘴唇很厚,其他小弟对他很恭敬,称呼他为“张哥”。
宁玉猜测这个张哥应该是里面一个小头目。
他正想着,冷不防张哥走了过来,边走边粗声粗气问道:“跟他爸妈联系上了没有?”
“没有,不接电话。”小弟回答。
“妈的……”张哥三两步走到宁玉面前,右手猛地揪住他的头发。
宁玉被迫抬起脸来,惊呼一声:“……啊!疼……”
“疼?疼就对了。”张哥狞笑道,“说,你爸妈把钱藏哪儿了?”
宁玉眼角飙出眼泪,又怕又委屈:“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张哥显然不信,面色狰狞:“不知道?我看让你受点罪你就知道了。”说罢,他左手勾拳直冲宁玉下腹。
完了,要吃苦头了。宁玉吓得立刻紧紧闭上眼睛。
然而本该击中他腹部的拳头却没有落下来。
张哥的动作被他身后的男人截停了。
“张哥,消消气。”
如果宁玉此时睁开眼,就会发现张哥表情很不自然,浑身僵硬,可惜他因为恐惧闭上了眼睛。
张哥回头看了身后人一眼,表情很无奈,好像在确认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