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感到很热。
薄汗浸出皮肉,尤尔突然感到部分无法忽视的渴意,迫切希望能有些许清水滋润喉咙。
粗大的肉棒还在来回抽插,腹部浮现出不明显的弧度。身体不自觉想要逃避自下而上的操干,避免更多的刺激。
太深,太重了。
甬道越是紧缩就越能感知鸡巴的形状,它狠狠突入鞭挞,最终突破到了结口。
“唔……!”
前所未有的快意从脑内掀起,他为此身体紧绷痉挛,看不清眼前的场景。
爆发令高潮到来得很快。
性器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射出精液,小批也浅浅喷出一点点水液。
“很舒服,对不对?”
战士知道他该听从眼前人的命令,然后忘记对方,回归原本的正常生活。
但现在,他觉得青年实在可爱,很想亲吻对方。
就像被魔鬼给出的前景迷惑,从而签下献出灵魂的契约般没救了。
他希望自己带给青年更多快乐。
手指不顾马眼还在喷精,来回摩擦。
阴蒂同样遭到碾压。
敏感的地方全被掌控,尤尔感觉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快感在身体内翻涌,无法排解,无法摆脱,过度的难以忍耐。
坚守的部分理智随之而去。
不曾体验的陌生刺激让他恐慌,无奈战士的双臂紧紧将他拥抱在原地,被动承受这份爱欲。
操干因为甬道分泌水液变得越发顺利。
呻吟的声音近乎哭泣,这生涩的区域很快被鸡巴驯服,每次摩擦都予以不少快感。
灵魂和身体仿佛隔离开,变得轻飘飘的,没有什么疼痛与难受。
但在高潮后,闷热与短暂的晕眩又迫使他追逐更多的快感,甩开它们。
等战士今日首次内射时,尤尔已经仿佛刚从水里出来一样,湿漉漉的,面带潮红,看着十分可怜,却能引起人的施虐欲。
战士抽出鸡巴,白色的精液混合淫水流出,瞧着浑浊肮脏。小批也因接连的快感喷出水液。
男人看着这淫荡一幕,鸡巴又硬得可怕。
尤尔躺在原地,感觉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后穴还时不时因快感抽搐、蠕动。他不知道自己具体是怎么样,但满身的黏腻令他从心底就在厌恶。
先前涂抹药膏的地方,快感为此消退了些,附近变得没那么敏感。
而男人看着口干舌燥,干脆把手指插入小批,对准敏感点抠挖。
“……放开!”
尤尔气恼的说。
只是先前的呻吟与喘息令他嗓音沙哑,也让这话听上去轻飘飘的,没什么威慑力。
战士回答:“别担心,很快就好。只要你再高潮一次,把里面的东西冲淡,弄出来就可以了。”
他们谈话间,手指的抽插粗暴不少。
小批本能的收缩,排斥对方的入侵,却被精准弄到合适的区域。
尤尔全身软绵绵的,根本无法反抗。
他呼吸很快又急促了许多。
没多久,男人就用碾压与交替抽插的手法,摸得这来到了高潮,小小吹喷一次。
“还差两次。”战士在尤尔耳旁提醒道:“要做就坚持到底,不是么?”
听到这,尤尔勾动术法的细微动作停滞了。
哪怕他有言在先,但对方也实在放肆。
虽散去术法,尤尔仍选择制止,避免他暴露出更多难耐的丑态——
这是他对自己欲望被引起时表现的评价。
在尤尔幻想中,如果一定要有性,理智与浅尝辄止才是最佳选择。
因为现在他发现他早已精疲力尽。
“够了。”青年不知从哪来的力,坚定扯走战士的手,然后喘着气道:“你说的,我拒绝。”
战士还未放弃:“可清理……”
“我会自己做。”青年稍稍平息了他的呼吸,眼中固执无法忽略:“听从我的命令,那就够了。”
好像有东西碎裂了。
男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从那种仿佛能把理智燃烧殆尽的激情中脱离,忽然发觉心中多了团余烬。
也许是对方大多无法反抗的顺从姿势引起了他的欲望,也许是周围无人,无需担忧……
战士能找出很多推脱的理由,可它们没一个是准确符合的,他无法分清。
莫名的怅惘沾染了他。
尤尔则冷漠旁观。
他清楚知道这从何而来。
在催眠的状态下,被催眠者的心智有一定暴露出最深的模样,并且比起往时更容易被打动,变得意外的脆弱与依赖。
这种状态合适获取信息与摆脱麻烦。
但人偶尔是感性的。
过去尤尔是有过动容。
可催眠结束,他们又成了恐惧的陌生人。
这份感情是虚幻的,它不属于他。为幻影不断追逐,并非他想要的。
尤尔有一瞬想,他来到异界还算幸运。
摆脱熟悉的人和事,目标也坚定,还有许多新奇古怪的事等着他探索。
重要的是,他能拥有力量,然后得到持续漫长的安全感。
男人的心碎作为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代价,他可以接受旁观。
青年无视他,平静道:“现在,发泄你的欲望,然后完成指令。”
“……我知道了。”
战士说。
然后他看着尤尔恢复了些力气,骑在他身上。
草药被粗大的鸡巴顶进深处。
些许琐碎与饱胀感当中,尤尔握住男人的肩,机械做着运动。
鸡巴顶得够深,伴着细微难耐的古怪刺激,宫口附件又酸又软。
白沫顺着抽插堆积在穴口,肉道吮吸性器。
滑腻的水液伴着粗重的喘息与断续的呻吟滴落。
像参与无声的默剧,战士不再做些“无用的事”,然后安静注视尤尔。
青年满不在乎。
因为哪怕这样,对方的性器依然还会勃起射精。
时间漫长许多。
难耐的燥热又在蔓延,好在他有排解的方法。
他最终如愿以偿。
肚子里满是精液,如果没堵起,肯定会顺着流出。
一切都被简单收拾过,考虑到战士会发现他的钱少掉,尤尔拿出之前打工赚的金币塞进去,并写了张简短的纸条提醒。
做完后,他坐在简单的椅子上,为自己裸露在法袍外的皮肤涂抹驱虫的药剂。
毫无准备时,森林可不是好去处。
细微的小虫咬人会很痛,尤尔还不是高等级职业者,自然无法驱逐它们。
味道很快在药剂的味道下得到遮掩。
战士则坐在火堆前,看着眼前的景物发呆。
他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似有似无的沉重笼罩着他,就好像吃了几发不入流的负能量光环。
但这次,战士明显感受到身体的异样。
谁做的?为什么自从被对方被雇佣后,他总有古怪的错觉?
疑惑在心中蔓延,战士开始寻找线索。
尤尔目前靠在帐篷处专注翻笔记,然后蘸了下墨水,用羽毛笔继续书写。
他很认真,还是战士观察的目光显得热烈和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