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
双眼尚且迷离的青年反应了过来,理智回归了一瞬,见挥不退眼前的机器,青年双手捂住脸颊,羞赧的清纯感毕露无疑,“呜呜!”
见他这副模样,或许是发现自己才是这场性事的主角,谢滔心中的怒火奇异地消失了一些。唇角扬起一抹弧度,他单手拿住相机,伸出一只手来将青年的两只胳膊放置头顶,他抬起臀部往下坐。
“咕叽”一声,小穴里的淫水和前列腺液粘连在一起,谢滔爽得昂起了头,相机差点没拿稳,他舒适地长呼出一口气。虽然还是有些羞耻,不过看到底下人羞愤的脸,这样的感觉即刻淡化了不少。
小穴里面简直痒得要命,疯狂地蠕动,咬着穴内粗大的阴茎不放嘴,极致的快感催促着主人做一点什么。
谢滔还是抵不住翻涌的阵阵空虚感,撅起屁股大开大合地套弄肉棒,每次鸡巴捅到最深处时他整个人都绷得紧紧的,大腿根都有些发酸,隐隐发抖。
挟制青年的手不自觉地松懈,摄像机却被紧紧拿捏在手上,对准底下青年的脸不停地按动着快门。偶尔镜头滑至两人交连着的私密处,将青年的阴毛上粘黏着的淫水都拍得一清二楚。
可怕的性器的确是将花穴口撑开得极大,相交处滴落的淫荡液体将各处都弄得湿哒哒的……感受在体内存在感十足的肉棒,望着底下陈然迷蒙的双眼,嘴角不自觉地溢出的涎液,谢滔心中欲火更甚,只想用小穴好好地惩罚这根骚鸡巴,用整个人好好地惩罚一下这个旧情人。
实际上陈然双手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扶上谢滔劲瘦的腰肢,随着自己的性欲不断地顶胯,将鸡巴狠狠地送上这个浪荡至极的小穴,直直地顶上那个让人愉快的点。
快感从尾椎骨一路向上,飞速地蔓延上两个人的头脑,每一次的抽插都是两个人天衣无缝配合的证明。在这样纵情的性事里,谢滔忘记了体内的鸡巴没有戴套,更是忘记了子宫的存在。
直到硕大的龟头顶上被撞击得摇摇欲开的缝隙,这才让爽到不行的谢滔反应过来,满脸的淫荡之色还没有褪去,惊恐就爬上了双眼!
“啊!哈!不、不行!”
受孕的恐怖想法占满了谢滔的大脑,但高潮却来得更快!颤抖的脊背绷直,大腿狠狠地夹紧了青年的双腿,屁股坐实了青年的胯部,和沉甸甸的睾丸来了个亲密接触!
他几乎是瞬间缩紧了小穴,高高地仰起头颅,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相机摔落在床上也顾不上了。
分开的两瓣臀肉,极致收紧的穴肉,敞开的子宫口,它们都摆好了最漂亮的姿势迎接这位尊贵的客人。鸡巴也不在羞涩,大力地抽插了几百下,搅弄着内里早已淫荡不堪的穴肉,最终一个勇猛地挺进,将浓稠的精液灌进去子宫!
“啊啊啊啊啊!”
下体被撑到极大,肉逼却忍不住地更深入地吞吃着粗壮鸡巴,喷出一股股的液体给鸡巴洗了一个澡!
醒过来已是初晴,阳光照射进来的刹那,眼皮还有些不适地眨了眨,陈然浑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对时间的感触都有些淡化了。
z103的接下来的话证实了他这个感觉并非错觉。
【宿主,时间加速器已经使用,现在已经到了五年之后了。】
闻言,陈然:“……”
他从床上直起身子,总感觉身上传来还带着那湿湿黏黏的感觉,大腿更是酸涩得不行。
他抹了一把脸,那个男人……
算了,他的眸子转而看向发烫的掌心,上面浮现出了三个透明的字——“五年后。”
黎明五岁时有发生什么重要的事吗?
仅仅一天,就时隔五年,这样的变化让他都有些不敢置信了。
这么想来完成任务也是指日可待。
他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才发现身边还睡了一个人。
凝眸看去,竟是十二岁的黎明!
这个时间点,听信了一些风言风语,黎明已经和他这位父亲冷淡了许多,现在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手还放在他的腰间,紧紧抱着,就像亲密无间的家人一般!
陈然这边为时间的流逝和孩童的变化而心惊,而国家地图的另一端,离这个犄角旮旯的小地方截然相反的一座繁华城市里,同样有个人从睡梦中惊醒。
狭长的丹凤眼里全是荒谬和难以置信,男人感受到身下传来的泥泞,脸上犹带着震惊和难堪,周身都开始散发出让人胆寒的嗜血狠戾。
他竟然又梦见了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的人。
明明是男人,他却长了个女人才有的雌穴,并且将它的第一次和盘托出,给另一个男人给奸了……那根粗硬的物什插进小穴的画面还在大脑里一次又一次地重播,梦境中的自己仿若丧失所有的自主意识,只想用小穴咬着那根鸡巴,使劲摇晃着自己的腰肢。
难以启齿的快感在每一次鸡巴的抽插袭至全身,单单凭借着这样野性至极的行为,他获得了最顶峰的快感,达到了高潮的小逼里喷出了淫水,他却在这时有了清晰的自主意识!
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抬起臀部,妄想将鸡巴抽离体外,却没有想到紧紧收缩的小穴不仅把鸡巴牢牢地裹挟进最深处,更是使他无法轻易脱离!一阵又一阵的爽意让他双眼翻白,好不容易撑出的鸡巴和小穴的一段距离也在不受控制软掉的大腿下极速收短!
当屁股和底下人两颗饱满圆润的睾丸来了亲密接触时,猛顶的鸡巴也到达了临界点,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出来,直直地打在穴壁上!
被男人插射、被男人喷精,在这点恐怖的认识下,他终于受不了,双眼一翻,这回是真晕了过去……
而此时比梦境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身体上还在重演当时的纵情,翕合的逼口还湿哒哒的,仿佛就在告诉他——“你是一个淫荡的人。”
谢滔一阵红一阵白,显然这次梦境这个三十多年都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小少爷来说冲击力极大,让他整个清晨都注定与好心情无缘——他再也无法容忍住内心愈演愈烈的怒火,将距离手边最近的床头柜上的东西全都给挥了下去!
“砰——”
瓷碗掉落在地板上的巨大声响很快吸引了在门外随时待命的保镖和家仆的注意,很快响起了敲门声。
女仆最后一次带着担忧的询问终于被回复,谢滔将额前的发捋至脑后,眼神阴郁,透露着沉沉的煞气,沉声回复了一声,“……没事。”
门外的众人显然还在担忧,这时候一名身形高挑的男子款款而来,他上身穿着洁白的衬衫,没有一丝褶皱,手腕处松松挽起,线条柔和的脸庞上尽是温和之色。
一见到这人,他们仿佛看到了主心骨,纷纷让出了中间的位置,小声地跟他说刚刚房间里发出的动静和家主心情的不愉。
这位主心骨屈起两根手指,在房门上敲了敲,温柔的嗓音传进房门:
“阿滔?”
可这却像是激发了谢滔的怒火,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吼道:“老子说了没事!听不懂人话吗?!”
话音刚落,一个枕头“砰”地砸上了门,精贵的门都有些不堪重负地摇晃。
吃了个闭门羹,旁边的家仆都有些暗暗心疼这位已经到谢家七年的男主人,不过柳慕青却没有如他们所想的黯然失魂,反倒是率先安慰他们。
这自是让旁人更觉得这位男主人坚韧识大体,但谁都没看见柳慕青额前细碎的发遮住眉毛,深邃的眼眸里一闪而过的厌恶。
他们这边心思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