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心软,只好侧头任由他继续。许之遥笑着把人裤子脱下来,云余里面并没有穿裤子,露出那干净到没有一丝毛发的下半身。云余下半身很干净,是天生的白虎。他二性器都发育到很好,那长长一条的性器颜色浅淡,竟然比电视上的鸡巴还要浅淡几分。
不过经历过许之遥这么多次的肏弄早就粉嫩一片,散发着情欲的颜色。那下面的二鲍肉,紧紧包着一小小一条的肉缝。许之遥手指在那肉缝上轻轻一磨蹭,那肉缝便颤颤巍巍分泌出一道细细密密的淫液。
“真是可爱。”许之遥笑着继续玩弄那女穴。云余此时全身都弥漫上一层红,滚烫到把他全身理智都要吞噬掉。他把手臂放在自己眼睛上,不好意思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许之遥也不想把人逼到太紧。他眼神落在那盘草莓上,最终还是放弃那个想法,转而低下头,把头埋在他双腿之间。他深深嗅一口气,闻见那鲍肉之间分泌出来的腥味。那鲍肉很粉嫩,从来没有被品尝过。
此时那呼出的热气扑洒在那嫩肉上,那鲍肉有些不好意思,颤颤巍巍抖动着。岛明电影院伸出舌头,在那肉缝上轻轻一舔,那肉缝便不断分泌出蜜汁,许之遥高挺的鼻梁上面都沾到。
许之遥嘴巴一吸,那肉缝便被他吮吸到嘴中,那涓涓细流便被他吸进嘴中。许之遥舌头找到那蜜豆,轻轻用牙齿扯咬,云余便崩溃抖着身体喷出一大股淫液。
“太敏感了……”许之遥满脸都是湿漉漉的,他眯着眼把那穴口舔到干净。每次都要舔干净的时候那穴口都会源源不断吐出淫液,就像是无穷无尽般。
许之遥放弃了,他直起身,将自己性器对着那肉缝,并没有进去,而是隔着那层嫩肉不断来回磨蹭。
云余忍不住颤抖着呻吟,声音娇柔甜腻,他双腿大开,颤颤的缠绕上许之遥腰部。许之遥腰部疯狂颠动,那鸡巴不断压进那鲍肉中,死死抵住那嫩肉来回磨蹭。云余只感觉身底下的那娇嫩玩意儿像是生了火般,火辣火辣的,又带上无限的快感,勾的他根本不想停止。
云余浑身乱蹭,嘴巴微张,吐出的呻吟中带着微微哭腔,又娇又软,把许之遥整个人撩到后穴紧跟着蠕动,湿哒哒蠕动着不知在渴望什么。
许之遥摸了一把云余那又长又直的性器,指甲扣了扣那欢快吐着腺液的马眼,把人压在原地,自己跪上那桌子。
许之遥把人手臂拉开,带着人一路摸到他后穴,云余通过手指摸到许之遥肉壁不断吮吸着他手指,饥渴到要紧。他羞红脸,不知所措望着许之遥的臀部一点点对着他性器慢慢坐下去。
云余的手指被许之遥拉着不让走,云余就这样一点点感受到自己粗大的鸡巴挤进那温暖紧致的肠道中,与他手指紧紧相拥。云余尴尬伸了一下手指,那手指便压着那凸起的前列腺不动。
他亲眼许之遥对着他呜咽射出一股股白浆,那白浆射在云余脸上。云余下意识鬼迷心窍,下意识伸出舌头来舔弄。那腥臭的味道扩散在他嘴中。
云余睫毛一颤,他这才反应过来他把许之遥子子孙孙都吞咽下去。电视播放的gv紧跟着他们动作发出一阵阵浪叫,简直要盖过他们之间的喘气和呻吟声。
云余微微放下心来,被压抑许久的嘴也跟着发出低低喘气声。许之遥更加情动,那瘦劲的腰部在他身上不断上下起伏,那白嫩的腹部被他鸡巴顶出一骇人弧度,随着他上下起伏消失又出现。
云余女穴被这一幕震惊到哗啦哗啦流出水,跟着许之遥后穴一起。许之遥后穴流出的淫液顺着臀缝不断往下流淌,与云余女穴交合在一处,从桌子上滴答滴答往下汇聚成一小团。
云余被这活色生香的一幕羞耻到不过四十分钟就喷射出来,那粘稠而滚烫的液体通通射进许之遥直肠口中,多到把他锻炼出腹部的肚子鼓起。
云余眼角挂着泪,他满脸红彤彤的,像是被欺负恨了。
许之遥累了,把人从桌子上拉起来,命令人把自己抱起来。云余这会感受到做爱的快乐,红着脸挺动着下半身把许之遥操到汁水泛滥,而自己的女穴也紧跟着喷射。
一部电影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云余朦朦胧胧睁开眼,仿佛还沉浸于刚才的情事中。他身体一动,就感受到身下湿了一大片。他脸慢腾腾红起来,辛好这间屋中里面有衣服。
云余换了衣服之后,回头望着这房间,恋恋不舍离开了。他早就下定决心,下次还要这个演员。
许之遥站在暗处,笑着看着人一瘸一拐离开。欢迎下次再来。
莫稷刚刚大学毕业,好不容易进了公司,却因为处在实习期钱拿的很少,无奈之下,他只好找了个便宜的房子。
房东是个胖乎乎的中年大叔,他边带着莫稷边小声劝:“小伙子,我真的劝你啊!有钱之后就立马搬出去吧。这间房子闹鬼啊,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便宜。”
房东想起之前在他房子里面死去的人,止不住连连叹息。莫稷正想追问时,二人已经来到门口前,房东紧紧闭上嘴巴,一句话再也不敢说了。
说了,只会令他生气。
莫稷在房间里面转几圈,虽然破旧,但是胜在干净便宜,而且附近满是烟火气。他还是很满意的。他火速定下来,连夜搬进去。
莫稷东西并不多,只有简单的二大箱子。他东西来不及收拾,匆匆忙忙洗完澡之后就打地铺。房间空荡荡,什么家具都没有,他只好席地而眠。
莫稷拿着毛巾擦拭头发,他今天犯懒,简单套了件白t恤,除此之外就再无一物。黄豆大的水滴从他湿润的黑发上,一路蜿蜒进他薄薄透明的白衬衫中,色情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身材,胯部那一巨物大大方方敞漏一半在外面。
莫稷望着窗外,有些羡慕看着在地上互相打闹的小孩子们。他等头发干了之后,就躺下睡觉了。他闭上眼,一天的疲惫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莫稷不知不觉就陷入沉沉的失眠当众。
屋外,亮着满天繁星,带有着烟火气。屋中,是一片静悄悄,只有人沉稳而有规律的呼吸声。窗户并没有关上,大咧咧敞开着,微风吹起那薄薄的白色窗帘布,啪嗒一声,窗户被关上,连那帘子都被拉好。
有东西进来了。
屋中主人对此一无所知。
莫稷并不是个会经常做梦的人,大部分时间,他都是直接一觉睡到天亮。今天,他出乎意料做了个春梦。他梦见,他爱人半夜爬进他的床,头埋在他双腿间,不知在干嘛。
突然,他嘴角微微吐出一声难耐的喘气声。那浓密的眉毛也紧锁,似乎在做什么噩梦。被窝中,在胯部的位置,被顶起一鼓包,似乎有人爬在他身下。
可是,这屋中,除了莫稷一人,就再无一人。
许之遥爬在莫稷双腿间,望着眼前跟着主人沉睡的性器。那性器分量很足,龟头饱满红润,足足有鹅蛋般大。那柱身粗长有力,跟成人手臂般。上面爬满凸起的青筋,一路从底部蜿蜒到龟头。在性器底部,那二颗沉甸甸一只手握不过来的睾丸更是鼓鼓囊囊的,表明主人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发泄过了。
许之遥敛下浓黑的睫毛,把自己的脸颊贴在那滚烫而炽热的性器上,仔细感受上面的凸起和温度,这会令他产生一种仿佛还存活在人世间的错觉。
他轻轻感叹一声,冰冷的双手握着那雄厚的底部,虔诚对着那翕张红润的龟头,轻轻吻了上去。轻轻一碰,再缓慢张开嘴巴,一点点含进去。那硕大的龟头,一点点压紧那冰冷而窄小的口腔中,莫稷猝不及防被冻到颤抖。
一湿润而冰冷的口腔把他硕大的龟头挤压在一起,明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