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热水在开着,大量的白色雾气在这个狭小空间内弥漫,显得有些潮湿温热,不过两人都无暇顾及。
尤尔坐在洗手台上,亲吻着德文。
这个吻很深,让人有种古怪的满足感,还有点不自觉忽视其余状态的趋势。
他们贴得很近,能感觉彼此的呼吸,性器虽然没动,但因为呼吸,交合处有轻微的快感传出,温暖的肉道令鸡巴慢慢变得更硬。
“唔……”还是尤尔先一步承受不了而退出,然后靠在德文的肩上,背对着镜子,摸着男人的胸肌,声音沙哑道:
“替我按摩最里面,好么?”
他主动把腿搭在德文的腰部,下体稍稍往前了些,令鸡巴进得更深,顶到宫口。
酸软酥麻的快意反倒叫青年发出叹息。
男人低声应了,似乎觉得这姿势不够方便,于是把他转个身,揽住腰,对准狂操。
尤尔的脸贴住冰冷的镜面,呼吸打在上边,浮现出浅薄的水雾。
只要他离远点,就能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是怎么喘息,显得色情的。
鸡巴操得小批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大龟头每次进到满是水的肉穴,都能带出不少淫液,特别撞到宫口时,肉道会骤然缩紧,把鸡巴吃得很舒服,似乎是在挽留它。
尤尔把手放在镜面,咬住下唇,却不自觉微微仰头,身体被连带着有所晃动。
小批很快挨操出个肉洞,不过鸡巴的目标可不至于此。
在又一次高潮,肉穴短暂放松后,鸡巴趁机突破了宫口,直接闯入子宫当中。
“唔……哈……”
尤尔死死攀附住眼前的物体,喘息急促很多,薄嫩的手背渐渐发白。
肉道再次紧绞体内的性器,把更多温暖的液体喷吐在龟头上。
透过镜子,德文可以看见青年的眼睛紧闭,一副为欲望而克制的模样,仿佛让他有种在玷污对方的错觉。
这个之前还算憨厚老实的男人注视着这幕,无师自通了一点——
越是高傲从容,看似不可侵犯的人,有时肏起来就越是……可口。
特别发现对方还是被肏射后。
这幕印在他眼中,男人忍不住为此暂停了几分钟,只为欣赏。
尤尔贴近的脸为此红了一块。
他休息片刻,才从那种狭窄的快感中脱离,然后感受体内依然硬挺的鸡巴,努力遏制住喘息道:“把我抱下去,先洗个澡。”
德文虽感到可惜,但还是照做了。
他把人放下去,不过也有点自己的小心思,没有立刻把自己的性器拔出。
青年则为他的顺从而满意,奖励了男人一个浅淡的吻,接着他把男人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部,“你能摸摸这里。”
原本平坦的胸部似乎因为性爱渐渐隆起那么一点点尖尖,手感柔软。
带茧的指腹擦过白嫩的奶肉,特别把奶头揉捏时,这很快变得更红了,还伴着主人浅浅吸气的声音,小批一下就夹紧不少。
大块头若有所思。
阴蒂是敏感的,腰部也有些触感,现在还有不太鼓励触碰的奶头……
他主动摸到尤尔的性器,仗着手指有茧的优势揉搓龟头,很快把这才射不久的性器给摸硬,并试着揉开马眼。
白皙还算可观的青涩鸡巴迅速产生不同于肏批时的快意,在尤尔不知道的时候,小批蠕动着把鸡巴往里又浅浅吃了一点。
看来是喜欢。
德文想,他或许很快就能成为合格的情人了。
身为男人,被人摸奶子会硬,甚至勃起,似乎能算得上可耻。
只是尤尔下意识别过头,感受体内存在感十足的肉棒,倾听属于自己,还有面前男人的呼吸时,他不禁想,这又怎么样呢?
是唾弃眼前的情人,还是攻击自己?听上去真的没必要。只要简单用几次催眠修改记忆,对方就永远在他掌控中。
尤尔掠过那些阴暗的思绪,而后踮起脚尖,把体内的鸡巴弄出一小节,接着叫它被吃得更深,重复好几次,就忽然不动了。
只是他的手还摸着囊袋,仿佛在按揉什么解压的东西一样稍重揉搓。
德文被摸得有些无措。
随后在尤尔瞪了他一眼后,才知道这是来自青年的默许。
鸡巴再度于小批内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爱液顺着大腿一股股流下,只要微微侧身,然后低头打量,尤尔就能见到那根粗大丑陋的性器是如何消失在他体内的。
还算舒适的快意顺着交合处蔓延。
肉道满是酥麻,不懂吸取教训的小批紧密包裹着它,就连最深处的子宫也开始按摩龟头。
站立的姿势使得他们一旦贴住,青年就能同样感觉到那两个饱满的囊袋。
今晚还要被内射才行。
尤尔轻呼出口气,决定忘记那些难以斟酌,甚至叫他觉得棘手的东西,专心享受。
水从上边的淋浴头流出,顺着胸膛往下,青年眯着眼睛,不再抗拒那份困倦。
他环住德文的肩,渐渐依靠越贴越近,在男人的胸膛处,像快睡着了。
皮肉相触的柔软顺滑触令德文有一瞬走神,他脑中突然生出个古怪的想法:他想用嘴好好亲一遍他怀中的人。
如今这位偶尔显得高高在上,甚至不可亵渎的存在实在和猫一样可爱。
而后德文记起他们间的关系,只能把这份妄念埋入心底。不过总有一天,它会生根发芽,然后结出非同寻常的果实。
“等下还要泡澡么?”情人问。
尤尔长长的睫毛微微动了下,而后半是烦闷的睁开眼皮。
鸡巴操得太舒服了,他差点睡着。
要是以后睡前也能这样弄……
算了,感觉德文应该坚持不了多久,人和植物或傀儡是不一样的。
“我先看眼底下是什么样的,你再弄。”他低声道:“记内射完,把精液弄出去。”
“嗯。”德文应了声。
男人把水关掉,回到镜前,然后斜抱着人把大腿摊开,让交合处彻底暴露在镜子前。
白皙的肉穴被肏红了。
粗大的鸡巴一下又一下捣弄着小批,在浴室暖黄的灯光中,这根丑陋的大家伙异常水亮,特别在龟头即将拔出时,尤尔才看得清晰。
原来,他们的交合处是这样的。
青年本该感到生气或羞耻,可他只是试着伸手摸了摸那根从他体内拔出的肉棒,然后思考片刻,命令道:“你可以自己动了。”
然后他感受几分钟,总觉这样温吞性爱更适合在睡前出现,这样还是少了点东西。
大概是,不够激烈?
人有时总是选择性忘掉些事。
尤尔早就忘记如果激烈做爱,他会被肏成什么样。不过好在,他的理智没有和鸡巴里的精液一样被射出去,在说之前,选择把手搭在德文的面颊处,启用了催眠:
“看着我。”
大块头的眼神逐渐呆滞,过了几分钟才慢慢恢复灵动。
注视着视野中那个标注[处于被催眠状态]的标签,青年有种古怪的满足感。
现在不会有人知道这回事了。
换到现代,尤尔早就跑去酒吧猎艳,随机找个路人,就开始偷偷做爱,等催眠结束后就让对方自己离开了。
但这可是异世界。
谁知道会不会脑子犯抽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