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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又G又涩还X冷淡你去玩别的女人好了(2 / 6)

他了,像是现在网上吐槽的大婆。

这对夫妻完全没意识到二人都在鸡同鸭讲。

傅禛笑,长久被冷落的他颇有些小心翼翼:“那我这几天都早点回来,我什么时候都行。”

“润滑液的话,你喜欢什么味道的?”

她穴口很干,上床都需要润滑液才能勉强进去。一瓶最多用一次,还没等到下次就因为过期丢掉了。

林婉回:“这个倒是不需要,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往后的床伴都湿润得很,用不着什么润滑液。

经历了三年时不时就会出现的梦境,她对于他会出轨这件事接受良好。

或者说,她就盼着这一幕呢?

她就有理由跟他离婚了。

离婚协议都锁在她房里锁了很久了。

她看着傅禛,眼神又转悠到他的下体,就算是没勃起都很可观,往后,这根鸡巴,可谓是征服了无数的男男女女。

是的,傅禛玩到最后男女不忌,荤素不忌。

雄堕,好像就是这个词。

看高岭之花跌落神坛,被情欲裹挟,是很多人的xp吧。

但这一切,都是他选择的,不是吗?

他一边说着爱她,一边将阴茎插入别人的身体里。

这算是,什么爱呢?

爱她,却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吗?

林婉心里有点堵得慌,匆匆忙忙的进了自己的房间。

傅禛没有察觉妻子的心思,他外表冷淡,薄唇抿紧,看不出内心的激动,他满心欢喜的以为妻子想要和他修复关系。

他该想想办法,怎么让他的妻子舒服。

傅禛为即将到来的性爱而紧张,这比他求婚的时候还要紧张。

他都想焚香沐浴的迎接自己的妻子。

房门也不会锁上。

不过,他婚后就没锁过门,他期待着林婉能进来,但林婉除了少数的几次做爱就从没进过他的房间。

今晚他应酬酒喝多了点,但不至于醉。

“先生,您回来了。”

陌生的女人半跪下来,给他脱鞋子,柔顺的黑发被拢到一边,露出光洁的脖颈。

阮伊?

他没想过会是个年轻女人,他觉得冒犯。

这件事,是他让助理去办的。

傅禛躲开了:“不用,太太回来了吗?”

阮伊仰头看他,脸蛋红润漂亮,乖巧拘谨:“太太打电话回来过了,说今晚会晚一点回来。”

傅禛失望,自己换了家居鞋走进去。

今晚,等不到了吗?

他走近房间的浴室,开了冷水洗澡,头有点疼。

洗完澡,他坐在床上,从浴袍的缝隙中隐隐可见蛰伏的性器,给林婉打个电话过去,问:“婉婉,你什么时候回来,要我去接你吗?”

林婉客气疏离:“那就太麻烦你了。”

他一口气被堵住,她谈恋爱的时候都不像现在这样,客气。

她主动问:“新来的保姆,你还满意吗?”

傅禛皱眉:“太年轻了,换一个吧。”

住家保姆,大多会选择四十多岁的又有经验又有力气的中年女人,太年轻的姑娘住进来,妻子会担心丈夫被引诱。

而那些年轻的女人,则担心会被男主人欺负。

林婉正改着手上的设计稿:“你会喜欢的。”

阮伊会成为他众多的情人中最特别的一个。

“人家还是一个小女孩,才二十出头,听说原生家庭不好,你以后对她好点,她愿意伺候你,是你的福分。”

她是真心这么觉得的。

“林婉,你在说什么?”

傅禛脸色难看,他不想恶意的揣测他的妻子,但这时他的妻子说话的语气,像是在为她召妓。

她到底想干什么?

无名的火气在他的心底翻涌,他语气冷淡下来:“林婉,你什么意思?”

林婉冷哼一声:“我什么意思?”

“阮伊可是你自己找回来的,你自己选的,还问我什么意思?”

傅禛火气消散下来,她是在吃醋吗?

她还在乎他,还爱他的,是吗?

“婉婉,你听我解释,我马上把她辞退,是我助理找的。”

他放软语气:“家里也没必要请什么保姆,请钟点工就可以了,也没让你干过活。”

林婉打断了他的话:“今晚我会晚一点回去。”

他心口一窒,这是提示吗?

她在暗示他今晚会做吗?

但林婉的意思是,他不用担心她会撞见那不好的一面,可以尽情的出轨肏穴。

傅禛小心翼翼的回:“那我等你。”

生怕他一句话说重了她就反悔了。

他越这样,林婉就越厌烦,装什么深情呢?

“不用,但我警告你,你上床的时候少说那些恶心的话,特别是,不要提到我。”

傅禛卑微的要死,回:“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犯错了。”

上次上床他没忍住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骚话,她当即让他将性器拔出去,反过身扇了他一巴掌,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让我恶心。”

她的话简直就像是刀一样割着他本就流血的心脏,他眼睁睁的看着她下床,离开,她从来没有情动过。

但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们结婚前,他不是没摸过她,除了没真的进去,但边缘性性行为也做过。

他的手会从她的裙摆下方伸进去,隔着内裤摸她的穴缝,阴唇饱满,热腾腾的,带着羞涩的脸埋在他怀里,分开腿让他摸。

会出水,会小声的呻吟。

不多,但足够湿润他的指尖。

他的手指摩挲着渐渐濡湿的内裤,爱怜又珍重的吻她的发旋:“宝宝,舒服吗?”

林婉婚前都会愿意扭扭捏捏的让他碰,脸颊染上绯红的色彩,羞涩又动人。

但婚后,那是一点肉味都闻不到。

不愿意让他摸,她只是厌烦的将裙子撩起来,褪下内裤,将润滑液挤近穴里,掰开:“进来。”

像是不得不履行的义务。

不耐烦,不情愿,也不会脸红。

肏进去,也一点声音都不愿意发出,将脸埋着,痛了还是爽了也不愿意说,做久了就不乐意了。

“你结束了没?”

“快点射了出去。”

傅禛根本不敢碰她,相接的只有性器。

她的外阴都是干涩的,从穴口带出的也只有润滑液。

他只好逼着自己射出来,然后抽出来。

林婉马上就会起身,她连裙子都不会脱,最多只是脱个内裤,穿上,离开。

他心里闷闷的,没什么情欲的快感,床单上有点湿,点点精液,和她穴里流出来的水液。

他会舔,舔着这一小块湿润的地方,勃起,撸射。

“宝宝,宝宝舒服吗?”

“水好甜,都被老公给吃掉了。”

他一边撸一边哭,呻吟粗喘,将那一小块床单含进嘴里研磨吸吮:“宝宝,宝宝爽不爽?”

“老公肏得你爽吗?”

他射了一手的精液,然后痛哭,憋闷的,窒息感。

傅禛看着显示通话结束的手机界面,同样觉得窒息痛苦,他在潜意识里也早已把和她的性爱当作了彼此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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