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阴冷黏腻,像是一只在暗处爬行的动物。男人边说着,边晃动着手里的奶瓶,将里面乳白色的牛奶摇晃均匀。
说罢,把瓶盖拧开,又将虞焕从婴儿床上扶起,瓶口旋纹对准他嘴上的奶嘴,一圈圈旋转着衔接上去。
然后轻轻挤压瓶身,温热的液体顺着奶嘴中间的小孔一小股一小股的流入青年的嘴里。在第一股牛奶覆盖上他湿热舌头的瞬间,青年便愤怒的摇晃着脑袋,似乎想要把奶瓶就此甩出去。
腥臊味充斥着虞焕的鼻尖,还未流入喉管,胃里却已经在持续地翻涌着,黏腻的白浊以不容拒绝的姿态涌进嘴里。这根本就不是所谓的牛奶,而是男人恶心的精液!
作呕声接连不断地响起,四肢无用的上下挥舞晃动着,挣扎着在小床上跌跌撞撞闪躲着,像一个才刚刚牙牙学步的婴儿。
男人将被青年弄散乱的棉被重新将他牢牢包裹回去,固定住他的脑袋。在嘴巴被死死堵住,当嘴里灌满液体的时候,自然而然由不得他的拒绝,精液便自发的往胃里涌去。男人在他杀人似的眼神下把一整瓶精液全部灌了下去。
“咳咳咳……”被堵塞的喉咙深处传来被精液呛的闷咳声。男人的手轻轻的抚摸过他高高突起的腹部,刚刚还带着柔笑的脸庞一瞬间阴沉了下来,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
“憋尿对身体不好,宝宝下次可不要再这样了哦。”搭在他肚子上的手慢慢加大了力道。下一秒,手臂猛地用力,被灌满液体紧绷的肚皮一瞬间凹陷了下去!
虞焕几乎要哀嚎出声,仿佛间觉得他的膀胱像一只充满气的巨大气球,在某一刻突然间“砰”的爆炸开来,私密处传来温热的感觉,一点点往外扩散,一股持续不断的水流包裹住他的整个臀部,然后再一点点被纸尿裤吸食殆尽……
淡淡的尿液腥臊味从身下散发出来,在两人之间萦绕着。
“大少爷,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失禁了……”恶劣的话语伴随着他以往的尊称,像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扒下了他的脸皮、以及以往所有的自尊和骄傲。
虞焕浑身上下不住地剧烈哆嗦着,眼神呆愣愣地半天都没有反应。
下一秒,大滴大滴的眼泪充盈着眼眶,顺着脸颊往下无声地滴落……
过去多久了呢,虞焕也不清楚、不知道。他对时间已经没有了概念。
他感觉他的男根已经被对方给废了,火辣辣的刺痛和撕裂感从那处源源不断地传来。原本应该紧闭的尿道此时却开启了一个圆形的小洞,洞口顶端糜红,嫩肉外翻。却有隐隐的银光闪过,一根光滑的钢制尿道棒残忍地从铃孔处冒出了一小节脑袋。
他被捆绑着的四肢宛如活鱼一般剧烈疯狂挣扎着、嗓子里悲凄地嘶吼着、却被席楼牢牢固定住,让他亲眼见证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眼睁睁看着男人一只手扶住男根、不容拒绝般将它硬生生撸到挺直勃起,另一只手稳稳地将一根比尿道大了一圈的银棍、强行塞入了那个小小的洞眼里。
随后接下来便是持续地、噩梦一般的经历。每隔一段时间,那个男人便会进来强制给他喂下满满一大瓶的精液。任他百般挣扎,也还是无力逃脱。
多次的喂食,在腹内通通转化为了大量的水份,从他尿道括约肌第一次被迫撑开后,那处就像坏了一般,再也无法闭合了。
膀胱内无论酝酿了多少的液体,一丁点也存不住。通通都会顺着空心的尿道棒流出体外,他就像一个真正的婴儿一般,生活不能自理,吃喝全靠男人的投喂,甚至连排泄也不再受他的控制了……
许是男人为了继续羞辱于他,身下的纸尿裤一直都未曾换过,努力地吸收着大量的尿液,直到后面再也吸收不下,剩下的尿液开始沿着纸尿裤往外蔓延进外层包裹的棉被里,身下湿腻感也越发的明显了。
时间一久,尿液沉淀的气味越发的难闻,虞焕的脸色也越来越的难堪。男人却像是鼻子失灵一般,面带温柔,嘴里叨叨絮絮说着宝宝又尿了,宝宝真可爱之类的话语,莫名让人无端端慎得发慌。
又来了,男人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像是踩踏在他的心口上,来来回回无数次。只要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虞焕的身子便不由自主控制不住地颤栗着。
男人的到来、代表着新的一轮苦难折磨。
还要……多久……
虞焕双眼无声地哀求着,却被男人无情的漠视掉。上一次喂食的精液都还没有彻底消化,这一次几乎都堵在喉咙口完全下不去。一只大手却在此时抚摸上他的脖颈轻柔地、将堵塞住的精液慢慢往下推。
等彻底确定他吃饱了,看着青年比之先前更加大了不少的肚子,男人这才停止了他的喂食。手上慢慢摇晃着婴儿床,嘴里轻轻柔柔哼唱着安眠曲……
虞焕视线一点点溃散,这是他第一次后悔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也为自己的肆意妄为付出了极重的代价,如果再这样下去,他真的、真的就要疯了!
半晌后,一道低哑带着几分病态痴狂的嗓音幽幽响起:“不够、还不够。”
大少爷啊大少爷,不是有洁癖么,我会亲手慢慢地、一点点、一点点地把你弄脏……
嗯……你这双腿也挺不安分的,我还记得那时踢我的时候可真疼啊。没关系,那么余生就都在床上度过吧,婴儿怎么可能会走路呢?当然是只能永远躺在床上一直大张的双腿,任我肏才对呀。
不着急,我们以后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呢……
接下来,我会跟你好!好!相!处!的!
珍宝怎么可以高高的挂在天边,让人遥不可及。当然是要不择手段、想尽办法将它摘下来,掉落泥中,这样才能触手可及呀。
没有人知道,当年虞氏这个庞然大物的倒台,也有他的一份“小小”的功劳,就像那压在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砰”的一声,轰然倒塌,真好玩啊!
但他让没有预料到的是,虞焕突然的消失匿迹。没关系,现在的他已经找回了本该属于他的珍宝,以后不会再让他从他手里消失了。
夜深了,万籁俱寂。虫儿们也早已停止了歌唱,屋内关着灯,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伴随着一声不明意味的轻笑声,青年眼角残留的一滴泪珠被人轻轻擦拭掉,有脚步渐行渐远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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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虞焕猛地睁开双眼,却被眼前放大的、攻击性极强的一张脸吓了一跳。那感觉像是密密麻麻的针扎下,后颈的汗毛乍起。
席楼这变态不知道蹲在这看了他多久,在昨晚那种情况之下,他竟然听着席楼的哼唱声,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见他醒来,男人脸上绽放出一个大大的、恶劣的笑容。“醒了呀宝宝,昨晚上吃饱了吗?爸爸来帮你洗白白哦。”
无视了男人恶心的言语,在听到终于可以洗澡的时候,他的内心竟然无端的涌出一丝莫名对他的感激。
男人动作很快,打开层层包裹,把沾染了无数尿渍的毛毯和棉被扔到一角。他丝毫没有嫌弃的将纸尿裤上的魔术贴打开,慢慢抽出吸食满尿液膨胀的纸尿裤,在青年面前晃了两下:“宝宝怎么还尿的满身都是。”随后才跟毯子扔到一堆。
虞焕被他这一句无耻的言论气的发抖,想骂他却忘记嘴里还塞着东西,只能漏出一两个不明意味的词语。
等他彻底赤裸之后,便能更清楚的看到他私处皮肤被尿液泡的有些发白发皱。被塞了一夜的阴茎的铃口处隐隐泛红,此时在他的肢体抵触动作之下,又开始往外慢慢渗落着几滴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