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醉着,脑子基本是已经不转了,除了知道以前喝过酒之后要洗澡,剩下的就是傅沝说什么他答应什么,现在坐在水里愣了半晌都没察觉出哪里不对劲。
而傅沝因为起了欲望,便没有一开始帮他换上衣的坦荡,脑子一时短路就连着衣服一起扔了进去。
泡了许久才想起来,一会把人提出来的时候还是得脱衣服。
但衣服沾了水本就难脱,尤其是下身还穿着西装裤这种紧绷的裤子。
等闭着眼睛摸索着帮人把衣服扒干净后,傅沝上身几乎湿透了,而下身那个地方又溅上了一片水渍。
傅沝眼神瞟过跪坐在浴池里的安木洲又忍不住爆了粗口,“艹。”
哪怕眼神移开的迅速,但安木洲那勾人的模样却印在脑子里,越闭上眼睛不去想,那影像就越清晰。
安木洲黑发湿了水软塌塌的贴在脸侧,他垂着眸呆呆的坐在水里,乖巧的样子像极了人偶。上身白皙的皮肤上坠着水珠,发梢滴下的水滴顺着肩膀、脊背、腰身缓缓滑下。
修长的腿折叠着,圆润的臀部坐在他自己的脚上,被挤压的变了形状,还有因为醉酒勃起的阴茎也留在水里,顶端却破开水面。
整个样子勾人却又顺服,又想起他平日里一副禁欲的模样眼下的反差更是让傅沝欲火焚身。
偏偏这时,一只手搭在他涨的生疼的部位。
安木洲像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单手搭在那片被水洇湿的布料上,满怀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把你的衣服弄湿了。”
安木洲垂着头细细擦拭着那处的衣物,想是用手将它擦干一般,却没有注意到上方越来越炙热的眼神。
“对啊,都怪你。”傅沝伸手拉开拉链,拉开裤子后巨物一下子弹了出来,拉过安木洲的手放在上面后说道,“所以呢?不打算道歉吗?”
“对不起……”安木洲像是被烫到一般,向后缩着手指,却被傅沝强行拉回去。
“对他道歉,摸摸它,安抚一下。”傅沝将安木洲的手环在上面像是教学一般慢慢教着他帮自己撸。
安木洲也就乖巧的慢慢帮着傅沝一上一下的摸着阳物,但速度太慢,让傅沝不得不自己挺动着阴茎。
突然安木洲好像是反应过来一般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盯着傅沝的阳物许久。
傅沝一下子停下了动作,阳物也惊的半软下去。安经理要是突然清醒过来,怕是会直接把他的东西掐断吧……
谁知安木洲只是低头又看了看自己立着的那物,说道:“你的这个……我也有。”
随后又有些疑惑的说道,“但是你的好像比我的大……”
傅沝舒了一口气,但同时又有种被人故意下了一跳的恼火劲,他拉着安木洲的手将人从浴池里带来出来,裹上浴巾就将人抱到了床上,“洲洲……”
傅沝想要生气,但又发现自己对着一个醉到像个小傻子的根本没理由生气,顿时胸中一片郁结。
他随意的在卧室里走动,余光瞥到了放在角落里的架子,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玩具,扔在一旁的黑色塑料袋里露出几瓶润滑剂。
傅沝认出这就是前天安木洲手里提着的袋子,一瞬间像是抓住了他的把柄,笑的有些奸诈。
他拿了瓶润滑剂和几个玩具走到可怜巴巴看着他的安木洲身旁。
安木洲还以为自己刚才惹傅沝生气,才让他把自己扔到了床上,赶忙讨好的靠了过去。
“眼熟吗?”傅沝坏心思的将东西放到他眼前问道。
“眼熟……”
“认的这是什么吗?”傅沝指着润滑剂问道。
“……润滑剂。”安木洲像是努力辨认一般,过了许久又补充道,“我的,这些都是我的。”
“好,你的。”傅沝循循善诱的问道,“会用吗?”
见安木洲点点头又道,“现在用一下。”
安木洲坐在原地半天没有动作,脸上慢慢腾起一层粉红,他咬了咬下唇道,“那我用了,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气?”
“我生气了?”傅沝不可置信的问道。
“嗯,你刚刚……好凶。”安木洲重重的点了点头。
傅沝气极反笑,顺着安木洲的话说道,“好我生气了,你要是用了我就不生气了。”
安木洲红着耳朵慢慢趴下身去,将润滑剂挤在身后,因为手不稳大部分的润滑剂都落在了腰窝和臀肉上,只有一小部分顺着臀缝流下。
傅沝看着安木洲纤细的腰肢和撅起的屁股,后穴因为触碰到冰冷的液体微微一缩,还吞进去一点润滑剂。
傅沝伸手抓上他注意许久的臀肉,细腻光滑的手感让他停不下来动作,将落在上面的润滑剂涂满整个臀肉,又将趴在床上的人抱到自己腿上,轻咬着他的耳垂问道:“记得我是谁吗?”
安木洲耳朵被舔吻的有些湿痒,偏了偏头说道:“傅……傅沝。”
傅沝留在臀肉的手已经游走的穴口,按在上面打着圈,浅浅刺戳几下,穴肉就开始不知羞耻的收缩着,安木洲有些难受的动了动屁股。
傅沝又挤了些润滑剂开始慢慢扩宽甬道,另一只手抓着前面勃起的阴茎撸动,喝了酒后敏感的身子几乎一瞬间就做出了反应,安木洲靠在傅沝颈窝轻喘着气。
肥硕的臀肉一次次的在傅沝的西装裤上扭动,滴下的液体将昂贵的面料弄得脏乱。
两个人不知何时倒在床上,后穴的手指也增加到三根,进出时带出殷红的穴肉,安木洲双眼迷离的喘着气,前段在傅沝娴熟的手法下已经泄过一次。
傅沝突然抽搐手指,连带着撸着性器的手也停了下来。
安木洲双眼重新聚焦,带着疑惑的看向傅沝,“难受……”
傅沝打开了一个跳蛋,贴在了安木洲的穴口问道,“想要吗?”
震动感带来一阵阵酥麻,外围的刺激让内里的空虚感更甚,安木洲嗓音里带来几分渴望和呻吟,“要,想要放进来,里面难受。”
傅沝又拉过他紧拽着床单的手,放到了自己滚烫的阴茎上问道,“这个呢?想要吗?”
“想……”
傅沝将半个跳蛋塞进了穴口,却又不让安木洲自己吞进去,“这两个你更想要哪个?”
安木洲纠结了许久,才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傅沝的阴茎,“想要这个。”
“说明白点,想要什么?”傅沝将跳蛋拔出来扔到一边。
“想要傅沝的……肉棒。”
“哈啊……啊不要太刺激了!”安木洲腰背紧贴着傅沝的前腹,坐在他腿上被一次次的贯穿。
敏感的前列腺被一次次重击,凹陷的乳头也被揪出来揉搓的红肿,安木洲双手无助的在空中乱抓,仰着脖颈艰难的喘息着,呻吟声也变得支离破碎。
傅沝伸手环过安木洲胸前,薄唇又一次贴上他的耳垂,含在嘴里研磨。
生理的泪水淌满安木洲秀美的面容,白皙的面颊染成一片绯红,他的脑子一片混沌,酒精的麻痹只是让神经变得迟钝,却让身体的敏感度更上一层。
年轻气盛的少年一味地在他体内冲撞,让他除了顺从心底最原始的欲望再无他法。
“嗯……”傅沝的攻势慢了下来,片刻的喘息让安木洲舒服的轻哼出声,但随之而来的空虚又让他哭喊着索求。
“难受……嗯、痒……”安木洲饥渴难耐的上下摆动着腰肢,却被傅沝钉在棍上再不能移动片刻。
傅沝像是看着一箱被人埋藏的宝藏