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皮,但也爽到浑身发麻。
身体像是坏掉了,自发寻觅的快感顺着身体的伤痕传遍四肢百骸,连大脑都混沌得一片发白。只有在接受更大的疼痛与刺激时,他才仿佛能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
惩罚还未结束,最重头的好戏往往都被留到最后。
他大张开的双腿像是在向众人发出无声邀请,翕张流水的小穴娇嫩如同处子。若是众人不了解这个贱货有多脏,只看这又肥又嫩的小逼,怕还会以为这是谁家才出阁的年轻姑娘。
挺硬的肉棒并不算太小,但颜色却是白粉的嫩色,乖乖巧巧的可爱一根矗立挺硬在小腹上弹跳乱颤。
正中的铃口淅淅沥沥地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粘稠拉丝的黏腻骚水弄得周围一片狼藉。
走绳磨烂的肥逼在他的恢复能力下只剩下浅粉的伤痕,这反倒是让小穴变得更加诱人可口。
那刚刚抽烂奶子的藤条又移到他的雌穴上,在众人期许的目光中狠狠抽打下落,肥鲍被抽得乱颤掀开,露出里面猩红水嫩的小穴甬道。
反背在身后的双手疯狂向外挣脱,嫩不见光的私密之处责打的痛楚无疑是身上的数倍。
柔软且具有韧性的藤条每一下都准确无误地落在小穴上,偶尔恰巧正中阴蒂,偶尔打在卵蛋和会阴附近,若是偶尔抽在阴唇与阴阜上那也算得上是一种温柔。
肥骚嫩逼在藤条的教训下仍在淫荡地流出淫水,屄口像是小嘴般不断翕张喘息。
众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的声音传到辛晚棠的耳朵里,那些露骨的羞辱全然都是责备他是一个骚浪的贱货。
他也不想的明明已经很痛了,为什么还是会觉得身体有种别样的刺激爽意
身体被一种酥酥麻麻的痛爽所统率,那些淤红之处蔓延刺痛,仿佛火焰般灼烧着敏感软嫩的屄肉。雌穴抽搐收缩,打肿的肉蚌间露出湿哒哒的蜜缝,肉缝汨汩流淌骚液晕染火红一片的阴阜。
大腿不自觉地抽动痉挛,辛晚棠双眼涣散地美眸外翻,连舌尖都忍不住朝外吐出,没几下便在这样的痛苦中达到了高潮。
未经触碰的身体浑身颤抖,他被绑着便只有屁股软肉朝前耸动。
细粉的肉棒流淌精液,那白浊却不浓稠,稀薄的粘稠一股一股无力地超前喷射,只有藤条抽在卵蛋处才像是爆发般吐出几块黏连白团。小穴的高潮也一起到来,肉穴抽搐着喷出潮液,屁股也富有节奏地痉挛抖动。
刚正不阿的行刑者被气得半死,他们没想到辛晚棠这个骚逼居然在受罚也敢高潮。
这哪里是让他反省认罪,分明是让这个淫贱的烂屄爽了彻底。
刑罚的威严像是在被挑衅,他们还不等辛晚棠高潮的余韵过去,便又抬起鞭子狠狠抽在那还深陷高潮的雌穴上。
肉穴很快变得更加泥泞不堪,甬道内流出的白浆混杂着抽出的血丝在阴阜糊做一团。烂熟的雌屄红艳艳地抽打到外翻,两片阴唇被来回刺激得像是蝴蝶翅膀般震颤翻飞。
辛晚棠那还顶着巴掌印的脸上露出无限地媚态,哭到通红的眼睑看上去好不可怜。
扇红的薄唇变得意外地艳丽,他嘴巴微张吐出热气,连艳红的舌尖都向外伸着。嘴角涎连着透明银丝,整个人泄露一副风情万种被人欺负肏透的骚贱模样。
痛苦和爽意交织在一起,他有些飘飘欲仙,已经不知道藤条的抽打什么时候结束的,只知道一堆素日里熟识的师兄弟们都围在他身边上下其手。
身上的敏感点都一一被人玩弄,连受罚后的小穴都被人伸进手指来回怼弄。
他无可避免地迎来一次又一次高潮,小穴的每次潮喷流出的淫水都会被人贴在小逼间喝掉。肿大的小奶头也被人吮咬嘬吸,像是要从里面吸出乳汁才肯罢休。
月色渐晚,钩子般的月牙挂在空中。
已经高潮过度的辛晚棠再也喷不出精液,反倒是黄色稀薄的尿液从穴口流淌出来。
被玩到漏尿的体验还是第一次,他羞愤地想夹紧小逼阻止尿液的渗出,但肿烂的小穴一收缩带来的只有疼痛。
浅黄的液体弄得下体沙沙地刺痛,众人哄笑着对他指指点点。
辛晚棠甚至能感受到那温热液体覆在皮肤上的温度,他那仅存的一丝羞耻终于让他彻底崩溃。已经哭不出眼泪的双眼通红,他抽噎着用牙咬住下唇,那虎牙将柔软唇瓣咬破流血。
身体的束缚被人松开,他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处又被套上一根项圈狗链。
有人直接扯着他的链子将他锁在戒律司院中的正中央,他被迫爬行亦步亦趋地跟在那条链子后面,受罚后的身体浑身痛到像是要散架。
“真乖,晚棠你现在这副贱样特别适合你。”看了一下午残酷折磨的白清淮终于心满意足,他走出大殿嗤笑道。
辛晚棠还想说些什么,但张了张嘴,那喊破的喉咙却除了气音发不出其他声音。
白清淮带着侍从离开,转身时只留一句:“日子长久,你今后可就在我手里慢慢熬吧。明天可还要再罚,晚棠你还是做好准备才好。”
玩够的众人也慢慢散去,到最后只剩辛晚棠一个人光着身子在这偌大的院中。
他抱着浑身刺痛的身体,极小声地哭泣。
其实这脖颈的项圈并不牢固,也没有仙术的加持,他甚至无需费力便能打开。但他若打开这项圈逃走,又能逃去哪里?本就是被人间百姓欺辱才幸得师尊救到这仙宫,到如今天地浩大却无他容身之处。
况且,他也不想离开,这里还有周渡,还有他的师父。
白清淮野心勃勃,难保不会对师尊继续下手,若是连他自己都离开了,师父的安危又该谁来保障?
“师父晚棠,好痛”
白皙滑嫩的皮肤上布满横七竖八的伤痕,辛晚棠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无法动弹。
尽管新一轮的蹂躏已经结束,但他仍被鞭笞得无法起身。
这一个月以来仙门内部从未停止过对他的凌辱,几乎是每个人都亲手在他光洁的皮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身上的衣服也早就不知所踪,连同衬裤也被一并扒走。
无论是那风情万种的漂亮脸蛋,还是胯下肥软的肉鲍都一直被毫不留情的鞭笞凌虐。
独有的恢复能力也远远赶不上受伤的速度,那大肉屁股从未有一天不是肿的。
只因仙尊和白护法吩咐过不允许直接插入强暴,无处宣泄欲望的同门们只好想出更加过分的招数照顾肥厚的阴唇和红肿的小逼。肉蚌般的嫩屄成天都是一副水嘟嘟的诱人模样,一掐便涌流出更多骚液。
只是即便如此,辛晚棠的脸上也仍然是一副隐忍的冷漠模样,似乎在受罚的并不是他本人。
偏偏这样更加引诱同门的虐待欲望,大家实在太过好奇,究竟要对他施加怎样的惩罚才能让他心悦诚服地肯在所有人面前像婊子一样发骚犯贱,那大屁股才能淫荡地摇起来恳求大家插入。
只是一个月过去了,大家都没有等到那天,而这天却也是刑罚截止的日子。
辛晚棠在心里算着日子,算着每一天。
但却不是在算什么时候这样的蹂躏可以结束,而是在算师父究竟有多少天未曾来看他。
身体的痛苦时时刻刻折磨着他,最初的那些腼腆与羞耻心已经随着无数手抚摸在他身体的时候烟消云散。他神色如常地忽视着那些注视在他私密之处的眼神,脑中却装满了师父。
自从那天师父甩开他的手直接离去之后,师父就再也不曾来看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