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乳尖也早就被他指甲掐出几十个指甲痕,我还扶着胸肉任他拿捏。
他捏住我饱满的乳房左右晃动,泛起阵阵肉浪,可能是被我照顾得舒服了。
双手扶住我腰身把我死死扣在他身上,他也开始运动,龟头剐蹭着我的子宫壁,我满是难耐的撑着他腹肌。
配合了好一阵子,他也到顶点了,我死死坐在他鸡吧上夹紧双腿,他一阵舒爽,爽的直接把我搂进他怀里,我们换了个意识,我被他压在身下疯狂肏干着。
频率之快我潮水都存不住,被干着喷水,身体的肌肤红得像云霞那般,身体一阵潮热过后我双腿缠着他腰身和他拥吻着。
直到江黎安也精疲力竭了,射过精的鸡吧滑出我体外,他趴在我身上喘着粗气满意的说道:“我早晚要死在你这小妖精身上。”
“这么会勾人。”他又亲又啃的,把我扶起来,我双腿还压在他大腿上,我也睁眼和他表白:“都是你对我太好了,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他回我:“金丝雀想得倒挺美。”
我疲倦的靠在他怀里,耳边就是他炙热的体温和匀称的呼吸声,都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天醒来时太阳都出来很久了。
他都晨跑一趟回来了,提着药箱过来让我把被子掀开。
他一边拆药一边和我吐槽,我昨天晚上睡着后不知道做了什么春梦,骚逼的淫水一直出个不停。
他把我阴蒂掐坏了,想给我上药都找不到办法。
还好冷静了一晚上,我的小逼没有昨天晚上那么骚了,淫水不多,伤口干了已经开始结痂了。
他小心翼翼的给我清理着,还嘱咐我今天晚上前,特别是阴蒂的地方不要碰水,想上厕所也要通知他一声。
免得我乱来乱碰增加伤口伤势。
“难受,睡觉前我还是想帮你放松放松,省得你趁我不注意去勾搭别的男人,又或者那臭小子看我不行了,看我满足不了你又要找麻烦。”
他不在我身上搞一些乱七八糟的花样还差不多。
但是看在他坚持的份上,我还是同意了他的要求,解开了衣服上床,他对我最引以为傲的地方就是我这对奶子,他亲手调教养出来的奶子。
他温柔抚摸着,指尖刮着乳晕打圈,颇为可惜道:“如果我身体能再争气点,就不该叫你小馋猫了,而是小奶猫了。”
“奶子大是大了,就是我灌溉得不够滋润,出不了奶,真是可惜了。”
“要做吗?”他问我。
我把脑袋靠在他肩头:“你省点力气,养好身体才是最主要的,我不想有太多心理负担。”
他搂着我细腰,抚摸着腰间上的软肉:“可是叔叔想玩你的小骚逼了。”
“嗯,”我点点头,脱了内裤,主动在他身边袒露私处,他手指搅进来插出一小滩春水。
我配合缩紧阴道,用小逼热情的亲吻着他手指,愉悦的呻吟道:“嗯,最喜欢叔叔的手指了。”
“被插得很棒?”
我点点头,穴口收缩,吐出一股骚液来。
他也来了兴致,提议道:“要不要去叔叔书房玩点和你刺激的?”
只要能让他心情好点,怎么都成,我自然是答应了。
就在他书房角落有个被尘封已久的炮机,前期调教我不听话的时候用的,机械手臂上安装的那根假阳具形状有点像动物的性器官。
前半段是有些柔软的天然橡胶,仿真龟头中心还有一个能模仿雄性动物高潮时射精的装置。
插入时他启动的频率越快,射出来的仿真精液也就越多,每次都会把我弄得很崩溃。
但他就是喜欢看着我被这种东西折磨得无法自拔不得逃脱的样子,很大概率能给他带来一种猎奇的满足感。
我们在沙发上,他把我抱在怀里,我背靠着他胸膛,双腿被打开后,他用手温柔的抚摸着我腿心和大腿内侧。
有时候手指搅进去撑开,观察着里面粉红的逼肉,他拿来那架炮机,机械手臂对着我,让我抓着那根马屌一样的仿真阳具挤出一些仿真精液,乳白色的液体黏糊糊的。
每次抽动一下就有一小股黏腻精液溢出来,都被我抚摸到小逼上了,乳白色的黏液衬托得我里面的逼肉跟粉了。
他手指替我做好扩张,就拿过这根驴屌,让龟头蹭着,等我适应后压着龟头让机械手臂运动插入。
驴屌的设计有些特殊,最顶端的头部又平又大,插入深处后撞击这我子宫口,但是无法强迫我打开入口插进宫腔里。
但是也能带来巨量的快感,他抓着我大腿根,我靠着他侧着头和他亲吻,机械手臂最开始的抽动频率是很缓慢的,两三秒才结束一次抽插的流程。
后来他启动开关,频率慢慢加快,手臂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我缓慢的呻吟。
他伸手过去抚摸从我小逼里溢出来的精液,按着我的阴蒂打圈给我增加体验。
“真色啊。”
他感慨了一句,如果他不生病,在我身上驰骋的人就是他了,哪里轮得到这根假阳具?
我也知道他在惋惜什么,捧着他脸颊轻吻了他一口,频率加快,我被这根假阳具操得淫水直流,乳尖发烫。
就做了一半,江黎安好不容易硬了,插进来搅和,到底力不从心,他额头上很快就出了一层薄汗,但是他还是不肯放弃在病情更加恶化之前让我怀上他孩子。
江黎安一边干我一边问我爽不爽,我知道他想要什么,他就是不服输,忙活了好一阵子,鸡吧软趴趴的在我体内泄了身。
出完,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把我搂进他怀里盘坐着,我还是想安慰他的,但是他又说人各有志,我不想要他也不勉强。
然后就专心的抚摸起了我的胸,乳肉任由他揉捏,留下一道又一道手痕。
我靠在他肩头,感慨万分,如果我要是能早点遇到他,说不定能少有好几年弯路。
可是再早又能早到哪里去?
事后没几天又要去一趟医院复查,医生提议还是要尽快做个化疗,免得癌细胞迅速扩散。
他难得听医生的话,公司那边已经全都交给江文彦处理了,不过他癌症扩散的事还是让董事会那帮老狐狸知道了。
他又不是全然控股,加上分给江文彦的股份,一共就65%而已,所以这段时间为了帮助江文彦守住他打拼了大半辈子发展起来的公司他也很忙。
我老是叫他不要太操心公司的事,毕竟江文彦也不是什么废物,可以把股价还有员工的福利给稳住的。
但他就是不放心,长期思虑过度,化疗也没有太大的效果,熬了大半年,病情还是剧烈恶化了。
到头来,最后的寿命居然只剩下最后几个月了。
我还是没怀上孩子,做了几次化疗后他已经彻底硬不起来了,他也提议让我做个试管婴儿。
可是大把精力砸下去,只会增加他身体的负担。
药物的影响下,他的思绪缓慢,食欲也大不如前了。
每每从医院化疗回来都会苍老上几分,他又不喜欢看到我伤心的样子,我也很难受。
新一年的春天还没到,他已经没力气走路了,出门都是坐轮椅让我推着他。
医生说多去外边晒晒太阳,有帮助缓解压力,但是他嫌弃自己做过化疗后头发都剃光了,秃着头不好看,说什么也不肯。
还是我哄了他好久带上假发或者帽子,帮他打扮得和病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